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很快传来梅宇辰慵懒的声音,“老大,什么事啊!”
“你小子还没起**?”
“哎,这几天被肖麦那女人折腾惨了,整晚整晚的睡不好,你就可怜可怜兄弟好不好?”
华君灏轻嗤,“你小子终于败给肖麦了?呵呵,你家小兄弟不是一直很强悍的么,这才结婚几年怎么就蔫了!”
华君灏淡淡的嘲讽着。
“老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阴暗猥琐了?胡思乱想!”梅宇辰揉着眼睛嘀咕着。
华君灏沉了沉嘴角,嗯哼,梅宇辰说的这句话好像很熟悉。
哦,昨天恩凝说过的。
真的是他内心太阴暗了吗?
“呵呵……老二,昨天晚上与你老婆奋斗耕耘没有?”
“哎,老大,依旧是三句话不离那件事,我告你啊,不是兄弟不想,是不敢想了,肖麦那丫头怀孕了,这孕吐闹腾的,昨天晚上,好容易逮着她不在家,我早早的睡了。”梅宇辰说打了一个哈欠。
“肖麦昨天晚上不在家?”嗯哼,这才是重点。
“梅宇辰,谁说昨天晚上我不在家的?我不过是出去了一趟,回来你睡死了一般,怎么还记得我不在家?”肖麦坐起来,夺过梅宇辰手中的手机,“喂,华君灏,什么事?”
“昨天晚上你与恩凝一起喝酒了?”华君灏冷冷的问。
肖麦想了一下,华君灏打电话来就是问这个问题的吗?
那么这说明,恩凝这丫头没对华君灏说实话是不是?
所以,华君灏才打电话来这儿询问来了。
嗯,一定是这样。
于是肖麦清清喉咙说:“华君灏,梅宇辰不是说了嘛,昨天晚上我去超市了,所以,怎么可能与凝子在一起?”
“真的是这样?”华君灏加重语气,如果恩凝没有与肖麦在一起,那到底能与谁在一起?在恩凝的人际圈子里,肖麦毫无疑问是她最知心最信任的朋友,除此之外,还会有谁?
“华君灏,你爱信不信,我挂了。”肖麦扔下一句话,挂掉了。
“喂,老婆,你干嘛这么凶?”梅宇辰懒懒的搂过肖麦。
“大清早的打电话来,你不烦?”肖麦将自己再次窝进被子里。
“哎……”梅宇辰叹息一声,把自己的手机防盗肖麦的眼睛下面,“老婆,合着你刚才打电话就没看时间,来来,看一下。”
肖麦抬了一下眼皮,“不就才九点么,有什么大惊兄的!”
“靠,哥真服气了。可以,咱们继续睡!”梅宇辰的胳膊搭在肖麦的脖颈处,此时,两个人绝对的零距离。
梅宇辰嗅了一下,再嗅一下,他抱住肖麦的脑袋,然后闻着肖麦的唇。
“靠,梅宇辰,你属狗的还是怎么的?嗅什么嗅?”肖麦烦躁的说。
“你……喝酒了?”梅宇车你瞪着肖麦。
“没有,估计是凝子丫头身上的酒气重的缘故,所以,姐姐是间接的有了点酒气,那丫头不是喝醉了吗,我扶着她,自然有……”肖麦迷迷糊糊的,居然把实话不经意的说出来了。
梅宇辰立即瞪大了桃花眼,睡意全无,“老婆,那么说你刚才是欺骗老大,昨天晚上你与恩凝在一起了是不是?”
肖麦心烦的挠挠发,“梅宇辰,你不说,华君灏就不知道我骗他,你装傻不会?”
“真是女人心海底针,你与凝子到底在闹腾什么?老大那脾气你们不知道?这么一点小事情,你们以为老大弄不明白?切,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华君灏是谁啊,华氏财阀的大总裁,掌门人,舵手,就这么一点破事,遮遮藏藏的什么劲!”梅宇辰抱怨了一通,伸手扯过肖麦身上的被子,“赶紧起**去清醒清醒,我再睡一会儿!”
肖麦咬牙,“让姐起**,你丫的先起**做饭去。”
肖麦拧上梅宇辰的耳朵。
“老婆,好老婆,我错了,别拧了……”
“还敢冲着姐吹胡子瞪眼不?”
“不敢了,行不行?”梅宇辰的耳朵生疼生疼的,他咧着嘴求饶,“老婆,放手吧,我给你做饭去。”
肖麦得意地笑了笑,“这还差不多。”
肖麦把被子一卷,缩在里面继续睡去。
梅宇辰摇头叹息,“我算是想明白了,怀孕的女人跟更年期的女人差不多,招惹不得。哎,男人哭吧哭吧……”
梅宇辰悲催的唱着,穿衣,打着哈欠去了厨房。
凝子侍候着妈妈吃完饭后,走进骆雪呆过的房间看了看,里面何止是“凌乱”二字了得。
恩凝收拾了一会儿,越收拾心越乱。
这叫什么事?
再看自己的爸爸整个人就跟打了败仗似得。
“小凝,你去看一下骆雪。”梁爸走进来,“我知道爸说这些话不对,可谁让爸亏欠她的。”
“爸,您就不觉着亏欠我?”恩凝没好气的说,不是自己小肚鸡肠,爸爸整出这档子事情,让自己都觉着抬不起头呢!
“对不起,小凝。我只想让骆雪的腿快点好起来,等她的腿好了,我想让她回到原来住的地方,爸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见她!”
“向我保证管什么用,您向我妈保证好了。”
“你妈现在看见我都心烦,我哪儿还敢与她说话,呐……”梁爸说着将一卷钱放到恩凝的手里,“这钱是爸的一点私房钱,别让你妈知道,你拿去给骆雪,补贴她们生活……”
恩凝咬着唇,看着一沓红艳艳的钞票,估计有两万吧。
“就算爸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