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已现在就像一只就蒙住双眼,塞住耳朵,关在笼子里的小老鼠,有很多关键的事情都不知情。
楼下,是一个七十来岁的婆婆。
“咦,你们是谁啊?”婆婆奇怪的看着他们。
郁锦臣回答:“我是庄家的朋友,特意借了这老宅来度假的。”
婆婆点头:“是这么回事啊,那你们两个小年轻也胆子真是大。”
郁锦臣笑笑,没说什么,他自然是听出婆婆的弦外音,可他自小就不相这些,是属于完完全全不信的那种。
而女人大多是对这样东西都是将信将疑的,越是怕吧还就越是好奇的要死,韩夏朵当下就追问:“这里面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吗?”
女人最喜欢说八卦,这婆婆一听她问,立刻就来劲的说了起来:“哎,庄老师他们是知识分子,对那种迷信的事自然是不信,可有的事情真的是挺邪门的,这庄家啊……”
“您还是别说了,我老婆胆子小,你非吓到她不可。”郁锦臣打断这个跨着菜篮子,正说津津有味的婆婆。
“不,我要听,”韩夏朵忙伸手拉住婆婆的胳膊,同时对郁锦臣说:“你把我放到那个椅子上去,奶奶你也过来坐。”
说起椅子,婆婆一看到那椅子,面色顿时变了:“这椅子我记得是庄老太太的,她在上面断气的。”
韩夏朵面色一阵死灰,就算头顶上是个大太阳,她也觉得阴嗖嗖的。
她刚才可是在这上面坐了半天的啊啊啊啊啊!
“这没什么,昨天我们还睡了楼上的老天爷的床,没什么事的。”郁锦臣笑盈盈的说。
“谁说没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了,发生了,这门一直吱嘎吱嘎的开呢。”韩夏朵叫了起来。
婆婆啊了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发握住韩夏朵的手:“姑娘你快说说,这门怎么开了。”
“奶奶,你还是快跟我说说这个房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郁锦臣本来想跟他们说那门之所以会自动原因,可是正好说,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看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严谨。
他把韩夏朵放在台阶上,让她们聊去,韩夏朵专心在关于古宅的恐怖历史上,没有去管快步往屋后走的郁锦臣。
屋后的树下,郁锦臣接起电话:“说吧!”
电话那头的人回报:“血型是相同的,并没有问题,在医疗纪律里面有几点还是比较疑惑,在五年前她做过一个很的开颅手术,过了近大半年才出院,然后大概在一年多前,她又做了手术,不过这次却没有查到是做什么手术,我想需要去当时的医院才能调查出来。”
郁锦臣听了,沉默了一下,似是在思考,一会他又问:“那你知道这两次手术是在同一个城市进行的吗?”
“哦,不会,五年前那次是在在伦敦,而一年前那次是在意大利。”
“你去把五年前手术的详细治疗记录想办法弄一份来,当然,一年前动了什么手术也要查轻清楚。”
“只的郁先生,我会尽快给你答复。”
电话挂断了。
郁锦臣放好手机,思绪陷入了迷雾。
从凉烟忽然出现在叔公的葬礼上到现在为止,过去了四个月,她的出现让他有短暂的惊喜过后也陷入了巨大的抉择与感情的迷雾中。
夏朵那么决然的离开后,他更是一度什么都不想去思考,而慢慢的发现,记忆中的那个美好的倩影再次活生生的与他朝夕相处,感觉全都变的,他无法接受她的亲近,甚至是她身上的气息,觉得陌生,试着去回忆,可回忆也变的模糊。
他不以为然,纵然他的情感出现了偏差,出现了失误,但他没有怀疑过别的,因为那张脸,那声音,那神态都是一模一样的,他怎么能够把一个好不容易回家的女人赶出去呢,他做不到,然后这一切都在昨天夏朵无意中的一刀里终结了。
在他昨天回家后,他替她换纱布,这是他连月来第一次这么靠近她,然而,他发现她身上少了一样东西,凉烟的脖子的发根处有一颗黑色的痣,而昨天他替她换纱布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当然,从前凉烟就说过要去点掉这颗痣,只是他不确定一个失忆的女人还会不会做这样的事,可关在在于晕血的问题上,刀子擦破了一点皮,就直接昏厥过去了,或许别人不知道,但他知道凉烟在加州游学的时候,喜欢深入海底却潜水,用鱼叉去捕鱼,常常弄的一身的血,记忆或许会消失,但习惯绝对不会改变,因此,他有理由怀疑她或许不会凉烟。
郁锦臣收回思绪,从屋后回到屋前。
只见韩夏朵还个那个阿婆聊的起劲,两个那一会夸张,一会紧张,一会鬼祟的夸张表情,让他不禁头痛。
女人啊女人!
他走过去,跟她们一起坐在石头上:“聊的怎么样了?”
韩夏朵表情严肃而惊恐的看向他:“郁锦臣,你知道吗,奶奶说,这庄家以前是很有钱的地地主,有好多丫鬟,然后有两个是冻死在楼梯下的,有一个是吊死走廊里的,还有一个姨太太,投井自杀了。”
郁锦臣忍不住想笑,但还是正经八百的问:“为什么死的都是女人呢?”
韩夏朵正好说,婆婆兴致勃勃的抢答:“大概二十年前啊,那是翰翰的妈也还住在这里呢,身体很不好额,一度好好人还拉血了,有一天有个风水大师从门口经过,他停下来面色凝重的看了看,说但凡是女人,住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