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办不到!”沈君逸一看到她,就控制不住。 [
他是唯一一个让他心动的女孩,若不是为了事业,他一定会娶她。
韩夏朵无力:“沈君逸我发觉你这个人太偏执了,别人分手了都是干脆利索的,就没见过你这么死缠烂打的。”
“因为我爱你!”
这么深情的话韩夏朵如今听来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她很肯定的告诉他:“可是我不爱你了!”
“这不可能,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沈君逸是个自信到自负的人,他一直这么坚信着。
“心是我的,难道你比我更加清楚?”她就纳闷了,他这么一个知识分子,怎么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一直搞不明白。
沈君逸看的她,像是词穷了。
“好了,我们就当今天无缘,来生再续吧,你好好过你的,还有,你不走你丈母娘出来了,回家可要罚你跪搓衣板了。”
韩夏朵随口一说,沈君逸却突然显的极为不自然。
“想不到你沈君逸也会怕女人!”韩夏朵取笑他。
“我没有怕她。”
“我可不这么认为,你很怕她,估计因为丈母娘你才一直维持这段婚姻吧。”
她的意思其实是想说,他要讨好丈母娘,然后继承顾家的资产。
而听在沈君逸的耳朵里却是另外一种意思。
“你在胡说些什么!”沈君逸勃然大怒,扣住她肩膀的手也因此紧的快要捏断她的手似的。
“啊,痛!”韩夏朵低叫,恼火的一脚踢过去:“神经病,你放开我!”
意识到自已太多激动了,他放开她的手臂:“对不起!”
韩夏朵揉着手臂,可以肯定全部都已经青紫了。
这沈君逸真是太不正常了。
“再见!”不想跟他再多说一句话,她转身就走。
身后,沈君逸也没有追出来,手臂撑在墙上,似乎有一种不能抒发的痛苦一直压着他,让他不能释放,也逃脱不了。
韩夏朵目不斜视的匆匆出了胡同,她没发现,就在距离她跟沈君逸谈话的地方,旁边一直悄悄站着一个人偷听他们说话。
一阵阴寒的气息从后袭来,让韩夏朵不禁缩起了脖子,走的更快。
过了几天,顾若菲又来了,她是来试衣服的。
韩夏朵还是猜不透她的阴谋。
“礼服很漂亮,我很满意,就是腰这块能收一收就更加完美了,改改吧,我过几天再来取。”顾若菲试完了衣服后,说了这么一席话。
而且礼服确实是腰部那儿不够好。
“嗯,没问题,改好了我会打电话给你。”韩夏朵微笑着说。
“好!”顾若菲温婉的笑笑,然后说:“我能去你的办公室喝杯咖啡吗?”
韩夏朵有所警惕,嘴上说:“当然可以!”
她让小孙跑咖啡送来办公室。
两人从成衣室回到韩夏朵的办公室。
两人坐在沙发上。
咖啡很快送来了,顾若菲拿起抿了一口,表情忧伤:“夏朵,不瞒你说,我很嫉妒你,离婚了还能过的这么好,而我,却过的生不如死。”
“没有那么夸张吧。”韩夏朵轻笑。
“他跟那个女人还没有断,每次只要我一出差,等我回来总能看到他身上的抓痕,你是没有见过,那女人简直就是个变态,我一直找人再暗中跟踪,可不知为什么就是查不出来,他每天按时回家,早上按时去公司,他的秘书都是我安排的人,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跟那个女人去幽会的?我怎么都想不明白。”顾若菲说着,眉头越收越紧。
自然是查不到的,因为人家就是在家里做的案。
韩夏朵不想趟这浑水,当然也就不会告诉她实情。
而且出于人道主义,她要是知道自已家里的姐妹跟他有染的话,她不更加崩溃。
“听你这么说来,还真是玄幻!”韩夏朵随口敷衍了一声,不露一点口风。
“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被成精的狐狸给迷上了,听说那是在夜晚跳进男人房间的生物,来去无踪。”
韩夏朵听了颇为哭笑不得,这演聊斋呢。
“若菲,你太迷信了!”
“不然我真想不出他究竟是怎么出去跟那女人欢爱的。”
“ok,好吧,那你或许该去请个法师回来帮你捉妖!”
顾若菲耸肩,又是一阵叹息:“我现在真是后悔嫁给他,当初我就该成全你们,都是因为一个爱字,我也变的不像人了。”
怎么突然有这么高的觉悟!
韩夏朵可不大信她:“这不是你的错,沈君逸是个男人,他选择了你,即使你退出,他也不见得就会娶我,所以,别自责了!”
“那你能原谅我吗?”顾若菲忽然很歉疚的看着她。
“我从来没有恨过你,哪来原谅不原谅,你多心了。”韩夏朵说的圆滑,实际也不过是在虚与委蛇,应付她罢了。
蛇这种冷血动物,怎么养都会咬人。
顾若菲的表情柔和下来:“那我们以后就还是朋友啦!”
韩夏朵笑笑,没说话。
朋友?她可是还没有健忘到这么快就忘记她对她做过的事,朋友,是chā_nǐ两刀的朋友吧。
顾若菲又吐糟了一些关于沈君逸跟那女人事,什么沈君逸大腿上都有牙印,什么他那里磨破了皮,听的韩夏朵想把耳朵捂起来。
他们这样都还能做夫妻,她真是佩服的要膜拜了。
顾若菲在她这里呆了两个小时才回去。
韩夏朵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