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胆小如鼠的李儇怕在外夜长梦多,便早早催促众人启程赶路,早日回到长安早日能安心。静休见王建又要离开,便悄悄来到他面前跟他道别,可是王建却将他带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道:“贤弟,昨夜安抚天子睡下之后,义父将我叫去,向我打听了你的背景,他行赏你的勇猛与胆识,有意将你收入麾下,并封你神策军中尉之官职,就今天便随我们一同回长安,这样你我兄弟二人便能并肩作战了。”静休道:“实不相瞒,大哥,他日在河南府边界我遇到了高骈,他也曾许我高官厚禄,让我去他军营任职,可我生性闲散,不喜官场之事,也不喜约束,再有我此次回来只是为探望各位师傅前辈,而后便要回天台山去与我的妻儿团聚,这才是我心里最想的事。”王建道:“男子汉大丈夫本该一展身手,做出翻功绩来,方才不负来世间走一遭,况且贤弟你武艺高强,胆识过人,将来更是大有作为啊。”静休道:“多谢大哥抬爱,我确实对仕途之事没莫在劝我。”王建见静休执意不肯,脸色便变得有些为难,沉默了稍许道:“贤弟,大哥实不相瞒,这次你恐怕是不得不接受义父的要求了。”静休好奇道:“大哥,此话何意?”王建道:“义父昨夜也对我说了,倘若你执意不肯同意,他便会追究昨夜行刺之事,因为有士兵已经认出,那刺客正是空相寺的僧人。这样整个空相寺便犯下了行刺天子之罪,足可以全寺抄斩。”静休一听,大怒道:“哼,这个阉货,既然如此卑鄙,实在可恶。”静休一时气愤,倒也忘了王建跟他的关系了,稍许才想起来,便道:“对不起,大哥,我不应该这样谩骂你义父,但他这样做实在他失君子所为了。”王建道:“贤弟多虑了,其实我对他也只是相互利用而已,在我眼里他就是个阿谀奉承,见风使舵的小人而已,你骂的对,可如今我寄人篱下,他权倾朝野,我们惹不起啊。你忍心眼看着整个空相寺为你而受难吗?”静休沉默不语,实在是想不出来任何办法,王建继续劝道:“你就当来大哥军中帮我吧,神策军中尉正好归我管辖,你我兄弟二人心连心,待将来有了权势,再来报今日之仇也不迟啊,大丈夫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