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为何安浔有些不在状态,她并不拒绝,却也似乎并不投入,这次到最后还是没能抵达极致,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太急了没能等她先吃饱…
再之后的发展只可意会。
那一日晨昏的时间里,霍城只记得老板那一句一回生,二回熟…
这样的事似乎当真如此,有了第一次就再也忍不住第二次,一而再,再而三,情欲像是脱缰的野马,原野在前,四蹄无束,他撒了欢的奔跑其上混乱又兴奋,在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在yù_wàng的深渊里没日没夜的沉沦。
当天晚上霍城又去了药店。
这一次同样的东西他买了十只装。
还是那个男老板,笑得如同一头捡了兔子的大尾巴狼…
呵,年轻就是好!
想来他也是有多久没过过和媳妇儿作息一致的生活了,要不今晚打个烊?~
——
冬季的清晨亮得很晚,七点多的时候天空还是灰蒙蒙的。
周日早晨人很少,隔日,临近九点的时候霍城回到酒店,提着一盒早饭。
酒店里安安静静,他径直上楼,打开房门,里头还是和昨夜一样亮着暖色的灯,窗帘都拉着,一室静谧。
安浔还在睡。
趴在大床中央,轻薄的被絮搭在腰上一点点,露出半面香肩,另一半轻掩在一头披散的长发后,雪色衬着墨黑,铺了满枕。
房间里很暖和,空调微风徐徐,配着加湿设备,并不觉得很干燥。
霍城去卫生间收拾了一下,放掉昨晚的洗澡水,回来等了半个小时人还是没醒,早饭已经快凉透了。
他坐到床沿俯身过去叫人。
“安安,早饭买回来了。”
安浔还在睡,抱着枕头。
她早上起床气严重,理都不理已经是最好态度。
被絮在动作间拉下了些,霍城眸色沉了沉。
他可以不叫她的,反正也不是非吃不可的东西,结果他还是努力叫了,不仅叫了,他还俯身下去亲了亲她,额前碎发蹭在肩窝特别痒,安浔不耐烦的一翻身。
“烦死了,不吃…”
她脸埋在枕头里抱怨。
霍城神色未动,片刻一手轻轻搭上安浔的额头,更靠近些:“不吃么?是你说想吃学校北门的肠粉,我专门去买的。”
说着,他指尖轻轻将她耳旁一缕长发别到耳后,露出小小精致的耳廓。
安浔没回答。
她是嫌他待在这里太烦才找了个借口把他遣出去的,怎么可能告诉他实话。
只是霍城也许猜得到,因为下一刻他并没有放过她,而是俯身下来亲了亲她的耳朵,亲过又舔舔,温热的唇齿复而含住她耳垂。
安浔有些怒了,还有一点点慌,她侧过身把人推开。
“…你干嘛,我还在睡觉…”
那应她的声线伴着呼吸,就在她耳畔:“别睡了,你不是已经醒了?”
安浔气结:“我想睡!”
“可是我想做点其他事。”
“…”还大言不惭了?!
安浔终于睁开了眼,她皱着眉,表情看着很不悦:“霍城,之前你自己说的,是最后一次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出尔反尔!”
很好,她是真的醒了。
安浔翻了过来,对上近处那双青黑的眸子,他看着比她清醒也比她清爽,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一双墨黑的眸子比夏日无星的夜空还要澄净透亮,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用着这样一双眼望着她,却在执着那那种事…
不过她说的是事实,之前他亲口承诺的。
霍城顿了顿,两人之间的动作有些暧昧,就隔了一条薄薄被絮,微微被安浔拽起,掩在身前。
最后一次?
霍城想了想才明白她在说什么。
“…安安,可是那是昨天。”
“…”什么?
他神态自若:“我们说那些话的时候是昨晚,我昨晚答应你的,也做到了,后来我们就睡了。”
“…”
“一天归一天,我记得昨天说的时候不到十二点。”
“…”
“一句话又不能管一辈子…”
说到这里霍城顿了顿,之前所有话他都说得很坦然,没有调侃也不是调戏,他是认真的,老老实实跟她解释了一堆前因后果,最后突然像想到了什么,愣着望上她的脸。
安浔还在发愣,她不在可以思考问题的状态。
望上对面那张娇俏容颜,霍城呼吸有些紧,安浔在暖色光亮下周身肌肤泛着一层浅浅的蜜,乌发更黑红唇更艳,唇瓣微张着,让人有想蹂躏的冲动。
他盯着她抿了抿唇。
“安安…还是你预备以后都不做了?”
试探一句,话落四周一片沉寂。
两秒之后安浔瞪大了眼睛,一把抽出背后的枕头来!
他在这里认真个什么劲,是真傻还是调侃她?
“霍城你要不要脸!…”
她怒了,一句出口又像嗔怪。
她觉得他就算看着一脸无辜也肯定都是装的,否则谁会傻到问出这种问题?
还跟她玩文字游戏,就这么急?之前冷了二十多年也没见他急,他就是欺负她没睡醒脑子转不动是吧!
安浔狠狠把枕头丢出去!
霍城被枕头砸中,连忙伸手接住的时候他也有些茫然,更为了安浔气急败坏吼出的那句话;
枕头拿下对面她对着他狠狠瞪眼睛,脸却开始隐隐红了。
她当然不可能说以后都不…
结果不说,就像在承认她以后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