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在于,一般坐过长途汽车的都知道,车子会在路途停几次,让乘客们上个厕所,以及吃饭什么的。
而那矸尸一见汽车停下来,自然会跟着大部队下车上厕所以及吃饭什么的
但,有个问题是,矸尸已经频临死亡,体内的结构已经形同尸体,一旦让矸尸上厕所,吃饭之类的,很容易让她发现自身与别人不同。
唯一的办法是,让矸尸一直坐在车上,直至达到目的地。
当下,我连忙对郑老大说:“不能停车。”
那郑老大连忙朝郑老二望了过去,摇头道:“不能停!!”
而那名女乘客,一听这话,顿时就火了,指着郑老大骂了起来,“你脑子是不是瓦特了,哪有不让上厕所的。”
郑老大估计也是有火了,朝大巴中间指了过去,阴恻恻地说:“车子有厕所,你看不到吗?”
我顺着他手指的地方望了过去,有一道很小的门,刚好够一个人侧着身子进去,可以想象里面的空间应该是极窄。
“你让我上这种厕所?”那女乘客约摸三十岁的样子,身上穿扮还算可以,脖子上吊着一根黄金项链,估摸着是想炫耀,黄金项链露在衣服外边。
“怎么?爱上不上。”郑老大嘀咕一句,拉了我一下,意思是让我跟他去后面。
而那女乘客显然不想就这样放过郑老大,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那架势是打算找郑老大理论。
对此,我特么也是无语了,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对郑老大说:“郑大哥,你不是说,干了这一票就不干了么?要不,我们直接把车子开到荒村,从那女人身上开始下手?”
这话一出,那女人立马停下脚步。
瞬间,她脸色刷的一下白了,连忙回到自己座位,一声不吭。
我笑着朝那女人问了一句,“大姐,还要上厕所么?”
她连忙摇了摇头,说:“不…不了。”
见此,我特么也是无语了,对付这种女人就得跟她来点狠点,要是跟她讲道理,我估摸着没个半天时间,绝对搞不定。
当下,我也没再客气,又朝那女人凶了一句,“你敢再哔哔,别怪我心狠手辣。”
还真别说,我说狠话的样子,再加上一头白发,吓得那女人连抬头看我的勇气也没了,一直低着头。
“小伙子!”那司机忽然喊了我一声,笑着说:“这办法不错,不过,还差一点!”
说话间,他径直朝最前边走了过去,紧接着,他拿了一样东西过来,我问他这是什么,他说:“信号干扰器,有了这东西的存在,谁的电话也打不出去了。”
嗯?
这倒是绝了,直接把乘客们的手机给废了。
不过,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万一哪个乘客直接打电话报警了,整件事肯定得黄。
心念至此,我跟郑老大对视了一眼,我压低声音说:“要不,我们干脆直接扮演劫匪算了?只有这样,才能让乘客们害怕,一旦让他们害怕了,我们想做什么都方便很多。”
他紧紧地盯着我,笑着说:“好!那就这样决定了。”
我嗯了一声,也没再说话,而那郑老大先是把信号干扰器打开,直接挂在大巴前边,后是捞了一个喇叭过来,朝那些乘客们喊了一声,“温馨提示一下,你们运气不好,遇到打劫的了。”
此言一出,车上那些原本昏昏欲睡的乘客,瞬间立马来了精神,一个个满脸错愕地盯着郑老大。
“别慌,我们只求财,当然,前提是你们得配合我们,一旦不配合,那么抱歉了,我们不但求财,恐怕还得求命了。”说话间,郑老大也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把刀子,猛地朝他边上的座位削了下去。
随着他这一刀下去,座位被他削了一块拳头大的东西下来。
看着他的动作,我心中闪过一丝疑惑,那便是他的动作好似很熟练,再看他准备的东西,我忽然有个想法,这郑老大好似有备而来。
换而言之,他们是真打算打劫,恰好被我说中了。否则,这郑老大怎么会准备的这么充分。
不过,我现在还不敢确定,主要是因为现在情况还不明朗。
当下,我瞧那郑老大看了过去,他也正好望着我。
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良久,郑老大对我说:“小伙子,剩下的事就看你的了。”
我微微点头,也没说话,便径直朝诸葛晴明走了过去,而那些乘客们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估摸着是被郑老大的那番话吓到了。
见我朝诸葛晴明走了过去,他边上的那些乘客们,就跟见了鬼似的,立马起身,朝另外一边走了过去。
而郑老大放下手中的喇叭跟了过来。
就在郑老大过来的一瞬间,我眼尖的看到坐在中间的位置,有三名中年男子缓缓起身,手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把手枪。
看着这里,我算是看明白了,估摸着真遇到抢劫的了。
让我哭笑不得的是,那郑老大居然附耳对我说;“小伙子别紧张,我那几个哥们手里拿的是假枪,用来吓唬那些乘客们的,你也知道,我们几个老大不小了,家里都有小孩,这些手枪都是小孩子玩剩下的。”
我冷笑一声,也没点破,就顺着他的话茬说,“是啊,我爸小时候也经常给我做一假手枪玩。”
说话间,我没在这个问题继续纠缠下去了,于我而言,无论他们是真打劫还是假打劫,都不如眼前的矸尸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