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不远处,位于一辆黑‘色’本田轿车和一辆白‘色’的奇瑞qq车前,三个成年‘女’子用香烟祭奠死人,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些猜想。.. 。
学生、校园人命、朋友……
以前上学的时候,也听过各个院校有自杀或凶杀的事情,这类事情在我以前的高中也险些发生,记忆里最深的便是我高二上半年,一个受班级同学歧视的高三学姐差点死了,听说她学习中流,长相一般,沉默寡言的,平时没少挨同学冷眼。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个‘女’生就在学校午休时割腕了,人就独自趴在班级最后排,血流了一地,而他们班也都是差生,逃课的人不少,当时后排根本就没人在教室里,等那个‘女’生被人发现割腕时,已经是下午第二节课。
幸亏手腕的伤口不深,还能抢救的回来,要不然一个大好生命就断送了。
这事在我们校是最轰动的一个事件,也是影响最大的事件,那‘女’生班级里有好几个学生因为欺负过她,内疚的转了学,而那个‘女’生后来的事情也没了说法,再没来上过学,好像她家里跟学校‘私’了解决了。
当时的我跟班级同学来往很少,还是郭福海告诉我的这个消息,那时候心里相当难受。
学生心里承受能力差,很多事情抹不开面子,或者胆小,不敢也不方便跟家里人说清楚,最后酿成惨剧。
而因为这个事情,校里的风气低‘迷’了很久很久……
这样的惨剧虽说不是年年发生,也不是每个学校都有,但却真实的存在于身边,眼前的情形可能也是如此。我微微皱眉,如果三个‘女’子祭拜的是曾经的大学同窗,那么,那个人高考都已经熬了过来,却没能顺利的度过大学时光。实在是太可惜了。
默默的跟着伊晓走向教学楼,我看到她的脚步停顿了一阵,目光望向那三个‘女’子,又很快躲闪的转过头,快步的登上宿舍楼前的几阶楼梯。
“老公,你看她们干什么呢?”一道疑‘惑’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身后一名新生母亲拉了拉学生的父亲,“我看她们好像、好像……”
“别瞎嘟囔,孩子还住在这里呢,别想有的没的,下午带孩子去趟庙里,求个佛珠啥的就得了。”
她丈夫拽了她的手一下。忙拎着盆子被子走进宿舍楼。
这一幕不只是我发现了问题,就连身后新生的家长也看出那三个‘女’人在做什么事,两对夫‘妇’不约而同的眉头紧皱,将各自孩子拉进宿舍楼,反倒是我落在了最后。
“张伟,那是……”
岑佩疑‘惑’的问了我一声,望向那三个‘女’子。而那三个‘女’子也闻声转头,在岑佩身上多打量了几眼。
“走吧岑姐,没什么事。”
摆了摆手,我和岑佩也进入了宿舍楼,一进‘门’,便正对着水泥砌的老式楼梯,扶手都是木头的,十分简陋,而且两层走廊都暗的不像话,里面一阵阵冷风对流到宿舍‘门’口。吹在身上,虽然消汗,但也不自觉的给人一种‘阴’冷感。
宿舍楼坐东朝西,在校园的东南角,除了楼梯上的一扇老式窗户投进来明亮的光线。周围也看不出什么。
右手边,传来伊晓弱弱的声音,“同学,这边,先办入舍手续。”
往那边一走,岑佩立刻搂住我的手臂,有些紧张的说道:“张伟,你这宿舍怎么怪怪的?医科大这么有钱,怎么还安排给学生住这样的地方,你看看周围,是不是有脏东西啊,刚才那几个人在外面……”
“岑姐,我是做什么的你还不知道么,呵,这里是学校,学生多,年轻人多,都是不安分的大小伙子,闹哄哄的有什么东西也不愿意呆在这里,没事,别多想了。”
这般说着,我拉着岑佩走向前面的到原办公室,可心里还是给自己提了个醒,支着耳朵听附近的动静,发觉宿舍楼里非常安静。
或许……或许是新生来的还不全,可能是我多心了,如果有什么问题,黄小妹早就告诉我了。
眼角的余光瞄了下肩头,便见到黄小妹正在打盹,‘毛’茸茸的身子缱绻起来,睡的十分安稳,这些日子她给岑佩梳理奇经八脉,着实累的很。
进了导员办公室,里面还有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不菲的西装,伊晓介绍说是系里的书记,姓周,是系领导,专‘门’管着我们这个远离新楼的老宿舍里的男学生。
周书记很胖,但穿的非常正式,看起来还是有派头的,他坐在一个老式空调下,脸上还冒汗,脸‘色’有点白,眼睛浮肿,鼻尖红红的,看气‘色’有些肾虚,估计平时也经常喝酒。
不过周书记举手投足之间有领导范儿,对学生又是和和气气,让人不禁产生一种亲近感。
安排好各自的寝室后,两名新生和新生家长上楼放行礼,而我和岑佩则留了下来,打算说点别的事情。
“张伟是吧,你还有什么事么?”
周书记笑着站起身,让我和岑佩坐在那张旧皮子的黑‘色’沙发上。
“哦,是这样的周书记,我身上有骨病需要人照顾,没办法单独住在宿舍,我和我姐在外面租了房子。”
说着,我将包里的医院诊断书和ct、核磁片子都拿了出来,“这是本市三甲医院出示的诊断书,我有滑膜炎、骨质疏松、关节炎,中医也看过,是风湿,住宿舍实在不方便。
我知道学校有规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