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翔知道林东生的话,大半是说给秦亮听的,因为如果没有秦亮在旁边,林东生没必要做这样的解释,可还是感激地看着林东生,慢慢地说:“很感谢林书记的大度,正如您所说,我们现在正面临一个良好的机遇期,需要的就是谋划和布局,将我们的优势转化为实际利益,这才是目前我们应该做的,也是应该积极着手谋划的.”
“我们都知道在我们的正北方,有一块比我们省大数倍的地方,地下蕴藏着丰富的能源,既有煤炭、石油及天然气,还有品种众多的有色金属,是未来我国经济必然的增长极,这绝不是虚夸。”齐天翔开始说起自己的计划,不仅有些激动,可还是强压着自己的情绪,缓慢地说:“随着北部军事威胁的消除,北部边疆的经济发展成为哪个区域迫切的需要,可与我们省人多地少的困境截然相反,地广人稀成为制约当地经济发展的重要因素,而且资金和技术都成为难以逾越的障碍,除了几个国家战略需要建立的重点城市之外,大多数城市面临的还是初级阶段的矛盾,吸引投资还是重要的一环。”
“这个区域,以及更北方的哪个国家,现在也在寻求着经济发展和进步之路,这么广袤的区域需要的不仅仅是资金和技术,而是一种全新的发展思路和方略,这就给我们提供了机会。”齐天翔说到了兴头上,渐渐加快了语速,流利地说:“我们具有的农产品加工技术,以及我们的装备制造业成龙配套能力,还有我们的出海口和港口优势,都是他们需要的,只要我们谋划得当,以能源储备为目的,实实在在的帮助他们建立相应的经济体系和门类,用不来多久,我们就可以拥有一个可以谋划任何蓝图的画板,一个可以提供巨大经济利益的口袋。”
“我们也去放牧养羊吗?或者养牛卖牛奶?再不行去种土豆,起码这样我们可以有的肉奶基地了。”秦亮呵呵笑着端起酒杯与齐天翔碰了一下,调侃着说:“绵延几千里,我们去做这些?也不怕辛苦吗?”
“初期咱们还真是去养羊,养牛,种土豆,建立农场发展农牧业,然后再去建厂房造汽车,火车,或者飞机,这不奇怪。”齐天翔看着秦亮,慢慢地说:“这些还是受到我们邻居岛国的启发,一个面积严重匮乏,能源和资源等要零的国家,几十年来强势崛起,靠的是怎么?早年靠战争掠夺,军事的战略行不通之后,转而以经济战略发展,取得了巨大的成功,靠的不还是资金和技术吗?如今都知道了他们的手段,也知道了付出代价的巨大,可却难以自拔,因为核心技术在人家手里,因为人家在不断研发,你邯郸学步,永远都难以超越,这就是经济侵略,明白了也无能为力。”
“天翔说出了实质,经济竞争永远是资金和技术的领跑,一旦参与进来,没有核心技术就永远受制于人,电子工业如此,汽车工业同样如此,为了弥补贸易逆差,就只能用初级农产品来平衡,养活了人家,却还被人轻视和低估。”齐天翔的话诱发了林东生的情绪,凝重的语调慢慢地说:“政治不能凌驾于经济之上,并不是说政治与经济可以脱节,甚至可以为了经济忽视政治,经济里面有政治,而且是严峻的政治问题,不可轻视啊!”
“林书记说出了一个严肃的问题,我们要摆脱这种束缚,就应该加快速度超越,唯一的办法就是发挥政府主导作用,发挥国有企业的主力军作用,建立属于自己的舰队,国内谋划,国外走出去参与国际竞争,以自己过硬的产品和服务,压缩对手的生存空间和活力区域,逼对手重新坐下来谈判,这比任何民族仇恨和气愤填膺,都来得实在。这也是为经济的政治,为政治的经济进步。”齐天翔严肃地说着,随即放松了神情,呵呵笑着说:“这都是国家层面的问题,咱们就事论事,还是要通过北占,实现咱们产业转移和产业升级的最终目的。”
“这一说我似乎明白了,北方那边我也有同学在哪里,是副书记,等到暖和的时候我把他请过来,吃吃海鲜,洗洗海澡,沟通一下想法。”秦亮略显兴奋地看着齐天翔,微微笑着说:“也可以让他邀请天翔省长过去吃吃手把肉,骑骑马,建立一下感情。”
林东生呵呵笑着,迎着秦亮的目光,认真地说:“你听明白了就好,洗海澡吃海鲜也好,骑马吃手把肉也罢,这都是天翔谋划的蓝图,没有方案,也不进行计划筹备,更不上会研究,你知道了就积极配合吧!”
林东生知道秦亮会怎么做,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不等秦亮表态,就望着齐天翔,催促道:“这是北占,再来说说你的南争吧!”
“与北占一样,南争也只是一种姿态,可以说是一种实力的展示。”齐天翔谨慎地回应着林东生的话,认真地说:“能亮省长这几年为我们河海建立了那么好的金融架构,谋划好了那么精美的蓝图,不好好利用简直太可惜了。”
“从省到市,从河州到岛城,甚至一些较为发达一点的县市,都建立起了一套政府主导的金融班底,更别说全国范围的股份制银行的分支机构,证券、投资、保险机构,国外银行分支,可以说北京上海有的金融机构,我们这里都有,具有很强的影响和辐射能力,但仅仅局限在河海,能够发挥的作用实在有限。”齐天翔边想边说着:“南方是我国改革开放的先导实验区,又是经济发达的区域,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