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乘源和沈娜一辆车,秃鹫和何浪是一辆车。
四人就这样驾车行驶在了高速公路,前往沪城。
离高速公路的出口还有一公里距离的时候,沈娜的这一辆车直接发生了爆胎。
本来就生着闷气的沈娜,现在更加气愤了,缓慢的将车停放在应急车道之内,然后大大咧咧的打开车门,从车上跳了下来,
右侧后轮发生爆胎,她一脚直接踹了上去。
刘乘源在车窗之中看到了这一切,嘴角微微一抽,脑袋上垂下两条黑线,“这车好像和你没有仇吧?用的着这么残暴的对它吗?”
“要你管?”
沈娜嘴巴嘟的很高,很不满意的吼了一句。
“哎哟!”
突然,沈娜一阵痛呼,然后整个直接瘫软到了地面上。
刘乘源迅速下车,来至沈娜的旁边,蹲下,关切的询问,“你怎么了?”
“我不要你管。”沈娜撇过脑袋,冷哼道。
刘乘源轻笑一声,摇了摇头,然后一把夺过沈娜的脚踝,将她脚下的粉红色运动鞋给脱了,玉脚的表面正露出一大块淤红。
很显然,这是因为刚才沈娜踢车轮,一不小心的用脚背踢的所留下的伤。
“我早就说了,这车和你没仇,你不信,现在遭报应了吧?”
沈娜一把推开了刘乘源,“我不要你管。”
说着,沈娜从地上爬了起来,可是没站稳,又要摔下去。
好在刘乘源眼疾手快,要不然可真要被摔了个狗啃泥。
而就在这个时候,何浪他们的车也是到了,他们停车,何浪从车窗之中喊道,“老大,车坏了吗?”
“废话。”刘乘源没好气的说。
“坐我们的车,先带你们走,回头再找人来修。”
刘乘源点点头,然后从车的后备箱之中找到一个三角牌放至车尾右后方一百五十米距离的地方。
然后上了他们的车。
下了高速公路,几人就近找了一间旅馆,不过这旅馆比较的小,价格倒也算公道。
不过这里的生意特别忙,因为靠近高速公路,这来沪城游玩的游客,下了高速公路,一般都会选择在这个旅馆休息。
整个旅馆之中只剩下两个房间,旅馆是标准的四人间。
这顿时难以安排了。
不过现在天色已晚,而且待会儿还得去高速公路将那辆车给弄回来,倒也不能找另一家旅馆。
刘乘源想了想,反正现在也是夏天,这三个人睡一间房还是可以的,大不了打地铺。
拿了两间房,刘乘源向老板娘问询,“老板娘,你知道这里哪里有修车的吗?”
“修那个四个轱辘的汽车对吧?”
老板娘显然是一个地道的沪城人,而且应该是从乡下来的,他操着带着浓浓的地方口音的普通话,说道,“就咱们这旅馆向东走五百米,那里有个汽修厂,有很多人都到那里修的。”
按照老板娘所指示的去那个汽修厂找了一个工人将他们带到停车的地方,换了一个轮胎之后再次折回。
行走至沈娜的门前,忽然听闻从里面传来一阵滴滴答答的淋蒙头的流水声,很显然这是沈娜在洗澡。
由于旅馆的条件较为简陋,这隔音条件也特别的差。
沈娜也很郁闷,下了高速之后,拿了房卡开了房之后就感觉身上炎热难耐,然后就去卫生间冲了一个澡。
可是当她洗完的时候发现,这换洗衣服还在坏的那辆车上没带回来,她也没跟着后面去修车,这一来一去直接在卫生间等了一个多小时。
本来她想裸着进房的,可是想到旅馆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人来送热水,这要是被发现了还怎么办?
忽然她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试探性的问道,“是刘乘源吗?”
“是我。”
“那个,我换洗衣服还在车中,你能够帮我拿一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