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日,柴绍连败两次,损兵折将,又失了咸阳,元德太子也没怪他,反而安慰了他几句,让他早早地休息去了,然后传令守城兵将,提高警惕,坚守城池。 .. 。
第二天,杨昭将柴慎和李渊召到宫中,问他们俩下一步该怎么办?柴慎也没了计策,二人都看向李渊。
李渊想了想施礼道:“殿下王气在此,不必惊慌,兵来将挡,水来土埯,义军乃乌合之众,没什么可怕的。不过眼前贼人气势正盛,我们的勤王之师未到,不可主动出击,城中还有近五万虎贲军,我们坚守待援为上。”
元德太子也没什么高招,便采纳了李渊的建议,传令守城将士加强城防。一连两天,杨勇的义军也没往京城发兵,忙里‘抽’闲,李渊夫‘妇’应邀带着长子李建成和郡主李秀宁到柴府串‘门’作客。
听说柴绍连吃败仗,情绪低落,憋在屋里生闷气,李建成兄妹来看望柴绍,三个人见面后相互客套并安慰了几句,柴绍让二人坐下,仆人献茶后退出,屋里就剩下他们三人。
看到李秀宁,柴绍积存了数日的忿恨和失落一扫而空,高兴对二人道:“建成兄,宁儿妹妹,你们不必为我担心,胜败乃兵家之常,这点失败不算什么。如今李伯和建成兄、宁儿妹妹,你们一家到了京城,我太高兴了,贼人杨勇蹦不几天了!”
李建成听了这话很受用,但李秀宁则不然,小嘴一抿,杏眼一闪嗔道:“柴绍哥哥,何出此言呢?杨勇他们可不是贼人,而是义军。我们李家也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大神通,如果拒不了义军,岂不是把我们李家架在火上烤,你安的什么心?”
柴绍赶紧解释,“哦不不不,宁儿妹妹,你想哪去了,我柴绍怎么会那样做呢?我们两家世代修好,李伯的文韬武略天下闻名,抗拒一群乌合之众不在话下。在下并没有恶意,你难道不明白我的心……”
“你的心?什么心?”李秀宁杏目一闪,风情万种。
“当然是好心……好心啦!”柴绍最喜欢跟她说话,常常为李秀宁的独到见解和语出惊人所折服。
“这年头好心未必有好报!”李秀宁一撇嘴道。
“哦对对对,”柴绍心说,宁儿妹妹你还不知道吧,我之所以有如此惨败,归根结底还不都是拜你所赐?要不是你们家想找机会跟义军牵个线,为自己留个后路,杨勇在咸阳醉仙楼酒就被抓了,就是‘插’上翅膀他也飞不出咸阳城,他和他李靖还能成今天的气候吗?我柴绍还有今日之辱吗?可这话我不敢说呀,免得她不高兴。她是典型的‘女’强人,听我说得不顺耳,就要跟我瞪眼睛,这不就是好心没好报吗!
但柴绍又觉得附和她这个问题不太好,赶紧笑着否定道,“不不不,宁儿妹妹,在下相信,好心一定会有好报的……”
两个人正在这里嘻嘻哈哈的时候,柴慎夫‘妇’和李渊夫‘妇’都进来了,看到人柴绍和李秀宁叽叽喳喳的,都心照不宣地相互看了看,这时李建城和李秀宁、柴绍赶紧过来给几位长辈施礼问安。
李渊夫‘妇’安慰了柴绍几句,这边的柴夫人拉着李秀宁的手高兴得眉开眼笑的,直夸李秀宁贤淑秀美,知书达礼,仿佛‘女’人的一切优点都集中到到李秀宁一个人身上似的,几句话把李秀宁夸成了天仙。柴慎在一边手捻胡须也不说话,微笑着想着心事。
因为盛情难却,午饭是在柴府用的。餐桌上,柴绍与李秀宁坐在一起,柴绍不时给李秀宁碗里夹菜,李秀宁也不客气,来者不拒,看得柴慎夫‘妇’和李渊夫‘妇’心里直乐。
餐毕,容等残席撤下,摆上茶点和水果,李建成、柴绍和李秀宁都出去后,柴慎夫‘妇’乐哈哈地提及二人的婚事,李夫人点了点头对李渊道:“老爷,我们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了,绍儿和我们宁儿从小一块长大,也算是青梅竹马了,给他们的喜事就定了吧。”
“好吧。”李渊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柴绍将‘门’虎子,一表的人才,要文有文,要武有武,李渊对柴绍这伙子‘挺’满意,这‘门’亲事就算是应下了。
等回到李府,李渊夫‘妇’‘私’下里跟‘女’儿谈及这‘门’婚事,李秀宁莫名其妙地将杏眼瞪圆了:“爹,娘,孩儿的事能不能孩儿自己作主?”
“啊?这……”李渊夫‘女’相互看了看,原以为‘女’儿肯定乐意这‘门’亲事,但眼前李秀宁的态度和语气恰恰相反,李渊把脸一沉,“宁儿,婚姻大事,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时轮到你自己做主了?”
“不嘛,孩儿的事孩儿就要自己做主。”李秀宁说着撅起了小嘴。
一看父‘女’二人顶牛了,李夫人知道‘女’儿个‘性’‘挺’强,有很多事事情,他哥哥李建成都得顺着她,因此赶紧给李渊使了眼‘色’打圆场道:“宁儿呀,我和你爹这也是为你好哇,怎么,绍儿有什么不好吗?”
“娘,柴绍哥哥没什么不好哇,但是好人多了去了,‘女’儿难道都要嫁吗?反正我的事就要自己做主,‘女’儿告退。”说完独自一人出屋走
“你?……”李夫人被‘女’儿噎得不轻,看着‘女’儿远去的背影,两个人摇了摇头,他们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认为着万无一失的事,如今却出了岔头。
李秀宁回到自己的屋里,把关起来,坐在梳妆台前端详着镜中的自己,镜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