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完了早餐,起身跟他告别:“我走了!”
“说好不再闹情绪的,坐下,我送你去。”郁锦臣表情正经的说。
韩夏朵笑了:“你误会了,我是要去取车,因为我晚上要开回家的,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情绪了,所有我之前不上道的念头,不该有的情绪,在今天,在此时此刻,就此消散。”
她说的异常的认真,说完她就背起包包走了。
在她走后,郁锦臣将手里的刀叉不轻不重的放在餐盘中,看似处变不惊的表情下,有过一丝小小的失落。
下班后,韩夏朵准时回家。
她衣服还未换完,郁锦臣就回来了,他也习惯性的回更衣室换衣服。
韩夏朵刚把衬衣脱下,看到郁锦臣走进俩,她马上客气的说:“麻烦你出去,等我换好,你再进来。”
即是分房睡的挂名夫妻,换衣服这种事也不能太随便。
郁锦臣神色僵了僵,而后一言不发的退出去。
韩夏朵换好了衣服出去,一边把头发捋好,一边商量着说:“我们这样可不行,要不这房间你住吧,我去住隔壁,反正我只要有一个衣柜,一张床就行了。”
站在窗前的郁锦臣侧过头来,一口给否决了:“不行,那样爸妈会起疑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还睡一张床?”
“实在很介意的话,我可以睡沙发!”
“不用,”韩夏朵摇头,在郁锦臣以后她的意思是不用分床的意思的时候,她又加了一句:“我人比较小,我睡沙发就好了。”
“随便你!”郁锦臣都搞不清自已内心是什么感觉了。
“那就这么定了。”韩夏朵把其中一个枕头拿到沙发上,指着更衣室说:“以后进更衣室之前,要先敲门,确定里面没有人才可以进,毕竟是名存实亡的关系,我也不希望太随便,浴室也一下,用之前敲敲门,那样就会避免发生不必要的尴尬。”
郁锦臣的太阳穴已是突突直跳。
可话是他自已说出口的,无论怎样都不能怒,绝对不能怒。
吃晚饭的时候,他们是相敬如宾的下楼,恩恩爱爱的出现在众人面前,然后吃完了饭,跟大家一起去客厅坐了坐,随后大家散了,他们也散了,回到房间,戏也不用演了。
两人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韩夏朵窝在沙发上看尔拿起手机刷刷朋友圈。
郁锦臣则是倒了一杯红酒,靠躺在太妃椅上,望着远处,一口一口的抿着杯中的酒。
差不多快十点,他回到房间里头,沙发上不见韩夏朵的人影,知道是去洗澡去了,他看看扔在沙发上的书跟手机,在看看上面的枕头跟被单,胸口处更是烦闷。
浴室的门开了,韩夏朵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衣走出来,半干的头发,洗的水嫩红润的脸颊,从他面前走过的时候,更是香的他瞬间就起了反应。
她走到沙发边坐下,躺好,拉高毯子,安安稳稳的闭上眼睛,一边嘴里嘟哝了一句:“我睡了郁锦臣,晚安!”
或许顾若菲会觉得她的挑拨离间赢了,但是她不过是帮忙把沈凉烟这个人说了出来而已,得到今天这样的结果,她要谢谢她,起码不会再做白日梦也不会感觉委屈跟不甘。
一个男人的心里彻底没有你,是给女人最好的解脱。
他甩开自已的邪念,进去洗了一个凉水澡,才把火压下去。
但郁锦臣是一个有原则有定力的男人,他绝对不会做自打嘴巴的事情。
尽管身体快烧起来,他还是步伐沉稳的走到床边躺下来,空空荡荡的床,习惯了两个人睡,突然之间少了,就有种空寂感。
关了灯,房间里陷入一片的黑暗。
后半夜,郁锦臣正睡的熟,韩夏朵闭着眼睛起来上卫生间,在马桶上蹲了一会,起来回房间,她下意识的就朝床上走,撩开被子躺下去。
这一躺直接就砸在了郁锦臣的身上。
睡的很像的韩夏朵醒来。
“你要起床了?”郁锦臣睡眼惺忪的睁着看她。
“你……我……为什么我会在床上?”韩夏朵愤怒不堪,吃准了是他半夜抱她上床,还做了那种事:“郁锦臣,你说话能不能算话,你一个大男人,做这种卑鄙的事就不嫌丢人?”
郁锦臣勾了勾嘴角,极为短促的笑了笑:“是你自已爬上来的抱我的。”
“这不可能,我在沙发上睡的……”韩夏朵愤慨的指着沙发,忽然想起昨天半夜她好像是起来上过卫生间,然后回来的时候她就那么习惯性的回了床上。
她将指出去的手指收回来,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想起来了?”郁锦臣看她忽然停顿不说话的模样,内心也猜到了七八分。
韩夏朵自知理亏,也偃旗息鼓,不在说什么。
待她穿好衣服出来,郁锦臣已经套上了丝质的睡衣。
看了一眼沙发,韩夏朵想要一掌劈向自已的脑袋,她要想个办法,防止自已再因为惯性而睡错地方。
郁锦臣朝她看了一眼:“你用好更衣室了?”
“是,你进去使用吧。”韩夏朵很客气的说。
郁锦臣走入更衣室。
稍后,他们一起出了房间,另一个房间的沈君逸跟顾若菲也在此时出来,四个人正好碰上。
“小舅舅,早上好!”顾若菲很乖顺的打了招呼,对韩夏朵只是笑了笑而已。
沈君逸亦是只点头打招呼。
郁锦臣应了一声,那浅淡而随意的表情中,总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