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为了计划安浔“牺牲”自己,撩拨了她家霍小城。
之后长夜漫漫郎情妾意,自是有些火需要以身去扑~
此后从后院悄悄回到大宅,借由佣人使用的楼梯上到二楼,关上房门之后,便是一室的旖旎暧昧。
被死死压在门边的墙壁上吻住双唇的时候,安浔能察觉到霍城的激动。
从他生日那晚至今,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两人不约而同保持了些许距离,心照不宣的避开了会导致过于亲密发展的场合。
当然这不能说全然都是忍耐,霍城最近很忙,他也许本也没太把心思放在这件事上。
只是男人终究是男人,当情况有变,他们的热情远比女人来得凶猛。
很快霍城周身的热度触碰起来就有些烫手,被那股热意笼罩,安浔抬头努力回应那个吻,感觉霍城的掌心轻轻托着她的腰,片刻长指滑落,轻绕上她的裙摆,几下那丝滑的面料就被推起,轻撩到了膝上。
他不松开她,吮吸她舌尖的力度让她有些疼。
只是他也不再继续,停在这暧昧的一点,似在试探她的态度。
如今两人的关系就卡在安浔一句话上,只要她点头,他直接就能踏平那最后一道防线!
却是这一个月来她周周去给隋炘送血,一再面对他火山式爆发的脾气之后她更加没了信心,她可不想面对一夜欢愉之后是她明日就死这样蹊跷的结局…
安浔在心底深深深深的叹了口气。
其实她也很难受。
多日未进食的身体开始变得很饥渴,这饥渴表现在了各种*的勃发上,此刻,甚至仅仅通过触碰,她都像是能摸到霍城滚烫的肌肤下血管里奔流的馨香血液。
当然她不能咬他,也不能睡了他,只能这样被亲一亲摸一摸解解馋…
却是这样的触碰无异饮鸩止渴,她只觉自己都快被*逼疯了…
“…阿城,阿城…今晚我不能留你下来…”
在他俯身下去吻上她颈侧的时候,她一面恍惚伸手拽上他的衬衣,用力把他衣服下摆扯出来,一面小声喃喃开口。
这一句不知是告诫他还是告诫她自己,总之她仍是拒绝了,说过之后却是探手从他衣摆下方伸进去,冰凉小手一瞬贴上他腰侧肌肤,冻得霍城浑身一僵!
他下意识伸手搓了搓她光裸的手臂,随后揽上她的肩头,其实这个决定并不出人意料,但是听到的时候还是教人微微沮丧。
当然今晚是安家家宴,楼下还有一堆客人,他不可能指望她就此把他留在闺房共度良宵,这样也有损她的名誉。
结果他只能在最不想忍的时候再一次忍了下来,最后用力在她耳侧不明显的地方吸出一个红印,他逼迫自己停下。
“嗯,我一会儿就回去。”片刻他偏头在她耳边喘息着道。
那炽热又清冷的声线蛊惑非常,安浔只能在心里惆怅,垂眸她轻应他一声,不安分的小手却仍扣在他精壮的腰身,片刻忍不住悄悄揉捏而上。
“那走之前再让我摸几下…”
她似害羞般埋进他胸膛,支支吾吾。
她实在受不了掌心下他肌肤的触感,特别是在亲眼鉴定过他的八块腹肌之后。
另一头霍城正压抑着自己勉强无视丫头不安分的小手,听见这一句倏然愣神,片刻只能长长叹出一口气。
她这是要故意折磨死他?
“安安…”
微凉的空气间,许久他叹着气念出她的名字,那字字都像咬着牙,从齿间摩擦出的一样…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不管她摸没摸够,最后他抽了她的手上来不准再乱碰了,安抚又轻柔的亲亲她的指尖。
暗处安浔的脸有些红,不知是害羞的还是激动的,她赤脚踩在长绒地毯上,脚尖相叠,微微抬头望上霍城清润的眉眼。
直至他再次伸手轻绕她耳畔发丝,似有温情在两人之间环绕,少了些许*折磨,多了几分不舍缱倦。
“安安,我有东西给你。”
他低头轻声道,她听得出他清凉声线里微微的腼腆和愉悦。
话落他伸手自外套内侧口袋摸出一样东西,翻过她的掌心放上去。
那触感冰凉,安浔借着房间里微弱的月光看清那是一根漆黑的链子。
链身质地像是柔韧的线,上头穿着打磨光滑的玉珠,下方坠着的是一块约三厘米见方的玉牌,通体漆黑,指腹轻滑上去能感受到细细的纹路,暂时看不清上头刻着的是什么。
这是霍城第一次送礼物给她。
男人送饰品,不是价值昂贵就是具有特殊意义,而这块墨玉吊坠似乎两者皆有,安浔抬起头来。
“怎么不是我生日倒是有礼物可收。”
她扬眉笑起来的时候,他跟着弯了弯嘴角。
“等你生日再送别的。”
话落他拿起链子打开,安浔配合着把长发撩起来,让霍城帮她把项链戴上去。
那墨黑很正,衬得她肤色更白,一如他之前想象中她戴上它会有的样子。
他眼底都有了笑意,那是他不常有的情绪,他轻绕着她的长发,说安安,你开心吗?
这是他经常问的一个问题。
在许多次约会之后,在她明媚笑起来的时候,在她偶尔放下平素的架子展露出真的性情,他看出她的喜悦,总要追加确认一句,她开心吗?
她当然很开心。
指尖轻点玉牌,她眸色里含着星点幸福与珍惜,她不常露出这样小女人的神态,让他开始很期待,她最终戴上这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