“郡主你这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我何曾过是郡主为之,只不过我觉得奇怪,郡主的人怎么会站在刺客的那边,如此一来就四死无对证了,我真不懂这对郡主你有什么好处?”
秋水漫话里有话,双瞳一缩紧紧地盯着祁阳郡主。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是我们郡主派刺客杀你吗?”婉容忽然不合时宜的撞秋水漫道。
秋水漫死死地拧了拧眉,上前甩了婉容一个耳光!
“大胆!这就是你一个卑贱的下人跟特使话的态度吗?找死!”
秋水漫这一耳光打的特别狠,自己的手掌都火辣辣的疼,婉容的脸上更是多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山,嘴角也流出殷红的血来。
祁阳郡主瞪圆了眼睛,回头瞥了一眼婉容,攥紧了拳头满眼的恨意。
不过很快,祁阳郡主就将这一抹情绪给极好的隐藏在了心底。
“特使的架子好大啊,我的侍女不过是提出自己的见解就遭到特使的这般处置。”
祁阳郡主冷眸一扫,话语中多了一抹嘲讽之意,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秋水漫对此并不感到惊讶。
“哼,郡主是何等身份,我不过是个特使罢了,敢问郡主对皇帝特使不礼貌该如何处置?”秋水漫挑眉,眸光中闪过一抹阴沉。
祁阳郡主双瞳一紧,眼神狠厉的白了一眼婉容道:“罪当问斩。”
一听这话,婉容当下就跪在地上哀求道:“刚才是奴婢无知,请特使饶命。”
“罢了,这次就饶了你。”秋水漫冷眸一扫,婉容这才松了一口气。
祁阳郡主冷冷的骂了一句:“没用的奴才。”
婉容闻言当下就跪着不敢再声张了。
“如今我连刺客的名字都还没问出来,他却已经死在了你的地牢之中,难道郡主不知道该保护人证吗?”
秋水漫双瞳一紧,显然这个刺客就是祁阳郡主派来的,见到杀人夺玉佩不成,就干脆在地7777,牢中动手将其杀掉,如此一来她就无从可查,也死无对证了,这个祁阳郡主果然有鬼。
“完全有可能是手底下的人不知轻重,本想着严刑拷问却不曾想竟然失手杀了他,这也不奇怪,特使为何就认定了是本郡主我存心杀人?”祁阳郡主一脸平静,但是却心怀鬼胎。
“现在人都已经死了,郡主当然怎么都行,不过我想看看尸体郡主应该不会阻拦吧?”秋水漫想要从尸体上找出一些端倪来,不定可以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祁阳郡主微微一怔,双瞳一缩道:“当然可以,秋姑娘请便。”
看着秋水漫离开的背影,祁阳郡主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阴冷。
“郡主,要不要我派人暗中跟着她?”婉容捂着脸上前心翼翼的跟祁阳郡主道。
“不必了,想必她也查不出来什么。”祁阳郡主眼底掠过一抹深思,声音阴沉的道。
地牢之中,秋水漫打开门,见到了躺在地上的尸体,秋水漫眸光一闪道:“来人,把尸体给我抬出来,我要亲自检查。”看门的两个守卫见到如此场景,顿时愣了一下。
“怎么?我的话你们不听,郡主都要礼让我三分,你们敢抗旨?违抗我的话就等于违抗圣旨!”
秋水漫冷眸一扫,厉声呵斥道。
两个守卫不敢忤逆,只能将尸体抬出了地牢。
此时,萧绝得知秋水漫要验尸的消息之后也来到了现场,见到尸体的那一刻,萧绝的眼底闪过一抹异样。
“怎么?发现有什么不对的了?”秋水漫发现了萧绝的异样,双瞳一紧问道。
萧绝拧了拧眉,摇头道:“不上来,只是隐隐间觉得这尸体有些奇怪罢了。”
“我也觉得这个尸体有什么不对……”秋水漫眸光一闪,忽然发觉到了什么,瞪圆了眼睛看着那具尸体。
“你看,这尸体上居然没有什么伤痕!如果真的是严刑拷打下致死的,那应该是满身伤痕才对啊。”
秋水漫此言一出,萧绝也留意到了秋水漫的话,这尸体上果真是没有伤痕的,可是如此一来这刺客的死因到底是什么呢?看他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中毒身亡的,萧绝竟看不出丝毫的破绽来!
“既然如此的话我们还不如送去无名医馆找百子歌和白三水前辈检查一下,或许可以看出一些线索来!”
秋水漫思来想去目前就只有这个办法是可行的了,萧绝闻听此言抿着唇头道:“现在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秋水漫略微思忱了一下道:“萧绝,你先留在这里,我一个人带着尸体却找白三水前辈。”
萧绝闻言蹙眉道:“你一个人去会不会太危险了?”
“你要留在祁阳郡主府帮我留意祁阳郡主的动向,我们分头行动。”秋水漫的眸光中闪过一抹坚决。
即便萧绝的心里诸多不舍,但却不得不忍痛让秋水漫独自前行。
当夜,秋水漫找到了一批快马,连夜赶往百子歌的无名医馆。
夜风呼呼的吹着,秋水漫的秀发在夜风中飞舞,耳畔呼啸着的全都是风声。
忽然之间,重心一个前倾,只听到马儿一声嘶鸣,秋水漫大惊失色但是却已经来不及,整个人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肩膀撞上了石头,脸上也多了一道轻微的划痕,秋水漫吃疼的摸了一下脸上的伤口,指尖一阵粘稠。
“该死的……”秋水漫勉强站起身来,却发现马正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看样子是没法继续了。
飞奔了整整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