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默然将话说到一半并未继续说下去,俗语有云话说一半最是可恶,他今日便作了一回这可恶之人。/
“郎情妾意看上去倒是般配的很。一个是富甲一方的公子一个是丞相之‘女’这桩亲事怎地看来都合适的很,丞相未有不点头之理。”
此番轮到他愣住不解。卿默然死死的盯住他的眸子,似是想要在他的眸中寻出些不同来。奚南实在是太平静了,平静到仿佛今日下午因着水谦洛的出现而紧张之人不是他一般。
是伪装如此?还是,本就如此?
说是伪装他竟看不出奚南有半分伪装的模样,可是下午那般紧张的模样绝不是作假。这倒有些叫他‘摸’不到头脑,猜不透二人间的干系。
“你不难过?”卿默然还是未忍住问出了口。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难过什么?”
“他有了别的‘女’人。”
奚南想也未想的顺着他原本的话说了下去,“哪他以前还有什么别的‘女’人么?”
卿默然服气的看向这个头脑有些脱线之人,什么叫以前还有别的‘女’人。他真想敲开他的脑子看看他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何。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你不是他的人么。”
“我是他的人?”等等,似乎有哪里不对的样子。奚南皱皱眉头对上他那双深得发暗的眸子,那里盛着的是他看不懂的神‘色’和深意。他方才的话是何意?莫不是,“你莫不是觉得我同水谦洛有什么吧!”
卿默然诚实的点点头,他却是这般认为,“难道不是,你同他置气,故今日一直躲着他。.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 ”
咦?奚南反应了半晌才明白卿班长是何意,感情他将自己同水谦洛牵成了一对,看做是闹了别扭的鸳鸯。也是,他今日下午那般躲躲闪闪的模样,着实叫人不得不多想上半分。
“难道不是么?”即便不是有何,也是快有了何。
奚南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险些差了气,忙是伸出手扶住卿默然的肩头,“哈哈,哈哈哈,卿班长你想多了,水谦洛在我家中做客,我躲着他纯是怕见面尴尬。”
也是怕唱戏之事无意间借了他的口传到爹爹耳中。只是这后半句话被奚南吞在腹中未说出口来。
卿默然的眸‘色’暗了暗,能叫水谦洛前去做客之人,整个风城除了同丞相般有权有势之人外,便只剩下一家风城的奚家。
同是富贾商户,不比水家差了分毫。
他这才有些了然奚南口中的那句‘有些事情不是你想便能如愿以偿’是何意。对于他们那般的大户人家唱戏非但不是荣幸,更是堪比耻辱。
“前方是莲桥!”奚南忽然兴奋的拍了拍卿默然的肩头,伸手指向不远处的莲桥。
莲桥桥头立以两根两人合抱之白‘玉’石柱,石柱上刻以莲‘花’栩栩如生,故取名为莲桥。每每上元之时莲桥上便汇聚众人,或放孔明灯,或放莲‘花’船以此寄托对故人的哀思之情。
桥头上一抹藕粉‘色’的身影虽算不上显眼,却被奚南一眼认了出来。只不过她旁的那抹水蓝‘色’身影却未见过。
“三姐!”
“老四?”奚娉婷有些不可置信回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杏眼瞪的溜圆含了微微的怒气,“四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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