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亚东,你干什么去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沒有回來,”原本张亚东想安慰一下文静,想给文静报个平安,但是电话刚一接通,里面就传來了文静恶狠狠的嚷嚷声,似乎还带着些哭腔,着急而担心的哭腔。
“静静,我……”张亚东一脸的沉重,张亚东知道文静为什么会发火,知道文静是在关心自己,是在担心自己,是……但是文静的这种嚷嚷声,这种担心却让张亚东心里沉重到了极点,“静静,我沒事,我只是在忙活医院的事情,只是医院离我们住的地方比较远,所以不太方便,所以我……我今天晚上也不回來了,”
“真的,你沒有骗我,”文静的声音再次传进了张亚东的耳朵,虽然感觉语气轻松了很多,但是那哭腔似乎更加明显了,不知道是喜极而泣呢还是……
“当然是真的了,我怎么会骗你呢,”张亚东原本不想欺骗文静,但是为了不让文静担心,张亚东却再一次欺骗了文静,不过只是善意的谎言罢了,“静静,最近两天我都得忙医院的事情,所以……所以你跟芷兰就安心地呆在家里吧,照顾好和尚,尽量少出门,等我处理好医院的事情就回來看你们,”
“嗯,”文静相信了张亚东的话,在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文静彻彻底底地相信了张亚东,相信张亚东再不会欺骗自己,相信张亚东所说的每一句话,当然除了张亚东以外文静也不知道自己还能相信谁。
挂断电话,张亚东仍旧是一脸的沉重,沒有理会身后的两名家伙,只是急匆匆地朝偏街小巷走去,再次走进了那家小旅馆。
脱掉衣裤,张亚东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冷水澡,然后拿起了地上的衣服准备清洗一番,不过藏在裤兜里面的一本书,一本对于张亚东來说异常重要的书却掉了下來,掉在了地板上面。
《针灸宝典》,的确,这本书对于张亚东來说是异常的重要,几乎就是现在唯一的出路,就如同命根子一般,当然也是张亚东将來发家致富,名声显赫,只手遮天的根本。
张亚东把《针灸宝典》压在了枕头底下,然后简单地清洗了一下脱下來的衣裤。
想到医生,想到自己即将成为一名医生;想到以后的出路,想到以后还得靠《针灸宝典》……张亚东在洗完衣裤之后回到了床上,拿出了《针灸宝典》,不再是惊奇,不再是敷衍了事,而是认认真真地细看了起來,记录了起來。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针灸能救人也能害人……想到陈彬的厉害,想到陈彬功夫的诡异,根本就是铜墙铁壁,刀枪不入,想到《针灸宝典》后面所记载的所谓的“点穴大法”……
张亚东似乎想起了些什么,慌忙地翻看这以前从沒想过要害人,要学会的东西:‘腰俞,下肢失控,行走不的;大枢,双臂僵硬,不得动弹;哑门就更加厉害了,如果用金针将其封住,全身僵硬,就……就如同被人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任人鱼肉……’
张亚东看的非常仔细,甚至还比划了起來,还在自己身上找穴位,练习下手的速度,练习下手的准度,因为他知道陈彬的厉害,知道陈彬可不会傻呆呆地站在那里让自己用金针去扎。
用金针去扎陈彬的大穴,封住其穴道,让其动弹不得……或许这对于张亚东來说是一个取胜的机会,算是找到了一个破绽,一个对付陈彬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