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春’江的话是无可反驳的,文件上的那个事处理起来是比较棘手的,甚至会触动一些强国的神经,国家没必要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办理这个事情。。
至少,我在网上,在电视新闻里多少见过国家对此事的态度,既不排挤,也不给与优待政策,看似将其搁置了,可其在国内的影响力可是逐年减少的,甚至已然淡出老百姓的视野。
正如富‘春’江所说,国家能对付的了这个事。
这就像我们出马弟子一样,我再厉害,一发子弹就能结束一切,其他的,还有什么可跟国家对抗的底气?
着急处理那个事,‘花’的是老百姓的钱,惹怒的是那些无知群众,甚至牵扯出更多的复杂事务,倒不如就像现今的政策一样,某些人,有些事,只能夹着尾巴憋屈的离开。
我承认,从建国到现在,很多人看国家这不好,那儿不健全,可对于看过那份文件的我来说,曾经那些伟人为国家做出的贡献,绝不单单只是流于表面的那些历史文件。
伟人就是伟人,文字不可说,只能用心去敬仰他们的伟大。
只是,富‘春’江还是高看我了。
我低声和他说了两句,富‘春’江愣了一下,“那这么说,连张先生也没有能力应对那个?”
我不避讳的点点头,“文件里写的很详细了,和我所知晓的出入不大,所以,我确定我对付不了,这事还真的由着国家来处理,就像富哥说的,政策手腕一上,能解决。”
富‘春’江先是皱了皱眉,叹了口气,转而又放松的一笑,“嗨。我就是一小公务员,也‘操’不上心。”
有一聊没一聊的到了家楼下,富‘春’江停下车,伸出手。
再次相握,富‘春’江加大了力道,“张先生,我们并未有意打扰你的生活。将来更不会没事找事打扰你,咱们这次见面。不知……最好就不要再见了,或者说,不要以公务的形式相见。
张先生年轻,日后会有更好的发展。”他抬手从衣怀里掏出一根录音笔,保存录音,“抱歉,这是我的工作,希望你能谅解。”
我看了看那根录音笔,看了看富‘春’江。从他眼里看到了释然与诚恳。
抬手挠了挠鬓角,这事儿也是无所谓的吧,个人有个人的工作,我不能埋怨方才一路上我们‘交’谈时,他那一丁点的不真诚。
“富哥,天、地、君、亲、师,国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爱国。老祖宗传下来的血脉就这样,用得着,我能办到的,义不容辞。”
简短的会面在我心里留下不少涟漪,师傅说过,让我不要跟警方打‘交’道。麻烦多,事情也多,可为了国家,师傅在不为人知的背后也付出了诸多努力,这一点,他不会说我什么。
没有能力的人爱国,容易被说成愤青。但有能力的人爱国,做出的努力,哪怕是让他人所不相信的,我自己的心里也是相当的敬佩敬仰。
这句承诺,我是发自肺腑的,也是我应该做的。
挥别富‘春’江,我拿着车钥匙快步上楼,找来了课快速往学校赶,赶在第一节大课的前半段来到实验楼,来到实验室室,站在‘门’口往里面解剖台旁边一看,是个新来的年轻的讲师在讲解剖课。
我忙把昨夜和今早的所有事情抛除脑后,寻思着怎么进去。
我们影像专业因为是新开的专业,系里的领导非常重视,甚至在市里的医院聘请主任级别的医生亲自给我们讲课,这样的解剖课是临时加入课程表的,说是市解放军医院的几位主任轮流来给我们授课。
这也就代表了这堂课等同于一场直面医院体系的实习,机会太难得,我们整个专业的学生里,就是最能逃课的也必会到场,毕竟课本上的知识是死的,站在手术台第一线的医生经验千金难买。
在别的医大,影像专业都火的不行,我们学校作为全国前二十的医科大,自然不能在这方面丢了分,系里的领导对我们可是下大手笔,等着我们这一届的学生给系里添光添彩。
而解剖课对于我们影像专业的学生来说,基本上,前期都是观察,可系里的安排,却把这个课程‘弄’得极为专业深入,为的就是我们能成为多方面人才,到时候看片子准,到了各个医院的影像部‘门’一战成名!
在‘门’外瞄了一眼,那年轻的主任一声正和学生们闲聊,说着医院里的趣事儿,逗得前面试验台周边的‘女’生咯咯直笑,还‘挺’有人格魅力的。
猫儿就坐第一排,很快就看到‘门’口迟到的我,顿时捂着嘴笑了一下,用眼睛示意我走后‘门’。
肯定是得走后面啊,我快步过去,在实验室的后‘门’看了看,好家伙,人来的真齐啊,平时在寝室打游戏的都来了。
我看各个试验台旁都站的满满的,这是个好机会,我浑水‘摸’鱼的晃进距离我最近的试验台,这边六七个人是我班的男生。
哥儿几个打眼瞄我。
“逃课就逃课呗,人家是大夫,又不是老师,下半节课来就行,瞧你这一脸汗,头发都立起来的,睡过头了吧?”
我一‘摸’头顶,果然,有一缕头发歪立在头顶上。
这回可丢人了,大早上警员们说什么也不让我走,非要吃早饭,结果我没能早回家,连脸都没洗牙没刷,更别提头发了。
头顶支着根“天线”,我一桌一桌的窜,就被人笑了一桌跟着一桌。
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