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脸色稍稍一变,有些愠怒。
这个登徒子的男人竟然当众调戏她,这简直就是叔叔可忍,婶婶不能忍。
想其在道上混了这么久,别人喊她玫瑰并非是一种赞誉,而是另有其他,只是那个鼻钉男少说了几个字而已!
她在道上有一个响亮而又长并且拉风的称号:“带刺的玫瑰。”
也就是毒玫瑰,顾名思义就清楚这个人不好惹,曾经有人来到酒吧,将玫瑰当成了那种三陪女,接着第二天在路边的垃圾桶内发现了一个断肢,这断肢便是那个男人的。
最火辣的是,在医院之中有手捧着自己第三条腿的男人,颤颤巍巍的问医生:还可以再接上吗?
所以,当刘乘源握住其手腕的时候,玫瑰的第一反应就将刘乘源当成了那种要调戏她的男人。
玫瑰目光微寒,她微微侧身,目光斜视着后面跟随着的几个人,那几个人暗自点头,他们之间似乎是在传递着什么信号。
在那些男人的心中都只有一种声音:叹息!
他在叹息刘乘源为什么会如此不开眼的调戏玫瑰,他们仿佛能够看见某个河塘之中漂浮着的尸体。
“这位先生,请你放自重一点。”玫瑰脸色一变,寒声说着。
若不是刘乘源已经确信她有胯下风了,不然刘乘源真怀疑是不是自己诊断出错误了。
当然了,这是不可能发生的,自己的天瞳跟随了他这么多年,还从未出现失误。
不过现在玫瑰的反应如此巨大,刘乘源心中暗自涌上一句话:“当了表子还要立贞洁牌坊……装纯!”
着实,这都得了胯下风很明显就是****过渡,不知道节制。
都跟这么多年男人搞过了,再多刘乘源一个那又如何?
“哟,玫瑰姐,发威了呢的?”
见状如此,那个男人突然吹起了口哨,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此时,历秋雨就像是一个柔弱的小猫咪一般,蜷缩着身子瘫软的坐在了地上,她的手腕上有些猩红,纤纤玉手正在不断的揉着脚腕。
很显然是刚才鼻钉男用力过度,将其手腕弄红了,脚也弄扭了。
“哼,田飒,这里是我的场子,好像还轮不到你在我的场子里指手画脚吧?就算你们的老大李虎,恐怕也不敢如此吧?”
玫瑰冷哼着说道,随即又冲着刘乘源呵斥一份,“登徒子,你可以放开了吗?”
刘乘源想了想,还是松开了,不过在松开之前却是在她的耳旁轻轻的说了一句,“你得了胯下风,如果你想治疗的话,可以找我,如果你不想,那你寿命不长了。”
玫瑰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剧变,胯下风,她自然清楚这是类什么样的疾病,可是她没有想到自己年纪轻轻的就患上了这种绝症。
在想到之后自己随时都有可能猝死,心中就莫名的发慌。
她现在还很年轻,还有大把的事情没去做,还没有悉尼歌大剧院看场演出,还没有加勒比海峡当一次海盗船长。
最关键的是还没有找一个称心如意的白马王子带着自己旅游全世界,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而田飒因为听了玫瑰的话,心中也是有些纠结,不错,田飒的老大是李虎。
在道上,玫瑰的名字出名,可是很多人却是清楚她之所以这么出名不是因为她的能力有多出众,也不是因为她多么的能打,和很多平常普通的女性一样,她也是一个普通的女子。
只是她的样貌实在太过于漂亮,更是和李青蛇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以说很大的程度上都是沾了李青蛇的光。
有人说她是李青蛇的女人,但到底是不是,谁也不清楚。
只是很多人都知道,李青蛇让她干啥她就干啥,若是旁人想跟她爱爱或者调戏她几句,那么你的下场有可能就是抛尸街头。
田飒也很忌惮,不,说错了,应该是他的老大李虎都很忌惮。
当然了田飒也不是傻缺,他刚才那么说也只是为了自己的面子。
此时他阴沉着脸,“玫瑰姐,这件事情和你没有关系,我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面子,大家和睦相处,我也就想玩个女人,这玫瑰姐你应该不会管吧?”
“滚!”玫瑰没有说其他话,只是淡淡的一个字。
但是这个字的冲击力对于田飒而言是很大的,他蠕动了嘴唇,喃喃开口:“你,我?”
“我什么我?”玫瑰冷笑一声,“我说过了,滚!就算是今天李虎来了,我也会让他滚,既然你不想滚,看来我只能跟李虎说说,让他过来陪着你一起滚。”
玫瑰说完便是转过脑袋,冲着后面的手下说着,“待会给我接李虎。”
田飒顿时没了脾气,咬牙切齿,虽然感觉很没面子,可他清楚待会儿会更加的没有面子。
“行,今天我给你一个面子。”
这一句话之中有点装逼的成分,不过玫瑰倒也没追究。
只是在田飒刚刚走出舞池的瞬间,突然冲着他的背影喊道,“田飒,你在我场子内犯了事,这么容易就走了?我们的损失费呢?”
田飒豁然转身,猩红的双眸如同一头激怒的狮子,但他还是很老实的从口袋之中掏出一根一张银行卡,“这张卡里面有一百万,密码六个六。”
田飒走了,整个场子也是安静下来。
该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喝酒的喝酒。
历秋雨心怀感激的看向了几个人,当她看向刘乘源的时候,刘乘源也在看着她,她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