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吐为快后,他许久都没有说话。
一会,他搂住她的肩膀,亲吻了她的脸颊:“我很抱歉给了你这种感觉,你不是小动物,你是我老婆!”
男人一句温温柔柔的你是我老婆融化过多少女人心的心,反正韩夏朵这傻妞此刻就有点抵抗不住了,心没有刚才那么又冰又冷,她撇撇嘴,嘀咕道:“我可没瞧出来我哪儿是你老婆了。”
“你看不出来吗?要不要我拿结婚证给你看看,我可不跟小动物一起拍照,还让它写进我的户口本上的。”郁锦臣在她脖子上又轻啄了一下。
韩夏朵心哗哗的化成一潭温泉,她靠在他的肩膀上:“那我能不能对你提一个要求?”
郁锦臣把她抱到自已大腿上:“好,你说说看!”
“以后我问你什么,你就算不想告诉我,也不要生气好吗?”韩夏朵摸着他的耳朵说。
郁锦臣目光一闪,精明如他,一听就听出里头的含义,他拉下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有些事说出来了你并不会开心,我是不想让一些过往与你无关的事烦扰到你,与其要求我告诉你,不过不要再问,好不好!”
他说的很温柔,可潜台词其实是:我不想告诉你!
沈凉烟!
韩夏朵心底浮现出这个名字,她没有见过她的容貌,没有听过她的声音,可是她却无处不在,因为她在郁锦臣的记忆里,在他的心里,甚至在他的指尖。
而她,永远也比不过,也取代不了。
因为这个世界没有了沈凉烟,所以韩夏朵也成为郁锦臣的将就了吗?
终究,一切都是徒劳,跟死人,她比不了!
韩夏朵在心里轻叹了一口气,从他腿上下来,去化妆台卸妆。
这个样子,也能算是和好了。
“不要再跟那个祖荣希接触了。”
终于提及了这个事。
“你是担心我被他勾走了魂吗?”韩夏朵开玩笑似的问。
“这个得要问你自已,盯着没穿衣服男人谈事情,你的魂有没有被勾走?”郁锦臣淡淡的说。
韩夏朵听的出来,郁锦臣很有自信她没有给他戴绿帽子,不然他不会这么只是冷个脸而已。
将手里的化妆棉往垃圾桶里一丢,她起身说:“有没有勾走,你自已去想吧!”
她不想告诉他明确的答案,以免有的人更加自信。
郁锦臣快步过来,将她搂住,压到床上:“有没有被勾走,检验一下就知道了!”
深夜,他又咬着她的耳朵,低声呢喃:“再来一次!”
在睡梦中游荡的韩夏朵就那么莫名其妙的做了一个真实的春梦,以至于第二天醒了之后,她都弄不清到底是真是假。
这天早上,她来了例假。
也就是说,郁锦臣接连几个星期的辛苦耕耘,没能结出壮硕的果实。
心情不好不坏,她垫了一张姨妈巾,吃了早餐坐郁锦臣的车去上班。
到了杂志社楼下,车子停了,他也跟着一起下来。
“你下来干什么?”韩夏朵不明白,心想不会是要送她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