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眼前这个身材修长的男人,曾经牵着她的手甜蜜地拥吻着她,告诉她要爱她一生一世,一辈子都不离不弃。
可是,这样的山盟海誓也不过持续了不过短短几年,他的怀里就拥着别的女人,以实际行动粉碎了他的誓言,也在舒池早已沧桑的心上撒了一把盐……
想起往事,再凝眸于眼前虽然身材高大但气势上却是似乎矮了半截的男人,那种感觉,熟悉又陌生,刺目更刺心!
舒池心底掠过一阵刺痛,半晌,她唇角浮起轻蔑的冷笑,“是谁说过,要断就断地彻底?”
只一句轻飘飘的话,就令余年顿时汗流浃背。
他面色尴尬,期期艾艾道,“舒池,你,你听我说——,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的不是……”
看着余年张口结舌的模样,舒池深深吸了口气,在这样的男人面前,连生气都成了多余。
舒池侧身正要走,只听余年低低道,“舒池,刚才,你病着的时候,有人给你打电话……”
舒池顿住脚步。
“是个男人,你是不是,是不是已经有了男朋友?”余年继续道。
真是可笑,他居然还替自己接电话!
舒池忍住要抽他一个耳光的冲动,直接绕开余年,大步走出了医院。
出了医院的第一件事就是订了一张去s市的机票。
商裴迪既然言而有信,她又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听到舒池回来,商裴迪并不觉得突然。
他刚刚在s市打了一个漂亮的胜仗,心情很好。
其实,如果舒池不回来,他也许会去一下h市,不为别的,就因为那里的海滩闻名全国,这个季节,去海边游泳是不错的选择。
回来后的舒池神思恍惚,就连上床也是心不在焉,频频走神。
商裴迪有些恼火,阴鸷的眼神在舒池身上扫了一眼,“那个男人是谁?”
舒池怔住,“什么男人?”
装糊涂是吧?
商裴迪身子一用力,舒池疼得“嘶”了一声,不得不打起精神,“我的前任男友……”
前任男友?
商裴迪眸色一暗,声音有些不悦,“你有几个男人?”
这话问得!
舒池有些恼火,“什么几个男人?”
就余年一个男人已经足够她记一辈子了,还几个男人!那样的背叛,她这辈子都不想有第二次!
商裴迪浓眉微蹙,漆黑的眼底将舒池的神色尽收眼底。
既然只有一个,那么看来她的身体其实就是被她的“前任男友”开发的。
一想到自己身下这具美妙的**居然早已经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了,商裴迪就莫名一阵恼怒,一股无名火从丹田之处腾腾而起。
他狞笑着问道,“这么说,你去那里不光是看你的父亲?”
舒池一愣,显然商裴迪误会了。
但如果解释起来,过程肯定是繁冗无边,而且,关键是,她现在根本不想提余年,那个让她反胃的男人。
再退一步讲,她也没有向商裴迪解释的必要,他们只是契约的包养关系,等价身体的交换而已,用不着交代自己的情史。
“那里,只有我的父亲……”
舒池话音未落,腰上已然被收紧,毫无防备之下,身体被猛烈一撞击,当即痛地她两眼昏花,手指不由用力,狠狠掐在商裴迪的胳膊上。
吃痛之下,商裴迪闷哼一声,抓住舒池的胳膊向她的头顶一按,开始了激烈的冲撞。
显然,他是在以实际行动来警告舒池他并不满意甚至是有些厌恶她的回答。
对于商裴迪毫不怜香惜玉的突然的冲刺舒池是惊怒交加,不知道怎么又惹恼了这个男人。
身体的疼痛让她难以承受,却根本挣脱不开商裴迪的钳制。她两眼昏花,情急之下,瞅准时机,在商裴迪的小臂上狠狠咬了一口。
商裴迪登时大怒,扬手给了舒池一巴掌。
这一巴掌力度不小,舒池当即胸中翻涌,喉中发甜。
商裴迪撤出身体,看看趴在床边有气无力的舒池,冷冷道,“你或许不太知道我的习惯,做我的情人期间,最好给我专一点……”
然后转身去了浴室。
舒池趴在床头,耳朵里“嗡嗡”的。
足足有两分钟的时间,她才回过味来,敢情是商裴迪认为她借去探望父亲的机会去幽会原来的男友了。
一时心中悲愤不已。
一面为自己受冤枉愤愤不平,一面又为商裴迪不分青红皂白而感到愤慨。
但是说来说去,还得怪这个该死的余年。
两个人既然早已分手,这个时候他又来添乱,这还不说,居然手欠地接了商裴迪打来的电话,让自己受这不白之冤,白白挨了一巴掌!
倒霉死了!余年你个扫把星!
舒池狠狠诅咒着余年。
商裴迪在浴室里洗完,出来后,冷冷道,“马上去洗漱,今天返回。”
舒池从床上抬起仿佛已经破碎的身子,咬牙去了浴室。
商裴迪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等着舒池的出来。
不经意间抬头,床上点点的红色痕迹让他的瞳孔微缩。
他低下头去,故意忽略那触目惊心的红色。
左等右等,半个小时过去了,浴室除了哗哗的水声,没有其它的动静。
商裴迪眉峰一皱,将手里的报纸一扔,不悦地向浴室走去。
还没有女人让他等这么久,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跟他耍什么小性子。
浴室的门没有关,眼前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