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陌朵朵感动到了黎暮寒,他再次捏着她的下巴力度那么柔和,和之前的不同,没有那种生硬被捏住的疼痛。
原来,黎暮寒对她也能做到如此轻手轻脚。
仿若一瞬间,陌朵朵从一个被丢弃掉的布娃娃成为黎暮寒手上面一件珍惜物品。
黎暮寒看着陌朵朵的眼睛,声音带着一丝阴冷:“你在害怕什么?”
瞳孔放大。
陌朵朵被黎暮寒的话惊讶住。
这倒不是因为黎暮寒怎么会突然变得关心起自己来而惊讶。陌朵朵惊讶的是,为什么黎暮寒可以如此看透她,穿过一个人的身子看透她一切。思想,包括灵魂。
真是一个可怕的人。
他又板着她的脸,目光中充满好奇,“你很害怕和我做那种事情?还是说,你很享受和我做,但不喜欢吃药?”
还能说什么?
当然是都不喜欢。
抬头。迫使自己的眼睛对着黎暮寒的目光,接受他的上下打量,如同第一次见面的酒店。那时候黎暮寒也是这种目光看着她,令她感到很不安。
“快吃午饭了,不要……求求你。”
“陌朵朵,你比我刚认识你的时候温顺听话得多,这反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黎暮寒笑着说。
粗暴的手直接掀开陌朵朵的裙摆,探入那块神奇而又私密的地方。
“呵呵。看你下面都湿了,还要装清高到什么时候?”黎暮寒满意的笑,笑容中透着他与生俱来的凉气。
陌朵朵不禁而颤。
等待着黎暮寒更进一步的侵犯,却没有想到他会就此罢手。
手指从陌朵朵的身体chou出,黎暮寒把指头上面沾到的水擦拭在陌朵朵脸蛋上,面目显得轻微狰狞。
“知道吗,你现在这个样子真lang。”他嗤鼻一笑,不屑的对着陌朵朵,“弄干净自己,然后下楼吃午餐。”
果不其然。
童话那般美好梦幻的故事,真不是自己能够拥有到的。
次日醒来,身边与往常一样无物。
穿好衣服走下楼,饭菜还是热腾腾的直冒烟,不知道是让李嫂热了多少次数。
“睡醒了没?”现在听见黎夫人的声音总觉得很温馨。
陌朵朵有礼微笑回应,带着些许不好意思,“嗯。今天起晚了,妈等我很久了吧。”
黎夫人望着餐桌上摆满各种补品的汤菜,说,“没事,先吃点东西,这些可全部都是我让祥嫂去外面采购的上好补品,你要多吃点。”
看来黎暮寒的话真有用,昨晚才说自己需要补身体增加体重,第二天老夫人便让人弄上一大桌子的补品。
满满一桌的东西,陌朵朵看着不知道是想笑还是理应觉得欣慰。
“吃不完剩下的待会让李嫂把它们倒掉,不要紧。”恰似看出陌朵朵心事,黎老夫人很大方的说道。
“吃完饭后,我想……回去看看我爸妈。”话说完,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妥,陌朵朵抬眼偷偷看了眼黎夫人。“妈,可以吗?”
“女儿嘛,嫁出去舍不得自己那边的父母人之常情,说明你是个孝顺的孩子。用完餐后,让司机开车送你过去,晚上留在那边把饭吃了在回来也行。”
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也可以和黎暮寒的妈妈关系达到这种地步。
可以一直这么继续下去的话,十年时光过得也算是知足。
浑浑噩噩。
接下来的三个月,陌朵朵每天除了一觉睡到天亮,然后起床、穿衣服、下楼吃饭。中午,偶尔看看书,或者陪着黎暮寒的妈妈逛逛百货商场,遇上黎暮寒心情好的时候,他也会让安远一个月过来一趟为她辅导。
平日里要是想家了,基本随时都能回去看他们一眼。
生活每天都是属于大同小异,麻木的过着,只是比刚进家门的时候放松自在多了,相对黎家带给陌朵朵的压力逐渐也在减少。
陌朵朵问安远,“为什么最近差不多都是一个月才来上课一趟?”
可能安远是觉得有些好笑,所以他笑了出来。
“少奶奶,为你辅导功课少爷可是没给我加任何工资的。意思就是说,我现在算是免费为你服务,再像以前那样每周一次上课,太频繁我可亏本了哈。”安远很难得的与陌朵朵开起玩笑。
随着陌朵朵的笑声,这件事情几乎已经被她抛到脑后。
陌朵朵没有去问安远,那天在电话中听到护士喊出来的病号患者是不是他。
安远那天真的是被黎暮寒打了?
为了不被自己看出什么来,因此安远才把每周一节课改成了每个月一节?
到底是不是,陌朵朵没敢往那方面猜想。
她宁愿去相信安远,那些模糊不清的片段只是存在于自己梦境之中,也不要抱着好奇心去探索事情的真实性。
因为知道,黎暮寒不可能会为了她而对自己得力助手大打出手。只要坚信,黎暮寒不过是拿她当做一件物品,不值价钱的物品。
或许只有这样,陌朵朵才能没心没肺的坚强生活下去。
安远给陌朵朵上课的次数是越来也少,连同陌朵朵回家看父母的次数一样,发生不少改变。这一切应该都要怪罪于那丝毫不给力的肚子。
三个月。九十多天,可以让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失去全部信心。
陌朵朵由刚开始的胆怯,很多天才回去探望父母一次;后来改成了密切来往,甚至有段时间陌朵朵几乎是一个星期要去看望自己父母3次。黎夫人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