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静和看着墨染,突然觉得眼眶酸得更厉害了,那泪水即将决堤而出,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她明知道不该如此,可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墨染定定的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轻叹一声,终于出声问道,“你可知道你到底是谁?”
“我。。。。。。”,静和茫然了。
“你是燕国皇上萧君轩的皇后!”,墨染没等她开口,嘴角仍是带着一丝淡笑,他的声音却平静肃穆。
“不是,我是殷青悠!”,静和连忙开口反驳道,“只是殷青悠!”
“你其次才是陈国嫡公主!”,墨染看着她,丝毫不管她的辩解,继续开口道。
“不是这样的,师父,你说过,我以后就只是殷青悠,不该记得过往的一切的,不是吗?”,静和咬着下唇看着师父,睁大了一双眼眸,迷惑的问道。
墨染叹气道,“既然如此,那当你知道了他是被人追杀才重伤闯入了山谷,现在虽然伤口已做处理,毒也解,但仍然昏迷未醒,且有可能追杀他的人会也进入峡谷遇到了他,直接取了他的性命,你还能做到忘记过往的一切吗?现在,你还不确定你自己到底是谁吗?”
“我想,我只是真的担心他。”,静和终于说了一句心底的话。
“那么,你是以何身份担心他?难道不是因为你曾做过他的皇后吗?”,墨染轻叹道,“既然如此,那又何必执着,回到你该去的地方,过你以后的生活吧,如果,那时候,你还是坚持现在的想法,那你也该清楚的明白自己到底是谁了,再做决定吧!”
静和紧紧的盯着墨染,始终未能明白他话中之意是否就只是这般简单,可百思却不得其解,过了好一会儿后,才道,“好!”
闻言,墨染还是轻叹一声,便也是什么话都没再说了,又交待了几句让她照顾好自己的话,正好赶上楚宸的心腹易水寒带着几人来接墨染,却在看到静和是一起的,现在却又要回去的时候,疑惑的蹙了蹙眉,想要问什么,可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开口,而是直接和墨染一起离开了。
静和看到一行人消失在远处后,终于控制不住的流下了眼泪来,这些日子,她对师父已经有了依赖,如果不是这次遇到他,或者,她真的会因为这份不舍和依赖,跟着师父离开的。
不知道在哪里站了多久,直到一阵冷风吹来,静和才反应过来,连忙转身往回走去,师父说过,他吃了药之后几个时辰便会醒来,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她从没想过,他也有倒下的时候。
而木屋里的萧君轩,在醒来后,微微的动了动,都觉得浑身上下痛得厉害,还头晕头痛的,脑子里似乎忘了什么,但又隐隐约约记得些什么。
他记得,他从那邱天口中得知了那个女人就躲在秦都郊外群山后三十里开外的陌路大峡谷,便直接将大军交给了常老将军父子,直接就带着梁全几个人便连夜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却不曾想,却在谷口时遭遇了八卦迷阵,他们陷入阵中后,却被人偷袭,显然对方是早已有所埋伏,纵然他带来的几个人武功都不弱,但最后还是寡不敌众,受了重伤,幸得小红马冲入了八卦阵将他驼走,后来迷迷糊糊间,他好似到了一个树林,然后就不记得。
烦躁的摇了摇头,似乎又清醒了几分,突然的,脑海中闪入一个纤弱熟悉的身影,那个身影,让萧君轩的心竟又隐隐作痛起来。
拂开脑海中的身影,萧君轩这才恢复了几分力气,开始打量起自己身在何处,原来是个木屋,屋子里很简单,陈设更是普通的简单的木质用品,甚至连漆都未上过,而且没有雕花什么的,显然是自己动手做过的,但却很干净,窗户前还有一只红泥陶罐,里面插着一束不知名的野花正开得繁茂,倒是让屋子里多了一丝若有似无的香气,淡雅却好闻。
显然他是被人救了,而且带到了这里,只是何人救了他?这里又是哪里?为何周围没有一点声音,主人是出去了吗?
又在*上坐了一会儿后才起身,萧君轩觉得自己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便起身下*,准备出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人,可是,刚站起身没走几步时,便发现了那野花旁边的一个发簪,两个大步冲上去将发簪握在心里,看了又看,心竟不禁狂喜起来,待他发现内心的这种狂喜时,不禁暗暗感叹,原来因为是她,只因为是她,一向冷静理智如他,亦会有这样情绪大波动的时候!
拽紧了发簪,萧君轩快步走出房间,他倒是要看看几个月不见,那个女人可是已经忘记了他?又是否已经后悔自己所做之事了?如果她能知道悔改,乖乖的在他面前认个错,他还可以宽恕她几分,否则,他定然不会轻饶了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她这般大胆可恶的女人。
“殷青悠!”,萧君轩把三间屋子都找了一遍,院子前后都看了,却是不见人影,而且在看了厨房之后,所住之人显然午间还煮过饭的,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冲回刚刚的房间,打开那个唯一的木柜子时,竟发现里面的衣物等一应物品早已清空,昭示着主人已离去。
“好!很好!好一个陈国静和公主殷青悠!”,冷冷的说完,萧君轩便一拳砸在了那木柜上,柜子瞬间坍塌着碎了一地,但他却因为刚刚醒来,又突然用了内力,而整个人猛的吐了一口血,整个人跌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