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开盖子,试着用手指头沾一点药膏上去。 从未做过此等事情,当真正沾上药膏的时候,手指却又犹豫从何处涂抹才好。
“……左离……好冷……”床上的美人儿身体逐渐卷缩在一块。
已经开始快要入秋的季节,黎暮寒至少还是留点被子披在陌朵朵身上吧,不然背上的伤好了感冒估计也就接连着来了。
因为黎暮寒并不是很贴近陌朵朵,再加上此时此刻的陌朵朵说话声音的确是太细哑,根本听不太清楚她到底是在说什么。好像,大概是,真的有称呼他名字。
黎?!为什么只是姓?
正在黎暮寒有些纳闷时,他蹲下身体静静靠在陌朵朵嘴边,试图她再把刚刚那句话重复一遍。
心里,有些期待又有些藐视。
像她这样的女人,仅供泄|欲还行,想做他黎暮寒的妻子?
呵呵。
陌朵朵,你还差得远呢!
可是,内心处的那一份期待算是什么?黎暮寒想不通,于是把它归纳到征服陌朵朵的快|感上,这样一来,他为内心的期待找到一个合理解释。为了征服上的,yù_wàng。
想仔细听清床边人儿之前嘴里喃喃道的人名是谁,又见她伤痕累累,黎暮寒决定起身叫两个女佣过来帮陌朵朵擦药。涂抹膏药这些小事情,黎暮寒还真使不出耐心完成。
才刚站起身来,就闻床上美人儿轻声呼唤着一个人。她说,“不要走……不要走……别、走……”
黎暮寒停下脚步,细细打量着陌朵朵,不经意想要占有她身体,却最后还是强忍住了。
“左离,不要走……不要。”
这一次,听得清清楚楚不容改变。陌朵朵说,‘左离,不要走……’是左离。她的前任男友,并不是黎暮寒。
离?与黎?!
一字之差,酿成的误会可真不容小觑。
黎暮寒离开房间,吩咐一个女佣端来一盆凉水放在他的房间内,待会儿他进来需要用到。正在打扫清洁的女佣自然是不明白少爷要她打来一盆清水作何用处,不过也实在是不好多问,只能急急忙忙端着一个水盆前去接水。
咚咚咚!
“少爷?”见房间没有出声,女佣又唤道,“少爷,少奶奶,没人开门那我就先进来了?”
——咚咚咚。
又是几声敲门声响,还未见到房间内的人过来开门女佣便自己小心翼翼推门而入。
难怪。
少爷不在房间,少奶奶好像昏过去之后就没再醒来。
“我把水放在桌子上面的。”尽管没有人会听见,女佣还是说完这句话后才离开的房间。
女佣走后大约十分钟,黎暮寒独自走进房间,眼神冷酷。
目光聚集到桌子上面的水盆,黎暮寒上扬嘴角邪魅笑着。随之,他粗鲁的把正安静躺在大床上的陌朵朵用力拽到地板上,几乎是赤|裸的陌朵朵身体与地面相碰。除了感觉冷,还有就是疼痛,再无其他。
“……嗯。”细声的哼出一个吃痛声。
陌朵朵把自己裹成一个球形,不断卷缩着自己身体,往里靠再往里面靠。这样,就不会太冷,也不会疼得全身痉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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