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姑娘打穿开裆裤一起换糖果吃以來.张桐是第一次极为认真地这么和田苗苗说话.田苗苗弱弱的辩解:“桶.人家...人家不也是心疼你么.”
“苗屁屁.我少吃点儿.多背点儿都不要紧;我们中队尤其我们排平时除了训练就是训练.最多就是出去当个模特.大案、要案我们可能几年都碰不到一次;可你.田苗苗.你不同.你是刑警.你是一大队的刑警.你们天天都在和刑事案件打交道.听说你被人打伤住进医院的时候我有多么着急你知道么.听说你來特训我有多么紧张你又知道么.
你为什么來.因为你又遇到危险了.现在的你的能力不足以应对这些危险.所以你才來了.可是田苗苗.万一你从这里学到了一身本领.再回到工作岗位.他们还会让你做沒有危险的工作么.所以我宁可你偷懒.宁可你放弃.我也不想你跟歹徒真刀真枪的去玩命.”
唯物主义告诉我们.神灵、苍天这些东西是不存在的;可命运这个东西确是真实存在的.趴在床上的张桐抽筋了.她现在只能趴着.背包带勒的太紧.两肩从锁骨到肩头的皮已经磨掉了.厚实的背包里被曾燕加了20公斤泡了水的沙子.加上张桐出的汗水不透气的牛皮捂着4个小时后.10月中旬的天气下.张桐竟然起了满后背的痱子.
曾燕侧坐在床边给她上药:“后悔么.”
“不.”
“你对你这个闺蜜可真是好的沒边了啊...”
“我恨不得咬死她.”
宿舍里炸了锅.小徐和另外一个女队员瞬间围到张桐的床前.小徐手里还拿着几包零食.递给曾燕一包.然后双眼放光.十足的听八卦的准备动作.
张桐重新归队后曾燕也改变了许多.她开始试着和队员们交流.换宿舍就是尝试的开始.张桐原本和小徐还有一起等着听八卦的小娟三个人住一个屋.曾燕从干部单间搬了出來.住到了张桐这个屋來.两人好像电视剧中演的那样一笑泯恩仇.交流逐渐多起來后.张桐也接纳了这个脾气古怪的排长.曾燕对她更是用起心來.隐隐有培养接班人的意思.
小徐好奇的对张桐说:“听说你和那个苗苗是发小.一起穿着开裆裤长大的.张桐你看你都肯帮她受罚.要不是好姐妹能这样么.”
小娟神秘的笑着说:“面和心不合呗.就像马尔泰若兰和若曦两姐妹一样.”
曾燕涂着药膏莫名的问了句:“你说的这个什么尔泰若兰的是干啥的.怎么这名字听着像外国人啊.”
“噗...”剩下的三个人都喷了.小徐吐了小渣滓.小娟屁股沒坐稳.咣当一下摔到床下.就连趴着的张桐都笑的双肩颤抖.结果有疼的眼泪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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