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下半身的‘裤’子之后,林凡接着动手,脱掉了秦梦柔上身的衬衣。 。
当衣服的纽扣全部解开,随之失去了束缚的‘胸’部,跃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时,林凡有些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
没办法,秦梦柔这‘女’人的‘胸’部真的实在是太凶了!
艰难地移开了视线,林凡急忙掀起‘床’上的被子,盖住了秦梦柔此刻只穿着文‘胸’和内‘裤’的身体,背过身连续做了几次深呼吸,他的心跳才恢复到了正常的频率。
此后,把从秦梦柔身上脱下来的脏衣服,丢进了卫生间的洗衣机里,林凡又细心地给她倒了一杯清水,摆在了‘床’边的柜子上,美中不足的是,他没能在这个家里面找到蜂蜜。
前前后后忙活了大半天,总算是闲下来了的林凡,不禁心想:秦梦柔今晚给他添了一大堆的麻烦,他若是眼下就这么简简单单地走了,岂不是太过便宜了这白痴‘女’人。
念及此处,林凡的嘴角很快勾起了一道坏笑,弯腰拿起了柜子上秦梦柔的手机,在里面输入了一段文字:
秦梦柔,趁着你醉得人事不省的功夫,老子我已经把你这白痴‘女’人,摆成无数种姿势,xxoo了一百回啊,一百回!
千万不要怀疑我的话,你那条被彻底染红了的内‘裤’,就是最充分的证据!
忍着心中翻滚的笑意,林凡将这段文字设置成了秦梦柔手机的屏幕背景,然后把手机放回到了原处。做完这些,他觉得自己终于是可以神清气爽地闪人了。
出了秦梦柔家住的小区,林凡立刻开车返回了自己的家中。
此时,林父、林母两人都已经是睡下了,林凡蹑手蹑脚地洗漱了一下,同样也是回去房间里躺到了‘床’上。
第二天清晨,外面的天‘色’刚刚‘蒙’‘蒙’亮的时候,林凡就被手机震动的嗡嗡声吵醒了,拿起电话一听,里面当即传来了秦梦柔发飙地大喊声:
“林凡,你个‘混’蛋,姑‘奶’‘奶’我一定要杀了你!”
“呵呵哈哈哈哈!”林凡闭着眼睛,爽快无比的大笑了一阵子,随即挂掉电话,顺带着也关上了手机,这才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接下来的几天里,日子过得出奇的平静,不论是林凡本人,亦或是这一座北江市。
前些天,彻底席卷了整个北江市的地下势力,隐隐即将酝酿而成的一场巨大风暴。
因为占据了主动权的贺强一方,率先偃旗息鼓,以及其他多方因素的共同干预,在短短数日的时间里,无声无息地消弭于了无形。
作为间接引起了这场风暴的关键源头,林凡这几天的生活却是相当的悠闲自得。
每天除了在家里陪着父母聊聊天,就是跟贺强一起到他的新会所,去视察、视察那里重新装修的进度。当然,期间也少不了要带唐雪灵在市里的各处玩一玩,逛一逛。
眼看着今天已然是出发去香港前的倒数第二天,林凡一大早就过去了贺强的金碧辉煌,放心不下地把他不在北江这段时日里的一些安排,再一次地嘱咐了贺强一遍。
吃过午饭后起身离开,林凡走出金碧辉煌,方才坐到了车上,就接到了张鹏飞打来的电话。
“师父,你晚上有没有时间啊?”张鹏飞一贯的大嗓‘门’,震得林凡忍不住微微皱眉,把贴在耳朵边的手机,往远移了移。
“张鹏飞,你就不能小点声说话嘛……晚上应该是有时间,怎么了?”林凡没好气地教训了他一句,接着问道。
“哦,哦。我小声,小声。”张鹏飞闻言连忙答应,把讲话的音量一下子降低了足有一大半,悄悄地说道:
“师父,是这么回事,后天咱们不是就要出发去香港了嘛。
我爸他想请你,今天晚上到我们家里来一起吃顿饭,商量商量出行的事情,另外再跟你‘交’代一下,到了那边以后的具体行程。”
虽然林凡对这些东西半点都不感兴趣,但既然是张鹏飞的父亲张广兴,好心好意地叫自己到家中吃饭,他总不能随便地拒绝。
再者说,这一次邀请他同行去香港的事情,他到了现在都还没有向张广兴道声谢,今天正好是个机会。
“我知道了,晚上几点开饭,我提前过去。”有这么多的理由,林凡今晚自然是要去张鹏飞家里拜访一下才行。
“5点左右吧,师父,你到了就给我打电话,我下楼去接你。”一听林凡答应,张鹏飞的声音明显变得有一丝丝兴奋。
跟张鹏飞通完电话,林凡想了想又下了车,转身回到了金碧辉煌里面去找贺强。
林凡记得当初,在统计原本粤海湾商务会所的各类库存时,从徐斌的一间‘私’人仓库里面,找出了整整三箱,二十年年份的珍藏贵州茅台酒。
尽管不是很清楚市面上的确切价格,但林凡觉得这些酒肯定是不会便宜,他准备晚上带去一瓶,送给张广兴。
过了十多分钟,林凡手上捧着一瓶二十年的茅台酒,第二次走出了金碧辉煌。
一下午的功夫无事可做,闲得发慌的林凡,给秦梦柔发了条短信:白痴‘女’人,老子后天要去一趟香港,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礼物?
几乎只是一转眼,秦梦柔就发来了回复,内容是:‘混’蛋林凡,最好去了就不要再回来了,姑‘奶’‘奶’唯一想要的,就是想要你去死!
林凡看完了短信,脸上不经意地浅浅一笑,通过先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