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华婉一抬头,整个人已在卓明涛的怀里。。 。
这时冷千钧和贝贝也不知跑到那去了。也许是冷千钧有意识地给他们俩留出空间。
林子里很静,卓明涛脸胀得通红,手脚无措,不知放那里好,闻到萧华婉的发香,他忽然觉得这种香的味道他很熟悉,在记忆的深处有一丝香气溢出,和眼前的这发香‘混’和在一起,心中泛起一种久违的感觉。
“没有摔着吧?”卓明涛轻声问道。
萧华婉嫣然一笑,“有你这个大男人当靠山,怎会摔着?”
萧华婉的笑让卓明涛心里一跳,他总觉这笑容也是那么熟悉,可脑海里就是把这笑容重叠不起来,有一团雾笼罩着,隐隐约约,似聚似散。他的头有点痛。
看到卓明涛脸上的变化,萧华婉知道那失忆的过去又在折磨他,就退后一步笑着说,“给我以这棵大树为背景照张像吧?”
卓明涛回过神来,忙说道,“好。这个背景不错,很有创意。”
说着举起手里的相机。取景器里,深褐‘色’的大树为背景,穿着红‘色’衬衣蓝‘色’牛仔‘裤’的萧华婉侧弯着身子,长发从一面垂下,一手后扬,一手前倾伸出v的手势面对着镜头,显得漂亮极了。随着咔嚓一声,卓明涛笑着说了一句——太‘棒’了!
山里的‘春’夜,是最美的夜晚。风儿带着草木的清香,月儿洒着妩媚的清辉。听得见大山厚重的呼吸,偶尔传来一二声宿鸟的啼叫,大自然的夜歌悠然响起……卓明涛敲开了萧华婉的小屋,走了进来。
“我想和你聊聊。”卓明涛用一种期待的口气说道。
这一段时间,卓明涛在山里过得很愉快,身体也恢复的很好。然而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个恼人的问题就会盘旋在他的脑海里——我是谁?我以前在做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为什么看到萧华婉和冷千钧总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却没有一条明晰的线把这一切串连起来?
每每想得他头痛‘欲’裂,晚上做着一个又一个恶梦。奇怪的是每当在梦中走入绝境的时刻,萧华婉就会出现在他的面前,带着他脱离险境。冥冥中他感觉到萧华婉会是那个能帮他解开‘乱’麻的人。所以他想和萧华婉好好聊聊。
萧华婉听到卓明涛这样说,心里一阵欣喜。她知道当卓明涛脱离了焦躁和自卑,想找人敞开自己心扉诉说的时候,离揭开这个面纱就不远了。
“坐吧,我给你倒杯茶。”萧华婉开心地说道。
卓明涛坐到‘床’沿。看到叠得很整齐的被子上斜放着一把吉它,是星辰的牌子。
卓明涛好奇的‘摸’着吉它问道:“你还会弹吉它?”
萧华婉脸微红地回道。“闲着没事。想学一学。”
卓明涛笑道,“我也很喜欢吉它。怎么没听你弹过?”
萧华婉道,“这一段忙,也没心思。”
萧华婉把茶杯递到卓明涛手里,又说道,“明涛,你想找我聊点什么呢?”
卓明涛道,“是呀。我这一段总是在想在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的过去在我的脑海里是一片空白?一想起这些我的头就会痛。甚至感到绝望。我不能这么稀里糊涂地活下去。我想也许你能帮我一下。因为在我的梦中会常常梦到你。我也不知为什么?”
萧华婉心里很‘激’动,卓明涛说常常会在梦里遇见她。可见在他的心里一直有着自己。她两眼深情地望着卓明涛说道:“明涛,你不要心急。慢慢想,你一定会想起过去的。我给你看样东西,看看你能想起一些什么不?”
萧华婉把桌上的照片递到卓明涛手里,眼里满是期待。
卓明涛忙把手里的茶水放到桌上,双手拿着照片仔细看着。猛地他一抬头,疑‘惑’地问道。“这不是我吗?”他手指着照片上的自己。
“是你。”萧华婉坚定地回他。
“我和你?这是怎么回事?”卓明涛脑子有点‘乱’。
“是的。很久之前我们就在一起!你好好想想,在一处开满野‘花’的山坡上,我们照得这张像。想起来了吗?”萧华婉‘激’动地说着。
开满野‘花’的山坡?卓明涛的脑海里有断断续续的镜头划过,但就像电影里的‘蒙’太奇画面,朦朦胧胧。总是一片模糊,卓明涛用拳头捶自己的脑袋。
后来萧华婉就不再和卓明涛谈论过去的事情了。萧华婉知道让卓明涛恢复记忆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完成,所以也不用急在一时,而卓明涛在房里蹭来蹭去,好像一直都不想离开的样子,最后卓明涛掀起窗帘一角,看着外面说:“这么晚了。”
萧华婉关切的问他:“一个人回去害怕吗?”
卓明涛‘胸’膛一‘挺’,雄赳赳的像只准备斗起来的公‘鸡’:“我怕什么?别人不怕我都是好的了。”
想了想又做泄气状。面有难‘色’的说:“不过,这么晚回去,吵着冷千钧休息了。”
萧华婉表示理解她的苦衷:“也是啊,要不然你别走了。”
卓明涛不由的心中一阵狂喜,嘴都歪了,男人没点智商那是不行的,卓明涛一直认为,他眉开眼笑的说:“好,你真好,体贴人,这样的‘女’人上哪找去啊。”
萧华婉笑着问:“我好吗?”
卓明涛头点的跟拨‘浪’鼓一样,频频说好。
却不料她“嗯”了一声,一本正经的说:“行,那你别走了,晚上我们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