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知道我的网名,姑父您简直太神了。”小贝佩服地看着齐天翔,惊讶的表情夸张而娇媚,“就是有太多的人说我长的像邻家小妹,我才索性把网名改成邻家小妹的。我知道他们这样说的意思,是说我长相普通,相貌平平,夸无所夸,就只能这样敷衍了。”
“你怎么会这么感觉?”齐天翔正色地说:“邻家小妹是说你清新脱俗,看上去自然亲切,就像邻里间经常可以看到的朋友和亲人一样,这是多么难得的称谓啊!你还不知足?”
“姑父这么说我就开心了,今后谁在这样说我就是夸我漂亮和亲切了。”小贝开心地笑着,接着说:“也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也许在别人眼里,你只是盘菜,而且只是一盘可有可无的小菜,其实每个人的存在和作用在大环境下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你这就是虚无主义的思维了,这很危险的。”齐天翔直视着小贝,想立即纠正她的这些糊涂念头,想想不妥,就温和地笑着说:“首先应该明确的你是不是一盘菜,如果是不管是小菜,还是压桌大菜,都坦然面对。做好自己其实不容易,认清自己更难,不妄自菲薄,不自高自大,挺难,尤其对你们这些涉事未深的孩子。” 齐天翔慢慢地说:“钱币拿在手中,我们关注的往往是表面的价值,恰恰忽略了钱币的另一面,正面的价值微不足道,也许仅仅是一元钱,可忽视了这些,反面看到的却是一朵花。这就是我们往往忽视的美好,价值体现剥夺的不仅仅是我们的感觉,而且迷惑了我们对美好的追寻。”
“你就会逗我开心。”小贝佩服地望着齐天翔,脸上很快浮现了释然的笑容,“不过也无所谓了,只要努力做好自己就好了。”
“问题是你做好自己了吗。”齐天翔的目光审慎着小贝,有疑惑,更有玩笑。
“不说我的事,先得把我们家老闫的事搞定再说。”说着好像猛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拿出电话拨打了起来,很快就愤愤的大声叫起来,“这个老闫,竟然敢挂我的电话,真是不像话。”
齐天翔制止了小贝再次拨打电话的意图,严肃地说:“挂你的电话一定有原因,我觉得还是不要打扰他的好。”
“你知道他过来?”小贝惊讶地问。
“下午我们通过电话。”齐天翔神情依然严肃,“不过他不是来参加枣香节,他有别的事。”
“就他忙,现在全家也就他忙了,而且动不动就玩消失。”小贝嘟囔着说:“不是下午刘阿姨找不到他,给我打电话,我才不着急找他呢!”
“这么说有点意思了。”齐天翔欣喜地问。他也很高兴,为闫勇的另一半有着落,更为了小贝的开通和明事理。
“这不还得谢我,给他创造了那么好的机会。爷爷奶奶都高兴死了,尤其是奶奶,都乐疯了。”小贝开心地描述着,似乎爷爷奶奶的兴奋就在眼前,“这都要感谢你啊教授姑父,是你创造了这个绝佳的机会。”
“我那是无奈。”齐天翔瞪了小贝一眼,“哪有你想得那么多,不过是机缘巧合。”说着话,齐天翔转换了话题,“来平原,感觉怎么样啊!”
“一般般,从下了高速公路就感觉像进入了一个大工地,到处都是大兴土木,一副大干快上的架势。”小贝不屑地说:“一个小县城,有这么大的住房需求吗?”
“这就是你对平原的看法。”齐天翔淡淡地说:“现在哪里不是工地,河州不是吗?”
“也差不多,不过河州作为省会和历史文化名城,还是有不错的地方的。”小贝不无自豪的说着,似乎对生于斯长于斯的城市,有着异样的喜爱。
“奥,这么有心得,说来听听。”齐天翔感兴趣地鼓励着,这也是孩子们喜欢他的原因,他总是鼓励孩子们将心中的感触表述出来,而他也愿意耐心地倾听。
“本人认为,在河州生活了二十多年,对这座城市日渐生出感情,也渐渐读出城市的别一番‘滋味’来,似用‘大’、‘小’、‘土’、‘倔’可略概括之。”小贝清清嗓子,卖弄地掰着手指头说着:“一曰‘大’,河州历史文化悠久,秦初设郡、汉初置城,有着大舜躬耕的美好传说,明清至今一直是河海的首府和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多年前就被国务院定为‘历史文化名城’而且是中国革命的重要发源地之一,中国共产党早期的革命先驱,曾长期在此开展活动,播撒着革命的火种。河州交通区位优势明显,自古为华北重镇,扼京畿咽喉,经济门类齐全,工业繁荣。风景名胜众多,‘山’、‘泉’、‘湖’、‘河’、‘城’无处不名,尤以‘山’、‘泉’、‘湖’享誉国内外,有‘一城山色半城湖,城中无处不飞泉’之喻,有着‘泉城’的美誉。七十二名泉享誉古今,更有‘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的盛赞。千百年来,无数文人骚客赋诗留词,更给这座城市平添了几分雅致和神韵。而今,清水泉依旧喷涌,腾腾的泉水如绿湖吐珠;珍珠湖波光粼粼,到得七八月间,满湖荷花随风摇曳,在如伞般绿叶的映衬下,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