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昏睡的那段时间,我真的很害怕,你会这样一直睡着醒不过来。我真的很想你陪我说一说话,给我一个拥抱,我每天给你说很多很多。但是你也听不到,不愿意睁开眼睛……”
男人心头一动,将她紧紧拥入了怀中,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别哭了。”
听到他如此温柔的安慰着自己,多日积压的委屈在这一瞬间爆发:“我以为你不会再对我温柔,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安慰我。”
凌肆心口刺痛得无法呼吸,沉痛的闭上了眼。
“你对我说的话,我都听得到。”他轻抚着她的长发,顺着她单薄的后背。
“真的吗?”
“嗯,虽然我身体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但是意识一直是清醒的。”
卫凡心口一窒,猛然抬头看向凌肆:“你之所以不回去,是因为还在怪凌侨对你注射了药剂?”
凌肆沉默的看着她,没有否定也没有承认。于是卫凡以为便是这样了。
“你不要怪凌侨,他……他……”
“我没有怪他。”凌肆看她满脸通红想要为凌侨解释的模样。嘲讽自己心底竟是有些不痛快了起来。
“肆哥……”她小脸绯红,双眼带着氤氲之气,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美好的模样。似乎在邀请着他品尝采撷。
他猛然搂过她的腰身,低头狠狠吻住了她,时而温柔,时而霸道,直到她浑身无力软瘫在他的怀中。
“小凡,我想抱你。”他在她的耳畔询问。
卫凡心脏一紧,见她红着脸不回答,凌肆忍不住想逗弄她:“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害羞内敛?”
他记得刚认识的卫凡可不是像现在这样,各种大胆挑衅着他。
“我……肆哥还不了解我?”只是嘴贱了些,真到了关键时刻就各咱怂了。
凌肆难得的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轻轻的吻了吻她的唇:“去卧室?”
“嗯。”卫凡额头抵在他结实的胸口,不敢抬眸看他。
凌肆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她很紧张。小手一直抵在凌肆结实的胸膛,想要躲避却又下意识的不受控制的迎接他每一次的触碰。
“你很害怕?”凌肆半眯着金色的眸子。看穿了她的心思。
“肆哥,只要是你,我就不害怕。”可她玲珑有至的身子不断的在颤抖,唇色泛白。
异种情欲一但激发,便无法再收回控制,凌肆深吸了口气,尽量的控制想要占有她的冲动,小心翼翼。
他们彼此交缠,满室只剩下无尽旖旎,交织成一道美妙的旋律,久久未停息。
异种的交配,如同飞蛾。不用尽最后一丝气力,绝不罢休。
凌肆纠缠着她整整四夜。才脱离她的早已昏睡软瘫的身子。醒来的时候,卫凡发现自己躺在他的怀中。
这还是第一次,醒着的时候,躺在他的怀中,感觉好安心好幸福。
“肆哥……”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透着暖昧的嘶哑,她小脸一红,脑海里立时浮现自己在他身下不断哭泣求饶,不再开口说话。
凌肆蹙眉:“怎么说话说一半?还有另一半呢?”
“我……另一半就是,你的养父来找过你。”
“嗯,我知道。”凌肆冗长的叹了口气:“我们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见过了。”
“为什么不去见他?”卫凡小心翼翼的询问。
凌肆沉默了良久,才说:“因为,对义父有愧。”
卫凡心口一窒,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很落寞:“是不是因为,你制造了异种这件事情?”
凌肆默认,随后点了点头:“他收养的那几个孩子里,对我和默然是最用心栽培的,也寄予了很重的厚望,却没想到,结果也偏偏是我和默然让他最失望。这场杀戮由我私心引起,我愧对于义父的教养与栽培,根本没脸再见他。”扔乐记扛。
“可我觉得,不管你做错了什么,他都是原谅你的,他是真的爱你关心着你。”
凌肆默默转身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在她颈部深嗅了口气,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
卫凡整个人绷得紧紧的,牙齿都在打颤:“那个……肆哥你,你又……”
“嗯。”凌肆闷闷的应了声:“你让我情难自禁。”
在卫凡的心提到嗓子眼时,他坏心眼的说了句:“放心,肆哥不会再碰你。”
“你……你原来,是个大坏蛋!”
“我从来不认为我是什么正人君子。”凌肆将她的身子禁锢在自己怀中,警告道:“别乱动,否则我会食言。”
他的警告妥妥的,让她乖乖蛰伏在他的怀中,一动也不敢再动,凌肆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金黄色的羽翼将两人紧紧包裹成茧。
卫凡感觉自己一直都舒服的飘浮地云端,全身放松享受着每一分每一秒。再次醒来的时候,凌肆已经不在身边,早已凉透的床位预示着他离开已久。
所有的疲惫与疼痛都消失不见了,大概是凌肆最后用自己的能量帮她修复了过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能量比之前强大了数倍,感应能力也更加敏锐强烈。她很快得知了凌肆在渡假村的具体位置,裹了床单光着脚丫子,她不紧不慢的离开了房间。辗转来到了他的实验室里。
男人只穿了一条休闲长裤,完美的身体在灯光下散发着缎子般暖昧的光泽,引人遐想。卫凡打了个激泠,赶紧从之前那场激情回忆中收回了神。
此时凌肆正在显微镜下观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