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颜扭头看了看小凰,又回头看了看晴雨的房间,那里,含蓄依然没有离开,或许他们之间久别重逢,还有很多的话说不完吧。
“是啊,有些事,就连我也是控制不了的,例如,明天的一场战役。”
小凰闻言,眼眸瞬间收紧,又有情况发生了么?战役?会是谁?是扬瑄?
“我有时候真的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如果你说扬瑄和晴雨才是最终结为夫妻的那一对,可是为什么却处处偏袒这寒琇?难道你想逆天改命?还是这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划好的?”
陌颜耸耸肩膀,一脸的无奈:“你太高看我了,如果我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墟无变成今天的这个样子,世人皆敬我为神,其实,我不过是一个不老不死的算术师罢了。”
“随便你吧。”对于这个问题,小凰当真不想去深究,因为它知道,如果陌颜不想说,就一定不会让它知道,如果有一天陌颜想说了,自然是会让它知道的,根本无需它去问,去深究。
已是接近子夜时分了,寒琇依然不想离开晴雨的房间,他们二人其实说的话并不多,多半时间,都是这样静静的看着,像个木头人一样的看着,但是当两个人彼此交心了以后,就算是只能这样静静的看着,也已经很是满足了。
如今二人终于坦诚了内心,也征询了尊主的意见,现在就等着两国战事稍一平息,便可以圆满了。
可是,要等到两国战事平息,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晴雨想起这件事就是忧愁满面,扬瑄率领的兵马就在水色茔的边境,随时都有发动战事的可能。
想起当初她离开时扬瑄那极不情愿的表情,她的内心便隐隐觉得不安,扬瑄看似性格温善,但是骨子里却异常执着,如果被他知道了自己与寒琇的婚事,那么他会甘心的祝福自己么?
寒琇似乎看出了晴雨的担心,便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晴雨想了想,终究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心:“我总觉得,扬瑄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 [
寒琇闻言,面色一冷,沉声道:“大不了一战,我从来也没有怕过他。”
晴雨实在不愿意两人为了自己而战,因为这并不好玩,这不仅仅是两个人的战斗,如果一旦矛盾激化,便是两个国家的人民的生死较量。
紧紧的握住寒琇的手,晴雨突然羞红了脸颊,她将头低的很低,很低,声音细如蚊呐:“寒琇,你……要了我吧?”
声音虽小,寒琇却听的分明,他不由的耳根一红,眼里顿时闪烁着激情的火花,怕自己听错了,他近乎颤抖的问了一句:“晴雨,你说什么?”
晴雨终于鼓起了全部勇气,她抬起头,像是在完成一个很光荣的使命一般,定定的看着寒琇的目光,一字一顿的说道:“寒琇,你要了我吧,就在今晚。”
但凡正常的男子,都禁不住如此直白的诱,惑,寒琇紧紧的握住晴雨纤细的双手,隐忍着内心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在,最后一次征询晴雨的意见道:“晴雨,你可曾想好了么?真的要……?”
“对。”晴雨紧紧的握住寒琇结实而有力的手指,突然站了起来,绕过桌子,走到寒琇的面前,轻轻一弯腰,便在寒琇的唇间印上一吻:“寒琇,要了我,我就是你的女人了即使以后你给不了我婚姻,我也终将只是你的女人。”
晴雨的意思很直白,也很明了,她是害怕在等待婚姻的这一段时间之内,再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第一次给了谁,就是谁的女人,将来无论他们能否成婚,寒琇也终将是可以拥有晴雨的绝对拥有权。
晴雨这样为自己着想,寒琇本来迷乱的内心,突然有了一丝清醒,是啊,晴雨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证明自己有多么爱他,她越是这样,自己是不是越应该尊重彼此?
如果一个男子不能给其婚姻,或者说他还暂时给不了一个女子婚姻,那么强行的占有了她的身体,这,是不是非常可耻的行为?
“晴雨,你听我说。”寒琇拼命使自己清醒过来,一把扯开晴雨贴近的身体,一脸痛苦的挣扎道:“不是我不想要你,但是我想能在确保给你一生足够的幸福之下,再真真确切的要了你。”
晴雨因为寒琇这句话,突然感动的有些想哭,寒琇是个正人君子,她真的没有看错人。
没有婚姻做基础的性,就是耍流氓,这句话就是验证一个男子是否真心喜欢一个女子的最基本条件,如果他爱她,是断然不会这样轻易的便夺了她的身子。
晴雨突然一把紧紧的抱住寒琇的头,将他揉碎在自己的胸口,她抬起头,看着幽深的夜空,突然深深一叹,语气异常庄严的对着窗外那轮皎洁的月光发誓道:“我殷晴雨在此对着天上的月光发誓,此生只嫁给水寒琇一人为妻,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相敬相爱,不离不弃,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
寒琇觉得晴雨说的很感人,便也站了起来,对着天上的而月亮发誓道:“我水寒琇此生也绝非殷晴雨不娶,我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人,若有一****违背誓言,愿受着天下最为残酷的惩罚。”
天空的那一轮明月,次时正悄无声息的注视着地上那群各怀心事的人们,寒琇与晴雨交付真心的那一夜,也正是扬瑄下决心改变自己的那一夜。
人生有很多的无奈,为了这些无奈,有时候人必须学会改变。
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