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弥闹绝食了,这时梓染睡醒后站在门口揉惺忪睡眼的时候听人说的。
反应两秒中后,哦,师父闹绝食了。
洗漱完之后大脑无比清醒,又想起刚才两个师弟说的。
什么?师父闹绝食了?!
子脱当时在冲着镜子练习微笑,被梓染摔盆子的声音惊吓了一大跳,有些不悦。
言仍在被窝里白了梓染一眼,这不明摆着师父上次闹着要死没死成,这次又在出幺蛾子,不知师父这时抽了那股风。
全宫弥山也就梓染这个不开窍的木头脑袋,相信他师父绝食后会饿死。本来仙人就辟谷了,吃不吃不碍事,威胁谁呢。
”你别去了,再去快成师父跟前大红人了。”
与修正在梳头,从镜子里看梓染,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讽刺表情。
最近宫弥山都在传梓染是个狗腿子,师父假死都是他助纣为虐,甚至主意都是他想的。
当然人言可畏,这些话虽然背后说说,说也不会没眼色的跑到梓染跟前说,不找抽呢嘛。
梓染自然是听不出这话的意思,没搭理他们,拖着子脱就往泗秋宫跑。
子脱撅着嘴,天大的不愿意啊。不是怕被留言攻击,只是这师哥也忒实在了吧,往不好处说,就是这师哥忒傻了,连点脑子都没有。
来到泗秋宫,梓染奔向宫弥房间轻车熟路。
”师父,你怎么了,是胃口不好吃不下去么。”梓染一脸焦急。
宫弥苍白嘴唇,一脸哀怨的看着梓染和子脱。
”为师不想吃饭,就是心烦。”
子脱一阵冷汗,您不想吃饭,别折腾我们成么。
梓染一脸怜惜,张口细细询问哪里不舒服是不是需要寻来郎中诊断一翻。
宫弥淡定摇头,一副风轻云淡世间任何事再也与我无关的表情。
梓染急得眼泪快要出来了,双脚狠狠跺地。
”师父,要不要我再去找杨木木来,您这样老不吃饭也不行啊。”少年鼻音重,好似要哭出声儿来。
宫弥摆摆手,一身红袍孑然站立在窗前,眼神飘忽。
子脱半眯眼睛,轻蹙眉头,这个名字好熟悉,到底是谁呢,让师父这样折腾弟子们。
”不用,她不会回来了,是我把她赶跑的。”宫弥苍白一笑,有气无力。
”为什么呀师父。”梓染哭着扯扯宫弥袖子。
”不为什么,就是一时糊涂。”宫弥苦笑着,脸色愈加苍白。
聪明如子脱,很快就把事情经过联系在一起,推测的八九不离十。转身悄然离去。
太阳神殿,子脱皱着眉头问太阳神这件事情的经过是不是如自己推测的那般。
太阳神没有说话,不置可否。也不屑隐瞒。
该忘记的不用说就会自然忘记,忘不掉的怎样处心积虑都没用。
杨木木,还是你赢了。
无关痛痒的日子就这样悄然流逝,杨木木在军营中又碰到头疼的事情。
现在到处都是连年征战,青壮年与其被抓做壮丁还不如主动参军,待遇还能好些。
乌泱泱的人头攒动,都兴奋的站在军营外排成两队,听说这里的官兵都能吃饱饭,所以大家都跑到这边来报名。
春天正是乍暖还寒时,杨木木着一袭素衣外边是个单薄斗篷,坐在桌前给大家伙儿登记。要说这样的事情教给士兵来办就好。
可是现代人谍战片看多了,总认为会有奸细混进来,不得不防。
子尘陪杨木木一起登记,不时让将士吩咐厨房熬点姜汤,分给大家伙儿。
现在不时战时,有充足的物资,再说这些从军的人有许多是远道而来的。
”子尘,你说这战争几时能停,一直这样生灵涂炭不时办法。”杨木木跺跺冻僵的脚,搓搓手,端起一碗姜汤来。
子尘半眯着大眼睛,看一眼排的长长队伍,心里不觉有一些郁结难解。
”不知道,我听说过一句话,叫有多少人参军就有多少仗要打。”
杨木木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多希望她当时虚构的是个正常的朝代,也能知道这种诸侯混战的世间。可当时偏偏执念很深,找了个史书上介绍很少的朝代写起。
一声喟然长叹,木木真的愁了。有多少人参军就有多少仗要打,国家不会养闲人。
近来太阳神也是多次到军营,有时趁子尘不在到木木营账中。
还是保持他一如既往无害无利的笑容,平淡如水,又想窥人心事。
”杨木木,好久不见。”
木木平淡一笑,是没见,可是不代表你没来过啊,将存音的玉脂求塞到她手里就走了。
无非说一些宫弥生病了,希望你能来看看他,不然他的心结打不开。
为什么一切有利的事儿都是宫弥那边得到,委屈总是她杨木木一个人扛着。既然走了就走的干净,什么狗屁藕断丝连,那是骗意犹未尽的痴傻之人的。聪明人总是一刀两断,从不拖泥带水。
”你也是爽快人,那我就不和你绕弯子了。杨木木,我知道你不是我们这个空间的人。”太阳神一如既往的微笑。
此刻这微笑看起来刺痛着她的眼睛。
学着他处变不惊的微笑,这种心里战术不就是这样,淡定的那边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你别忘了,我是神,不死不败,不像仙人。我没有任何约束。我存在于现在,当然我要是乐意的话也可以去到你所谓的未来。”太阳神严肃看杨木木一眼。
木木反正都决定好了破罐子破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