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我摆摆手,“我又常年在外地上学。”
“可你是大学生哩。”柱子问道。
我笑了起来,“柱子,你现在出门,到了城里,随便的抛块转头,掉下来砸死十个人,有九个是大学生,还有一个是专家教授,这年头,大学生可真不值钱了。”
“哈哈,笑哥你真会说玩笑,我觉得吧,反正是有点怪,我听我爷爷说,那林子里的树也砍不得,要不然,咱们村也不会这么穷了不是,那片树林光卖木头得多少钱啊。我干活时可都打听过,就咱们山上那些上百年的树,随随便便都能卖个几千块!”柱子低声说道,有些嘴馋。
我拍了一下柱子的脑袋,“不该想的钱,就不要想,喝酒。”
我们喝了两个多小时,越说越兴奋,到后来柱子喝的晕晕乎乎,扶着墙回家了,我也头晕晕的,身子一歪,倒在床上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