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渊被自己说得无言了,杨勇心里有点小激动,心说,行呀,有门呀,我得再努努力,要能让唐高祖投降到老子的麾下,那老子可是天下一的说客!
想到这里,杨勇心中高兴,继续道:“据小王所知,唐公也并非受重用之人,否则,何故在京城和地方之间调动频仍呢?以唐公之耿直,长此下去,必为昏君和奸佞所害。【..】常言道,良臣择主而侍,良禽择木而憩,唐公文可治国,武可安帮,有经地纬地之才,难道不想跟小王成就一番轰轰烈烈的伟业?”
杨勇这番话,的确引起李渊心中的震动,暗道,本公原以为,杨勇乃fēng_liú放荡之辈,只知道搂娇抱美,弄文弄墨,奢侈地享受生活,说白了就是个不学无术、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难成大事。然而今天看来本公错了,杨勇并非一无是处哇,这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乃至理明言。怪事了,这杨勇不知什么时候不仅是武艺变得诡异了,嘴什么时候也这么能说会道了?骁勇无敌,爱民如子,难怪他能成气候!
但是,任凭今天杨勇把天说转了,本公也不能乱了阵脚,想到此把脸一撂,断喝一声:“住口!杨勇,你乃大逆不道的反贼,本公是堂堂的朝庭命官,没功夫跟你在这里瞎扯,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杨勇一看这李渊说翻脸就翻脸,合着老子这半天吐沫白费了,禁不住火往上撞:“李渊,如此不识时务,亏你还是什么唐高祖,呸!”说着把大枪摘下来了。
唐高祖是谁?李渊没听明白,十几年之后的丰功伟绩,恐怕他自己现在也没敢想。
二人刚要伸手,李建成害怕父亲有失,摧马抡刀过来换下了李渊,这边的杜义拍马舞刀替下杨勇,二人报通名姓,马来马往杀在一处,十几个回合没分胜负。
李渊担心儿子,摧马抡刀冲到两军阵,要双战杜义,杨勇刚要冲上去,屈突盖道:“王爷,末将初来乍到,寸功未立,把这个老匹夫交给末将了!”言毕,一晃冰钉狼牙棒,飞马而出,截住李渊厮杀起来。
这样,战场上就杀成了两对,一时难分胜负,双边鼓声大作。这时杨勇一抬头,看见对面军阵中的李秀宁了,银盔银甲素罗袍,手提绣绒大刀,那张脸如粉面桃花,一双杏目正盯着自己,那种眼神既有厉色,又不失柔情。
原来,杨勇刚才对她爹说的话,李秀宁侧耳听去不少,认为杨勇说得太对了,怪只怪爹爹不识时务,投奔杨勇,投靠义军,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多好啊,可是眼下双方动武了,我,我怎么办?
李秀宁正在进退两难的时候,这边的杨勇蹦马而出,李秀宁粉唇一咬,摧动桃红马拦住了杨勇。
这下正中了杨勇的心意,原来杨勇一看,人家都打起来了,我们俩也别闲着了,小妮子,干脆我们俩打吧!
二人马打对头,四目相对,片刻后,李秀宁并不答话,抡刀就剁。杨勇也不言语,举枪招架,打了五六个回合后,李秀宁道:“反贼,你敢追姑奶奶吗?”言毕,拨马就败。
“驾!”杨勇摧马就追,心说,老子有什么不敢的,追的就是你,找个无人的地方我们俩说道说道也行,毕竟你跟他们不一样,帮过老子两次,也算是对老子有情有义,老子不能那么绝情,否则,早就把你挑于马下了。
二人一前一后离开两军阵,飞马上了灞桥,又下了灞桥,这时,双方的军兵呐喊着冲杀在一起,混战起来。
二人跑了几里地,来到渭水河畔,李秀宁勒住战马,杨勇摧马追到,李秀宁不说话,双目含情,盯着杨勇。杨勇一笑:“宁儿妹妹,你对我有情有义,今天之事也是迫不得已,希望你不要见怪,有什么话请讲在当面。”
李秀宁一愣,“妹妹”听着挺受用,但这辈是怎么论的,我爹跟你是表兄弟,从亲戚这方面讲我得喊你一声叔叔,不过你看上去可不像叔叔,倒真像是哥哥,不过王室贵胄不必拘于这些繁文缛节,遂看了杨勇十多秒后道:“赶紧收兵撤退,否则,有全军覆没的危险。”李秀宁说完就走。
杨勇一愣,全军覆没?李渊有诡计?就算是今天全军覆没了,老子战死了,我得先抓住你,这叫先公后私。想到这里,杨勇热血沸腾,摧马追来,坐下千里胭脂兽一道红线就横在李秀宁马道:“站住!”
“啊,你……你要干什么?”李秀宁略带惊慌地盯着杨勇那张迷死女人、气死男人的脸庞,样子更加娇楚动人。
“对不起,宁儿妹妹,我不能就这么放你走了,我得抓住你当个人质。”杨勇一笑。
“你?……卑鄙无耻,原来你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姑奶奶剁了你!”李秀宁秀眉一挑,抡刀就剁,但生气的样子更加妩媚动。
杨勇也不还口,举枪接架相还,就在这渭水河畔,一男一女厮杀起来。
没过五合,李秀宁一刀砍来,杨勇举枪当啷一声拨开大刀,啪啪啪,三枪直奔其面门点来,慌得李秀宁连躲带闪,带用大刀划拉,但是哪知道杨勇这是虚中有实的招数,上面三枪过后,杨勇前把一压,后把一抬,扑棱一枪奔她的小腹便点。
李秀宁看明白了也晚了,想躲哪来得及,吓得她花容失色,娇叫一声,“啊?”
一点寒光定格在李秀宁的小腹前,枪尖似挨上似没挨上李秀宁的甲衣,这时二马一错蹬,杨勇枪交单手,轻舒猿臂,抓住李秀宁的后腰的绊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