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坏了吧!”

苏色将纪念送回燕回公馆,一直小心的把她送进家门,庄阿姨刚好煮了午饭,想留苏色一起吃,苏色说还要回画廊,就没有留下吃,确保纪念无虞的回了家,就安心的走了。

纪念感觉到了饥饿感,但那却是生理反应,她心里头一点胃口一点食欲都没有,满心都是对大叔放不下的担心。

庄阿姨直劝着纪念要多吃点,纪念也不想肚子里的宝贝饿到,只好强忍着一口一口的吃着。

吃到一半的时候,纪念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起身跑去将电视打开了,调了一圈台,终于找到了时事新闻,正报导着工地的事。

这报导是现场发生后传回来的,纪念仔细的看着新闻,听到主持人说,不久前,此工地的开发商,盛世集团总裁的车刚刚离开,由于他从头到尾都没有露面,所以现场记者采访不到有用的信息,只是初步听说,工地是由于规划绿化面积严重违规,而被迫停工的。

末了,主持人还说了一句,“希望作为海洲市知名房地产公司的盛世集团以及它的负责人能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要为了利益,就埋没了良心,作为房地产商人,连良心都没有了,难道还能期待民众购买他的房子?”

纪念听着主持人这番话,真的恨不能去跟这个主持人对峙,她什么都不清楚,根本不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知道大叔是被诬陷的,冤枉的,就说大叔为了利益埋没良心,她凭什么啊?

只是因为她是新闻主持人,就有随意说话的自由吗?难道她说出口的话,连是否属实都不用去确认吗?

庄阿姨看太太吃着吃着饭,就忽然跑去看电视,而且从刚才回来开始,情绪就一直不对,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正想去劝她回来吃饭,门就响了。

这个时间,按理来说,先生在公司,是不会回来的啊,可是除了先生太太和她有面部识别功能,能打开房子的大门,也没有谁能随意进来了。

庄阿姨立刻去给先生开门,刚走到门口,陆其修已经打开门走了进来。

纪念也听到门声响动,看到大叔走进来,刚刚从电视里看到新闻那种难受,滞闷,以及对大叔的担心之情交织在一起,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上眼眶,快步朝着门口的陆其修走过去。

陆其修自然也是立刻大步迎上来,他担心念念走的太快,会不小心摔了,直到把纪念牢牢的护在怀,才算是松了口气。

纪念两只纤柔的手臂紧紧的抱着陆其修精实的腰身,即使陆其修整个人就站在她面前,甚至正将她抱在怀,她也仿佛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她在陆其修的怀蹭了蹭,小脸紧贴着陆其修的胸膛,仿若听到那令她熟悉又安心的心跳声,才深深的,舒了一口气。

“是不是被吓到了,嗯?”陆其修的手臂收紧了些,将纪念抱的牢一些,开口,声音是如往昔般温柔,好像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纪念窝在陆其修的怀,摇摇头,闷着声音开口,“我没有吓到,只是……心疼你!”

只是,心疼你!

陆其修的心,因为这短短的五个字,软的一塌糊涂,甚至化为一滩水。

他有些动情的吻了吻纪念的发顶,鼻息间有洗发水的馨香,吻渐渐的,就从纪念的发顶转移到她的侧脸颊。

陆其修的大手轻轻捏起纪念的下颌,跟着,将薄唇覆了上去,仔细的,描摹着纪念唇线的每一寸。

纪念一开始是有些没有状态的,毕竟,她心头都装着工地出事这件事,可是随着陆其修的吻越来越让她渐热起来,她只得开始回应起他的吻。

两个人在客厅里,吻的肆意,吻的灼热,以至于庄阿姨非礼勿视的,躲进了厨房里,把客厅的空间都让给两个人。

直到,纪念觉得呼吸都有些不畅顺了,两个人的唇才恋恋不舍的分开,纪念的脸颊热热烫烫的,头也好像有些涨涨的感觉。

她微微仰起小脸,看着陆其修,陆其修也看着她,牵起了嘴角。

两个人回了卧室,情动深处,陆其修也还是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和动作,很怕会伤到念念肚子里的,他的小公主。

原本,在念念孕期,他是不打算碰念念的,只是今天,实在是有些情难自已了。

而纪念,也是如此,她很想更深刻,更真实的感受到大叔,所以,她的身体更敏感的为陆其修绽放着,他们彼此交融着,由浅入深,至深……

结束后,纪念的脸颊和额角带着薄汗,窝在陆其修的怀,陆其修从*头柜上抽出面纸,动作轻柔的为纪念抹去汗水,然后将被子覆在两人的身上,将裹着被子的纪念又往自己的怀抱了抱。

“念念,有没有不舒服?”他虽然控制了,但还是怕控制不好深浅,让念念感觉不舒服。

纪念摇摇头,轻轻的回应,“没有,已经五个多月了,医生也说过没问题的……”

陆其修的侧脸贴在纪念软嫩的脸颊上,声音低沉,动听,“念念,大叔实在是,情难自禁了!”

是啊,她又何尝不是情难自禁了呢?

否则又怎么可能在大白天,庄阿姨还在的情况下,就急忙进了卧室,更何况,工地那件事都还悬在那儿,没能解决呢!

身体没有一丝缝隙的紧紧镶嵌的感觉,是没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美好,可是再美好的时刻,也总会过去,摆在眼前的事,她没办法不担心。

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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