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板你去哪了。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來。台上的戏马上就要开唱了。卿班长到处找你都找不到。”
“方便去了。方便去了。”他压低了声音。含糊不清的回答着。故意让人听不清楚。
说话间。那方上好了妆的奚南笑着走了过來。扮相自是极美的。若不开口说话险些让人误以为这是哪家的小姐。倾城至此。
“墨子崖你躲那去了。可是好找你。卿班长喊你上场了。还不快去。”
“嗯嗯。好。这就去。这就去。”那人慌慌张张的跑向了戏台的方向。
看着他的背影良久。奚南‘迷’糊着摇了摇头。手掌抓在一旁的水谦洛胳膊上。“这人是墨子崖么。我怎么觉得那里不对。”
“喂。大家各就各位马上就要开场了。”
“别担心。”他抬手。反握住他的手。用力按了按。“快去吧。晚了只怕迟了。”
“好。”
诺达的戏台之下。太皇太后作为今日寿宴的主角自是坐在中间的主位上。两旁分别坐着当今的圣上和皇后。
太子殿下、诺王爷同三公主君天晴这类的小辈自是坐在第二席上。.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
“來來來。晴儿快过來和外祖母坐在一起。”
“谢皇祖母。”君天晴吐了吐舌头。跑到前面來同太皇太后同坐。
倒是一旁的皇后微微皱了皱眉头。装作不悦的模样。“晴儿又是不乖了。皇祖母身子不好。晴儿可不许这样缠着皇祖母不放。來。到母后这里來。”
“晴儿不要。”
“晴儿乖。來让父皇掂掂你是不是又长了。”皇上心情大好的笑着。伸出双手做出拥抱的动作。
君天晴眨巴着大眼睛。欢欢喜喜的跑了过去。
霎时间人群中闪出一道银‘色’的影子。猛的窜了出來。剑尖闪着暗‘色’的剑芒。直奔皇上的心窝而去。
“狗皇帝受死吧。”
皇上立在远处。不躲不闪。翩然惊鸿的面上带着镇定自若的微笑。眉宇透着凌厉。全然无惧眼前的神‘色’。
第二席位中。太子殿下暴呵一声。猛的跳跃而起。迎上那人的剑芒。暗光回转间。脚下踢在來人的手上。打落那剑。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大胆。竟敢伤我父皇。”
下一秒。便又‘抽’出腰间的软剑抵上那人的脖颈。轻挑开她面上的面纱。“注意你好久了。终于‘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來了。”
话音未落。戏台之上突然刁难起來。一直躲在戏台之下看戏的水谦洛眸‘色’暗了暗。看向戏台上丑角之人。手中的石子打出打在他的‘腿’弯之处。沒等发难而出。人已是跪在了地上。
奚南顿住。却也知道是身旁同他对戏之人便不是墨子崖。从方才开始他便有那种感觉。
“來人将他们给我拿下。”
太子殿下‘唇’边勾起一丝得意的笑。手中的长剑挑在地上‘女’子的脖颈上。细密的划着。“说是什么人派你來的。不然本殿现在就画‘花’你的脸。”
“哼。”凌落雪转过头去。对他的威胁丝毫不惧。反而是台上被控制出的唤作雨的男人。哈哈大笑起來。
“事到如今有什么好怕的。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你们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反正娄国的百姓已是被你们屠的干净 。但是只有一点。请你们放过公主。她是无辜的。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一直傲然而立的皇上面‘色’微变。看向地上的‘女’子。就连一旁的皇后亦是惊诧的站起身來。
太子殿下不以为然的皱皱眉。手中的宝剑用力几分。划破了她脖颈上的皮肤。微微渗出血迹。“原來是手下败寇。更不必留下‘性’命。”
“你不能杀她。她是你的亲妹妹。”诺大的午‘门’外回‘荡’着雨的喊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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