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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至少可以确定山上的伏兵和对面的军队不是一伙了!”曹操说道。l]
“可我们怎么办?绕道走大路?都已经可以看见濮阳的边界了!”夏侯渊不满地说道。
“当然不会,没有人可以让我曹孟德的军队转向,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传令下去,今晚在此休息,断绝此处水道,注意防止有人劫营!”曹操丢下一句话,策马回中军看望戏志才去了。
天色已经近晚,夏侯兄弟不忿也无奈地摇摇头,看来也只有如此了。
一夜安睡,竟然没有人来劫营,也对,放眼天下还真没有几个有这份胆识的人敢劫曹营!
眼看拂晓将至,天空弥漫着灰白相间的色彩,曹操放下手中兵书,看了看昏睡中的戏志才,却不知道戏志才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想笑却被牵扯到了伤口疼地直吸气。
“志才别动,这次战斗过后,我要好好罚你休息半年!”曹操又急又气地说道。
“谢谢主公美意了,可惜呢我不是个闲得住的人,谁知道这场战斗什么时候才会结束,谁又知道半年之后天下又是什么样的局势呢?”戏志才直起身子叹息道。
“不管什么局势,你的身体比任何东西都重要,就算你帮我夺得了天下,但没有了你这个知心人,我还怎么走下去!”曹操眼中含泪道。
“我的身体不重要,主公的大业才重要,不管什么时候主公你都要坚强地走下去!”戏志才忽然笑了出来。
“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曹操瞪他。
“这点皮外小伤真的没什么!”戏志才咳嗽两声,靠近曹操耳朵道,“我的伤再重难道能比高燚数年前在宛城险些丧命那次的伤势还重?”
听到这句话,曹操双目放光,他知道戏志才话里有话。
戏志才自顾自说下去:“那个治好高燚伤势的人主公比我们更熟悉,因为他是主公的同乡!”
“华佗?”曹操疑惑道。
“不错!听说华佗现在在高燚的支持下,在宛城开馆教授了好多徒弟,还打算把这些徒弟们派到各地州郡去!”戏志才松一口气重新躺下,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曹操。
曹操会意:“传令下去,戏志才病重,即刻重金延请名医华佗来鄄城为其诊治!”
说完曹操又来到前军,向那群该死的伏兵所在之处望去,却只看见不断升腾的火光!
不好,敌人恐怕是看出了势力的悬殊,要放火烧山与自己同归于尽!
这里四面都是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真要起火,后果不堪设想!
曹军也都发现这情形了,不禁惊呼起来!
这时,山道对面一匹快马飞奔而来。
程立?
来人正是程立,到得曹操身边下马便拜:“程立参见主公!”
曹操立即扶起程立,紧紧握着他的手道:“仲德在兖州的事我都听说了,没有仲德的帮助,我就无处栖身了,请受曹操一拜!”
“分内之事,何敢懈怠,主公若拜,是将仲德当作外人了!”程立惶恐说道,“能坚持到主公归来,仲德的努力就没有白费!”
“对面是你的部队?”曹操问。
“对!是一名降将的,没有经过主公同意,请主公降罪!”
“仲德这是什么话?事急从权,如果事事请示于我,兖州还会保得住?令我头疼的是这支伏兵,志才都因此受伤了!”
“什么,戏志才受伤了?严不严重?”程立当即问道。
“不好也不坏,所以我一定要慢慢折磨这支伏兵!”曹操眼中爆发着愤怒的光芒。
“这支伏兵不简单,连吕布的军队都吃了他的亏了!”程立说道。
“恩?”曹操疑道。
“这件事以后再对主公禀明,现在我们的处境并不乐观!”程立道。
“不,仲德,你有没有发现这火有个特点?”曹操笑问。
“什么特点?”程立还真没注意道。
“第一,这火是逆风点燃的;第二,点火之前,火区外围的树木已经被砍完了。”
“……”程立有点费解。
“我们没有危险!他们也不想有危险!他们并不是真的想和我们做对,当然也不是真的想和吕布做对,我在一开始就有点感觉不对头,现在明白了!”
“主公明白什么?”程立想了下,也有点顿悟了。
“全军进军濮阳!”曹操下令道。
“主公不怕伏兵偷袭了吗?”程立问。
“三十六计第二十一计是什么?”曹操问道。
金蝉脱壳!
果然曹操派去搜山的士兵只发现了一座插满旌旗的空山,却并没有看到任何能确定敌人身份的蛛丝马迹。
跑了?
是跑了,放火烧山之后,太史慈带领那几百人,凭着暗号,迅速和管亥在丹阳会合了,看着大家都平安无事,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管亥还带来了自己十几岁的妹妹管弦,大家聚集在河边一边研究着以后的出路,一边讨论着高燚。
“总算没有辜负高府君的嘱托,成功打了曹操个措手不及!”太史慈兴奋道。
“恐怕不只是曹操吧!”管弦在一边道。
“恩,吕布军也吃了点亏,不过凭这点兵力,只是隔靴搔痒罢了!”
“但主公这样做到底是什么目的呢?”管亥疑惑道。
“很简单,太史慈将军的伏兵作用是另一方面,一,让吕布知道曹操是个善于使用谋略之人,二,也让曹操把吕布当成一个够强的对手来对战,丝毫不能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