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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
酒店里,张晨骤然将手机扔到地板上,起身便反手将身后的女孩横抱了起来。
陈夕还来不及察觉,就觉得整个人突然倒着腾空而起,一双有力的臂弯便穿过小腿和胸背把自己横抱起来。
墨黑如瀑的长发顿时便洒落倒垂在半空,一张俏脸已经红遍了变得有些发热。
“放我下来!”
但是张晨并没有理会,只是径直穿过客厅,推开套房里卧室的门将女孩扔到了床上,陈夕还还不及坐起来,一对有力的臂膀便将她整个人都按了下去。
一个吻。
深情得就像陈年的酒酿,绵长而透着几分俏皮的味道,是发梢的芳香,还有阳光照在被褥上散发出的温馨。
唇齿间。
除了一往情深,便只有眷恋和羞涩的滋味。
渐渐地。
陈夕彷佛爱上了这样的感觉,陶醉写在脸上,只是心底的那一道枷锁,却始终没有轻启。
和风吹动窗前的帘子。
每一道风都透着晨曦的味道,维也纳的早晨,这夏日,少了蝉鸣,却多了一丝自由和浪漫,还有意气飞扬的气息。
深深的一个长吻。
浅卷着心底所有的烦恼,在触碰的之间渐渐悄无声息地散去了,张晨睡得很沉,微微带着一丝鼻息,像婴儿,不经意间呢喃着梦中不知名的谁的名字。
陈夕很清楚,是小张扬的声音让这个年轻却有着无可匹敌的自信和力量的男子渐渐安静了下来。
拉过一层蚕丝被褥静静地盖在张晨身上,静静地将头埋在他的臂弯,长长的睫毛勾勒着美好的脸颊,任由阳光洒落在白皙的小腿上。光和热透过肌肤和毛孔,洗涤着浸入灵魂的困倦。
指间。
时间悄悄地走散了。
在位于维也纳市郊区的一片有着广角镜头都无法拍摄得到的整片林地和绿色的丛林,高达的林叶枝繁叶茂遮盖了那条宽不过几米,刚够容纳两辆车并排而行的柏油小道、
这是一处极为偏僻却宁静的所在。
掩映在丛林深处的,是一大片点缀着繁华和绿草的广场,大小迥然一致的,错落着一块块显得很古老的石块。
黑色的小车穿行在这样的林间。树荫片片洒落在车窗,偶尔有阳光透过枝叶照射进来却并不刺眼。
张晨的眉头舒展开。目光极为专注地看着窗外,似乎有什么东西吸引他。
一身黑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衫上领口也扣得极为严实,张晨很少这样正式的打扮,陈夕的着装稍显得有些中国话,那身参加晚宴的旗袍礼服包裹着,动人的曲线有些令人侧目。
脸上仍旧布满一丝潮红没有散去。
事实上。
刚刚在酒店里两人起床的时候已经闹了好一会儿了。
张晨的确很疲劳,从国内到巴黎,陈夕那天晚上突发感冒。他在医院的病房里照顾她,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怎么休息过。
转即在会上闹出那种事情,整个人面临的压力也非常人所能忍受的,之后脱离媒体的视线来到维也纳。
来回的奔波的庞大的压力让他的神经一直绷得很紧,早上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之后才稍稍和缓一些。
一睡过去,竟然已经过了大半天的时间,如果不是叶琪在外面敲门说下午跟鲁道夫约好的时间已经到了。他甚至还会继续睡下去。
鲁道夫的名字倒是普通,但是哈布斯堡这个姓氏却不容小视。
这些古老的家族,仍然恪守着最古老的那种贵族礼仪,至少张晨就体会到了。
之前鲁道夫邀请他的时候没有说明,一直到抵达维也纳之后打电话去询问,对方才告诉他哈布斯堡家族周末不见客。
下午让张晨去拜访。已经算是极为违规了。
脸上的阴霾一扫而进。
收回游离在窗外的目光,张晨有些肆无忌惮地看着陈夕身上的曲线,弄得她只好有些嗔怒地看着自己的未婚夫。
“妈妈让我们早点回去。”
张晨的手刚刚握住陈夕的白皙的柔荑,陈夕就开口试图转移话题。
“你打电话回去了?”
“嗯,你睡觉的时候我给妈妈打电话了!”
自从订婚后,叫刘爱萍妈妈似乎已经被陈夕看作是一种理所当然的事情,并不会觉得有丝毫的不适。
虽然明知道女孩是在转移话题。但是张晨仍旧是只好歇了自己那点想挑逗她的心思。
车子很快就驶入了一间占地面积极广的花园式的院子,在路的尽头赫然就是一栋巨大的城堡。
不错!
的确是城堡,或者说是一座宫殿更合适一些,典型的中世纪风格,大块的的石料被切割成大小均匀的石块堆砌出来的墙面。
张晨甚至隐隐有一种错觉,似乎这里更应该被称为皇宫。
巨大的铁门被推开,车子缓缓驶入院落内。
尽管隔着还有一段距离,但是张晨已经看到在前面站着一群人,似乎在迎接什么人。
待车停稳。
拉开车门,见到的面孔有些熟悉,赫然就是鲁道夫,那个在爱丽舍宫跟他一起并排而坐的洋老头。
只是此刻。
这个外国老头子怎么看,脸上都找不到那种熟悉的神色,而是严肃,睿智的目光里透着几分平和和高贵。
在他身畔。
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