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典韦疑惑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虽然想不通,他还是对关羽张飞道:“虽然是怎么回事,但想必一定是要紧的事情,典韦恐怕不能与诸位前去打乌桓人了,抱歉!”
关羽点头:“高使君领南阳郡事,想必也是事务繁多,自顾不暇,能令典韦将军千里而来助战已经是难得之事,典韦将军无需自责!”
张飞也说道:“不错,等这里仗打完了,俺老张也带支人马过去,助你们高家军一臂之力!”
典韦大笑:“如此典韦就替主公谢过诸位了,我们后会有期!”
田豫也听到了典韦与关张二人的对话,策马而出,对典韦抱拳:“珍重!”
典韦点头,竟然也有些舍不得离开了,最后还是朗声道:“珍重!”
一千多高家军人马集结起来,在众人注视下疾驰而去。
一直没有说话的简雍却说了一句话:“战场最是无情,今日还是联手作战,明日就有可能成为敌人啊!”
“嗯?”关羽与张飞田豫一起不解地看向简雍。
“喝酒,喝酒!”简雍只是笑笑,又拔开了自己的酒葫芦盖。
此时河南尹的太谷关内,郭嘉与陈鲲已经将三千常备军人马布置妥当,太谷关是洛阳南面的重要门户,但是反过来说,也是用以防备洛阳方向向广成关及梁县甚至后方整个南阳郡的重要屏障,换句话说,这三千常备军现在负责的是高家军的最前线一带,随时都有可能与附近的各路人马爆发冲突,这样重要的位置,却交给两个年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带着高家军中战斗力算不上一流的常备军来负责,很多人都想不到是高燚对郭嘉和陈鲲的能力太过自信还是说打算把这支人马当做炮灰了。
“喝!”地一声断喝,一身白袍银甲的陈鲲手里舞弄着从太谷关原守将沙鄙那里获得的战利品天麟戟,戟势所及之处,木为之断,石屑纷飞,果然一把神兵利器!倒不如说,更像是彼此找到了寻觅多年的知己。
“好!”在一旁围观的士兵们齐声喝彩,陈鲲本来就是武艺过人之辈,如今有了这趁手的兵器,当真是如虎添翼。
陈鲲自是满心欢喜,他从宛城的飞鸽传书得知高燚已经带着一万多人马从宛城出发了,算算路程,五天的时间足以赶到广成关,而到太谷关也不过一两日的路程,想到很快就可以与董卓军这样的精锐部队较量,他整个人都特别兴奋,之前他只是协助守卫宛城,打的也不过是何进麾下北军五校而已,北军五校的战斗力低下是人尽皆知的,而陈鲲太需要与董卓军这样的厉害战力交手并获胜,来尽快树立在高家军之中的威望。
这一次,是董卓先挑衅高家军,居然派遣了高手将俘虏的何进擢用名士袁术韩馥孔融淳于琼都给劫走了,伊阙关那里徐荣也是不断加紧战备,短短几天的功夫,已经屯集到了五千余人,目标不是太谷关,还会是哪一个?
然而对此异动,郭嘉却是丝毫没有担心的迹象,反而只顾着喝酒赏月,醉生梦死,让陈鲲很是愤怒。
他本来对于郭嘉智取太谷关很是赞赏,但是接下来郭嘉除了布置防御工事,就什么也不管了,连董卓和叶十七的人都知道了,高燚千辛万苦寻找到的副军师郭嘉,原来是一个酒鬼而已。
但是不止如此,命运似乎很爱捉弄人,在太谷关等了五天,没有高燚的动静,又等了五天,还是没有动静,又等了十天过去了,陈鲲实在是坐不住了,他来到郭嘉的住处,想看看这个郭奉孝到底在干些什么!
“什么人,吵吵闹闹!”郭嘉提着一个酒壶,晃晃悠悠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的脸上红通通的,一看就是喝了不少的酒,他看着院落里一片狼藉,再看看正冷冷凝视着自己的陈鲲,拿着酒壶朝着陈鲲一举,打了一个酒嗝笑说道,“原来是陈鲲将军,呵呵,嘉昨天新得了一坛好酒,实在是人间极品,将军也来尝尝如何?”
陈鲲怒不可遏,手中天麟戟猛然挥动,正中郭嘉手里酒壶,应声而破,里面的美酒也洒了一地,馥郁的酒香立刻就飘满了整个院落。
郭嘉酒醒了一半,忿然作色道:“哼,嘉好心请将军喝酒,将军不领情也便罢了,为何还要打破我这壶美酒,唔——”
后面的话郭嘉没有再说下去,因为陈鲲已经将天麟戟架到了郭嘉的脖子上面。
“已经过去二十天了,都没有大哥带兵前来的消息,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陈鲲可不是傻子,他就算再好脾气,也知道了事情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高燚迟迟没有来,要么是路上遇到了什么麻烦,要么就是根本没有朝广成关方向来,让陈鲲与郭嘉在这里,纯粹是吸引人注意力罢了。
郭嘉无奈地晃晃手中的碎成一半的酒壶,语气忽然变得凌厉:“亏你还是主公的结义兄弟,你真以为主公想要打这一场仗吗?”
陈鲲身子蓦然一震,郭嘉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郭嘉看到了陈鲲的疑惑,目光却是渐渐缓和下来,突然看到了旁边数丈外花丛里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于是朝着陈鲲眨眨眼睛,示意陈鲲看向那个身影,口中却暗暗道:“是敌人的细作!”
陈鲲登时反应过来,原来郭嘉如此反常,居然是发现了有敌人的眼线深藏于太谷关之中,而接连嗜酒,恐怕也是为了迷惑这些细作吧!
拿下太谷关之后,陈鲲一直命士兵严查来往的商旅,又严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