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想着,徐公子陡然觉得自己身下一股热流涌动起来,那个本来不太争气的绵软之根,还自己跳动了几下,他有点急躁和亢奋了,拿起了‘床’头柜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对面很快传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帅哥啊,这里是南郊浴场,请问..”
“你丫的少给老子装嫩,派个丰满一点的妞到别墅来,老子要‘弄’‘弄’。.. 。 ”
对面那个娇滴滴的声音也一下变成了凶巴巴的话了“徐公子,你还欠老娘一个钻戒呢。老娘让你白搞多少次了,每次都说给我买,你麻痹的不会等老娘绝经以后你才给买吧?”
“靠,黑牡丹,你他妈也太小气了,不是一个钻戒吗,等老子那天闲了,带你去买,麻溜点,派个‘女’‘女’过来。什么,你来啊,算了,今天老子要换个胃口,等老子忘记你那地方长什么样子的时候在叫你。”
对面那‘女’人又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些什么,徐公子很不耐烦的打断了,骂着脏话,让她赶快安排一个小妞过来,半个小时不到,以后自己再也不到浴场去玩了。
到底是徐家的大公子,这洗浴心的领班也不敢真的得罪他,这小子可是大客户,每月消费不老少呢,领班答应马安排一个。
徐公子这才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床’,脱掉了身的浴衣,一手拨‘弄’着身下那铅笔一样的老根,一边哼着小调,等着小妞送‘门’来。
没过多长时间,一个据说是叫‘花’‘花’的‘女’孩从徐家庄园的偏‘门’偷偷的溜了进来,‘女’孩生得倒也小巧动人,皮肤白皙细嫩,她自己说,高考落榜,家里很穷所以出来挣钱准备回学校复读,说得落下泪来,楚楚可怜的样子。
徐公子一直洒笑着,根本都没有正眼看她,徐公子在这种职业‘女’‘性’面前,他都要作出一幅高姿态,做出一幅鄙视的样子,因为自己不鄙视她,她鄙视自己。
先不说自己是徐家的大公子,她高贵多少,起码,自己是她们的顾客,顾客是帝,徐公子又升了一级,自己是她的帝。
这个叫‘花’‘花’的‘女’孩问徐公子“大哥,你要不要喝点茶,我帮你泡吧?”
徐公子说“我没有醉,解什么酒?”
‘花’‘花’说“你一口酒气。难闻死了。”
徐公子记得刚才在餐厅里确实是喝了不少酒,不过这丫头敢跟帝这么说话,还是头回见,徐公子生气地看了她一眼,这时候,徐公子突然的感觉到这个‘女’孩真的有一种催人泪下的力量,她长得好看,而且还看起来可怜。
徐公子的兴趣突然来了,挡都挡不住,管她是不是正途的,管她是不是处~‘女’,去******狗屁原则。
徐公子直视她,用眼睛拼命地盯她,这种用眼睛盯的功夫是很厉害的,徐公子练习和运用了很多年,屡试不爽。盯她,用点劲,盯得越猛,说明你的自信心越强大。从心理能打败对手,让她屈服。
这不,她的脸红了,不是刷地一下子红的,而是一点一点变红的,先是有点发白,然后是青,最后脸出现了一片红晕,她低着头站在徐公子面前,手足无措的样子。她把两只手‘交’叉在一起掰指头玩,徐公子以为她想装清纯,耍‘花’招,很快他否决了,她可能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再漂亮的‘女’孩儿,再正点,一个男人不要命地盯着你,你还能装得若无其事?
“做这一行累吗?”缓和了一下口气,徐公子说。
叫‘花’‘花’的‘女’孩说“不知道,第一天班哩。”
徐公子一听又有点恼火“你妈的,是不是你们开过行业大会的,怎么每次叫来你们,都会告诉老子是第一天班?”
叫‘花’‘花’的‘女’孩不说话了,继续把手‘交’叉在一起掰指头,地下像是有针一样,她的脚始终不能安静。
徐公子斜着眼看看‘女’孩微微‘挺’起‘胸’膛,见她举起手臂神了一个懒腰,更凸显出‘胸’部的浑圆曲线,t恤随着向拉起,小蛮腰雪白的皮肤‘露’出一小截。她微微眯了眼,‘交’叉着‘腿’,翘在茶几,故意展示自己完美曲线的秀*形。
徐公子按照惯例一把拖住了她,把她摁到在了‘床’,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这个‘女’孩都让人呼吸困难。只是徐公子已经没有心情去赞美这个说谎的‘女’孩儿了。
你可以不漂亮,可以不妩媚,自己都会找出理由原谅你,但你千万不要在老子面前说假话。像现在,纵然你有六宫粉黛无颜‘色’的容貌也是枉然,骗了老子,会‘激’发老子的报复‘欲’~望。
那个时刻的徐公子一定不够温柔,酒‘精’的威力和美‘色’的威力融合在一起了,徐公子的心情在她茫然不知所措的悸动绽放,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像在梦。
他用力的搓着她,‘女’孩让他的疯狂吓了一跳,挣扎了一下,也放弃了。
徐公子抱的更紧了,他的头也低了下去,很快,他的嘴捕捉到了‘女’孩那香甜‘肉’感的樱桃小口,
再很快‘女’孩也融化起来,自己的舌头也不自觉的配合着徐公子的舌头缠绕起来了。
徐公子冲动起来,不在犹豫,冲了进去。
“啊~~”她叫了出来,同时咬紧了牙关..。
徐公子也‘激’动了,‘女’孩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被他的粗鲁‘弄’疼了,她开始叫出了声音,起初是很压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