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弥一手揪一人,心情好的不得了。面色也和缓平静下来。
"我说,梓染,你真的是我宫弥的徒弟,先在学会忤逆师父了。"
宫弥说罢,手上力道更大,不置可否的一笑。看来还是为梓染摇头的事儿生气。
先在看来,手里拎着两个小兔崽子的耳朵心情好的不得了。
三人一路嬉笑怒骂的走,时间过得快一些,也不无聊。
杨木木今日被述生安排洗衣服,嘴撇的老大不愿意,嘟嘟囔囔。
"你说什么呢杨木木,在我家住不让你掏房钱,就让你洗两件衣服而已。你看看你。"说罢述生一脸鄙视杨木木无语的要命,一脸黑线看着述生那精致桃花面,殷红的嘴唇,心中五味杂陈。
"好好,我洗行了吧。挨熊精在那边做饭,您老赶紧去他那边罗嗦。估计他正无聊。"
杨木木挥挥手,无奈蹲在大木盆前,看着一大盆的脏衣裳,太阳穴痛的要命。
弥苍看着述生这颐指气使色模样,不禁心生疑惑,怎的最近一段时间述生这般不讲道理,简直就是横行霸道。
但是他也无可奈何,毕竟先在述生是他的全部。再者说,平日述生对他还不错。不管干什么都不会严加限制。
"好,先放过你。不过,你得把衣服洗的干干净净。不然我和你没完。"述生的兰花指凶猛,明明是微翘,后来变成猛烈一翘。
杨木木见述生这势头,俨然一副狠毒后妈的模样,吓得连连点头。
述生这厮满意的看着搓洗衣物的杨木木,得意的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转身又去找挨熊精的毛病,可惜自那日挨熊精不悦训斥他一顿之后,就再不敢明目张胆的找他茬。反倒是挨熊精经常拿他开涮。
"哎,我说周扒皮,你来干什么。"挨熊精一脸不悦。
述生根本听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完全懵了的模样。
"你的饭做好了么。"述生因为听不懂刚才的那句话而气恼,所以语气有些生硬。
挨熊精并不立马答话,而是怪异的看述生一眼。
"我说述生,你这每天让我不停的煮饭煮饭,你一个人能吃的了这么多,还是说你最近忽然心胸豁达,拿着这些饭菜去救济劳苦大众?"
这话有些讽刺,述生还是能听得出来的。
不过讽刺也好,阿谀也罢,他只充耳不闻,继续扮演好他的后妈形象。
杨木木正埋头认真洗衣服的时候,有黑影投在那盆衣服上,杨木木自知又是那黑心后妈来督促工作了。
"我说述生阿,不是说会好好洗这盆衣服的么,你怎的监督起来没完了呢。"说罢不高兴的嘟嘟嘴。
"述生平日净让你干活?"来人语音轻启,婉转好听。
杨木木惯性对我点点头,后来自知面前来的不是述生,便抬头。
只看一眼,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夹杂着委屈和心酸。
梓染眼睛里蓄满热泪,心酸的和怨妇一样,不由自主的朝弥苍翻白眼。谁让他管不好自己的媳妇来着。
言仍则是面色苍白,峨眉轻蹙,疑惑的看浆洗衣服的杨木木。
宫弥则有点微微心疼,修长的玉手微微蜷缩在一起。
"回去吧,杨木木。"少年红唇轻吐这一句话。
杨木木便溃不成军,心酸难忍。
述生听见外边有声音,便出了厨房,挨熊精紧随其后。弥苍早已一脸苍白的站在房门口。
"述生,你是怎的虐待杨木木了?"宫弥语气里夹杂冰霜。
述生表情委屈,撅着小嘴,不置可否的看宫弥一眼,娇嗔道:"还不是为了你?"
还不是让杨木木早日怀念宫弥山的生活。弥苍把述生没说出的半句话,在心里默默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