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色护栏里头是是一片已经枯萎的竹子,在过去是花坛,里面种植着四季花,在花坛的旁边有一口井,一大篮球场那么大的水泥地,然后就看到一栋房子,两层楼,很古朴的外观,外墙是木头,房子也略为的陈旧了。
开着灯的正门里走出一个人来:“总裁,房间已经收拾出来了。”
韩夏朵定睛一看这人,惊呼:“庄秘书!”
“夫人你好!”庄思翰跟恭敬的打招呼。
他对她的称呼韩夏朵暂且不计较,但这是哪里她可必须要弄清楚:“庄秘书,这是你家?”
庄思翰回答:“真是我家的祖屋,我爷爷祖上都是住在这里的,已经很多年没有住人,不过打扫之后,里面还是很干净。”
原来这是一处古宅。
郁锦臣把她弄到他秘书古宅里住,这点子还真是有够奇葩。
他真的很缺药!
“里面请吧。”庄思翰摆了一下手。
郁锦臣抱着韩夏朵进去,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民国时期的风格,倒也又几分精致,可以看的出以前也是有钱人家。
庄思翰踩着木质的楼梯上去,脚步声听上去是咚咚咚的声音,还有点之咯吱咯吱的响,感觉随时裂开,垮下去似的。
“走慢点!”韩夏朵听着咯吱声,听的有点肝颤。
“放心吧夫人,这房子结实着呢。”庄思翰看出她的顾虑,笑着对她说。
“庄秘书你都几十年不住了,你怎么知道结实不结实呢。”
“因为这是实心的楠木,时间越久,硬度越高。”
韩夏朵不懂木头,不过听他一说倒也安心了不少,直到走到楼上,踩在那个地板上咯吱咯吱的声音更大了,她的心也再次提了起来。
虽然说这是二楼,可万一塌了,她本来就是伤病员,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庄思翰推开一扇门进了房间。
里面有一张像是电视里放出来的木质大床,三面都围了起来,还有专门放鞋子的高台。
韩夏朵有种不要预感:“请问,你是谁的床。”
“我太爷爷的!”
靠!
韩夏朵盯着郁锦臣:“我们确定要去跟人家太爷爷抢床睡?”
郁锦臣眉目半垂:“庄老太爷已经去世了!”
“说不定人家的鬼魂在呢!”韩夏朵不经大脑的呛声。
郁锦臣看了看她,不理她,径直把她抱去床上,然后转头对庄思翰说:“谢谢你了,房间你让司机开回去,你也回去吧,五天后来接我们。”
庄思翰拿出一把钥匙:“这是钥匙,我先走了。”
他将钥匙放在柜子上面,转身出了房间,还把门关上。
房间就里剩下他们两个了。
韩夏朵坐在床上,有种大呼我这是穿越了嘛这样的话,而且她真的觉得坐在这张床上,浑身上下都是毛毛的。
“郁……郁锦臣,你有没有觉得这种老宅子阴气好重啊!”天哪,她真的不喜欢这毛毛的感觉。
郁锦臣放好了钥匙转身过来,对她笑:“什么阴气阳气的,小女人,你该不会这么迷信吧。”
韩夏朵真的怒了,一拍床板:“我不要住在这里,就算是藏匿之所,也不要在这种鬼地方!”
“正因为是鬼地方,才不会有活人来打扰啊,这不是很好嘛。”郁锦臣坐在她的旁边:“觉得阴气重是不是,没关系,马上就过阳气给你。”
韩夏朵立刻很警惕的艰难的往里挪了挪:“你想干嘛!”
“你不是要阳气嘛,我给你阳气啊,嘴巴靠过来。”郁锦臣坐在床沿边,对他勾着手指,表情是那种老谋深算的笑。
“真是要疯了,”韩夏朵受不了的翻了白眼:“我拜托你有病出门前先吃药好吗?”
早上一个样子。
晚上一个样子。
不是得了分裂症是什么?
“你不想靠过来的话,我靠过去也是一样的。”郁锦臣说着还真是作势把头给靠过去了。
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想表现的温暖一些,以弥补早上对她说的狠话。
在处理情感的方面,他从来就不是个高手。
韩夏朵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推开去:“少想趁火打劫。”
郁锦臣拉开她的手,笑看着她气的脸都红扑扑的样子:“你现在不怕了?”
“怕啊,当然怕,郁锦臣我不骗你,我真的怕,怕死了,你把我带到哪里去都成,就是不要把我带来这种故事一箩筐的老宅子,完全就是人家的恐怖片现场。”韩夏朵看了看头顶那光线昏暗的灯泡,心里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