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锦臣剑眉深锁:“你有办法查出来吗?”
“要花时间,他们嘴巴很严,需要用钱打通,我想总会人会漏口风的。”
“那就继续查,这或许就是关键,钱不是问你,你尽力去办吧。”
挂了电话,他心里越发肯定家里的沈凉烟有问题,而她背后似乎有一股强大的势力。
他又拨通了第二个电话,是思翰打来了。
“怎么样?”
“一切都很顺利,最早明天晚上,最晚到后天早上。”
“好,辛苦了,接下来的事情你就自已做主,不用给我打电话了。”
“是!”
切了第二通电话,回到楼上,韩夏朵依然睡得很香。
他嘴角不由的挑起了弧度,轻轻的躺到床上,将灯给关了,惬意的从背后怀抱住她的腰。
韩夏朵嘤咛了一声,动了动,又睡熟了。
深秋的早晨,弥漫起了浓雾。
韩夏朵醒过来,发现自已枕着郁锦臣的胳膊,正睡在他的怀里,靠在他的胸口。
愣了愣,在推开与不推开还有装傻之间,她选择再次把眼睛闭上。
呼吸均匀的过了几十秒,她悄悄的张开一只眼睛。
他还在睡!
奇怪了,前两天他不是很早就起来了嘛,今天怎么还没有起来。
假装睡着是个很痛苦的事。
又过了好一会,郁锦臣还是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她想了想,拿开他的手,试图着爬起来。
刚爬到一半,他的手臂就横了过来,把她又压回了床上。
韩夏朵眼眸溜溜的看向他,那平静的表情下,弄不好可颗已经苏醒了狡诈之心。
好!
很好!
你会假装,我就让你好看!
她细看了那张帅滴滴的脸上有什么地方是可以下手,她挑来挑去,最后选中了睫毛,她捏住了他一根睫毛,然后用力的一扯。
“嗷……”郁锦臣惊叫起来,眼睛也顺势张开了。
而韩夏朵赶紧把手里的“行凶罪证”给扔掉,然后迅速的躺好。
郁锦臣揉着自已的眼睛,这女人下手还真是狠。
他欲哭无泪看看装睡的韩夏朵,俯身靠近:“数到三在不认罪的话,我就马上吻你。”
“这是什么狗屁威胁。”韩夏朵想都不想都睁开了眼睛。
“你倒是醒的快。”郁锦臣从欲哭无泪变为哭笑不得。
“我一听内容这么惊悚,我从梦里就直接这么被震醒了。”韩夏朵很夸张的说,以此来表达她内心的震撼。
郁锦臣利用手臂跟双手固定住她的脑袋:“一个吻让你这么激动吗?”
“第一,麻烦你把手拿开,第二,请你不要把惊悚跟惊喜混为一谈。现在,我要起床了。”韩夏朵非常认真严肃的对他说。
“还说不激动,胸口起伏的那么厉害,那扣子都给撑爆了。”郁锦臣盯着她的胸口说。
韩夏朵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发觉这衣服胸口的扣子开了,饱满的所在透着诱惑的气息,她的脸颊不禁一红:“没见过女人吗?看什么看!”
“的确是很少见到女人,而且还是这样的女人。”郁锦臣俯身用鼻子亲嗅。
韩夏朵不敢呼吸不敢说话不敢挣扎,生怕动一下就会碰到他的鼻尖。
郁锦臣称赞道:“你好香。”
“我想我臭关你有什么事。”韩夏朵忍住要爆粗了,可还是小心的压着情绪,以免自已太过于激动。
“你说关我什么事呢?”郁锦臣目光变个更加轻柔。
“sè_láng!”韩夏朵骂。
“男人都是色的,男人对女人色,就表示他是性取向是正常的,所以这两个字用在某些特定的时候,我觉得倒是一种肯定。”郁锦臣笑盈盈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到底她的锁骨。
韩夏朵傻了一下:“天哪,这不要脸还真的高出了新的境界!”
她还能说什么呢。
当老虎说我吃你的肉不过想要体现我是肉食动物而不是食草动物的时候,还有什么理由去打死它。
郁锦臣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对别的人不要脸或许是流氓,可是对老婆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那是一种喜爱。”
“老你个头,你真当这几天叫啊叫的,叫的我什么都忘记今天是何年马月了是吧,我可没老年痴呆。”韩夏朵美眸瞪出去。
她之所有这么凶,是因为每次他叫她老婆的时候,她都会止不住的心颤。
可心虽然是颤抖的,但也忘不了有过的伤。
“我知道你没老年痴呆,你聪明着呢。”郁锦臣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子,动作亲密。
韩夏朵装作厌烦的躲:“够了,你别跟狗似的蹭来蹭去的。”
郁锦臣这么一听,干脆就吻住了她。
“我以为我不会再产生爱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我害怕再发生像凉烟那样的悲剧,亲眼看着爱的人掉进滚滚的大海里,却什么都做不了,感情就那样无疾而终了,那种的感觉真的很恐怖,我用了很多年才走出来,遇到你以后,我以为自已很累,不会再有精力去投入,我以为自已能够冷静的去掌控任何的事情,对你的占有欲也仅仅是很喜欢,仅仅只是喜欢,但是显然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事情我还是控制不了。”
韩夏朵失笑:“这是我听过的最啰嗦的告白。”
这个男人,平时简练的要死,可这次,原本可以用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但他却说了这么一大段。
平心而论,听他说曾经爱沈凉烟,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