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遍拓跋无敌手,这就是童飞这段日子所干的事。而随着童飞在拓跋部的名头越来越响,拓跋燕这个喜好武艺的‘女’子就找上了‘门’。拓跋燕从小就是不爱红装爱武装,身手在族中也算是出类拔萃,尤其是那一手鞭子使得更是出神入化,说打你左眼,绝不打你右眼。
但就是这样的拓跋燕。在遇到童飞后遭遇了人生最大的惨败。童飞连兵器都没用,光凭两只手就将拓跋燕给揍得找不着北。童飞一开始是并不想跟拓跋燕‘交’手的,只是拓跋燕咄咄‘逼’人,童飞这才出手。本来童飞是报着狠揍一顿,叫拓跋燕不敢再来找自己麻烦的想法,结果没想到这拓跋燕越挫越勇,每隔数天就来找童飞一回。只是这回不太凑趣。拓跋燕还没达到目的,拓跋武就来了。
生活在草原上的人。没有多少是善于言辞的。草原人更习惯直来直往,意见不合那就用手里的刀说完。可法正不一样,家里有个老‘奸’巨猾的法衍,平时接触的人又多是坑死人不偿命的聪明人,法正早就被锻炼出来了。跟拓跋武‘交’谈没一会,就让拓跋武将法正引为知己。
一见如故!拓跋武在不知不觉中就对法正吐‘露’了心声,而法正在仔细听完以后,也是一脸诚恳的对拓跋武说道:“拓跋少族长,说句你不爱听的。拓跋部之所以会遭到和连的特别对待,依在下之见,还是因为鲜卑的王庭弹汗山是在你拓跋部的势力范围之内。”
“这也不能怪我拓跋部啊,当初老王檀石槐在弹汗山设立王庭,又不是我拓跋部的主意。”
“可和连不会去管这个,在他看来,拓跋部对他的地位有着极大的威胁。而拓跋部这些年对和连又没有表现出足够的敬畏,和连会担心你拓跋部鹊巢鸠占也就在所难免。”
“那孝直觉得有什么办法可以化解这种危机?”拓跋武问道。
“这个……我一个外人,鲜卑内部的事情我不好‘插’嘴。”法正故作犹豫的答道。
“孝直不用担心,此处只有你我几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外传。”
“唔……好吧,看在你与我一见如故的份上。那我就多嘴两句,你要是不爱听,那就当我没说。”
“孝直尽管说。”
“……拓跋少族长,想要消除和连对拓跋部的敌意,这件事在法正看来很难。和连之所以会对拓跋部心存忌惮,究其原因就是拓跋部对和连的统治地位构成了威胁。想要让和连不再对拓跋部心存敌意,唯一的办法就是拓跋部的实力对和连的统治不构成威胁。只是拓跋少族长。你拓跋部愿意自断手脚,任由和连宰割吗?”
这是不需要回答的问题。拓跋武无时无刻不想着壮大拓跋部的实力,怎么可能会为了消除和连的敌意就放弃拓跋部的壮大。而法正也知道拓跋武会怎么回答,也不等拓跋武回答,就继续说道:“如果拓跋少族长愿意‘交’出一部分实力,那和连对拓跋部的敌意自然会减少,可如果拓跋部不愿意,那就只能承受和连的暗算。”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拓跋武沉默了片刻,问法正道。
“别的办法?除非你拓跋部准备造反,否则……”
“……孝直远来辛苦,我就不打扰孝直休息了,等晚上我会摆宴为孝直接风,到时我们再详谈。”
法正知道拓跋武这是要去找族中主事人商议事情,也没有多说什么,笑着点了点头,送拓跋武离开了营长。拓跋武走后没多久,拓跋燕就跑来了。不过她不是来找法正,比起法正,拓跋燕更感兴趣的是童飞。
当听到拓跋燕要跟童飞比试马术的时候,童飞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拓跋燕你是故意的吧?你不知道你哥哥把我们软禁在这里不许我们离开。”
“没关系,只要你不逃走就行了。”
“不去,我的任务是保护他们的安全。”
“我让我的人来保护他们就是了。”
“不行。拓跋燕,你不要忘了,如今你拓跋部正在与我关中‘交’战,我对你的族人可不放心。”童飞一口回绝道。
“……你不会是怕输吧?”
“……拓跋燕,你的这个‘激’将法,在关中连三岁小孩都不会上当。”童飞毫不留情的拆穿拓跋燕道。
“我不管,今天你比也要比,不比也要比!”拓跋燕恼羞成怒的耍无赖道。
“怎么着?你还想对我动粗?三天前的教训忘了是吧?”童飞不屑的说道。
拓跋燕脸‘色’一僵,一旁的法正有点看不过去的劝童飞道:“童飞,人家是‘女’孩子。你让着她一点。”
“哼!”
“你要是这样,回头让主公知道了,肯定又会数落你。”法正又道。
童飞听到这话脸‘色’也是一僵。自出生开始,童飞天不怕地不怕,连他老子童渊都不怕,可唯独就怕刘福。倒也不是真怕,就是受不了刘福的唠叨。
考虑了片刻。童飞看着拓跋燕说道:“出营要得到你兄长的许可,你要是能说服你兄长。我就跟你比试马术。”
“不用了,不跟你比试马术了。”
“那你想比什么?”
“不比了。童飞,你教我枪法好不好?”
“不好,我家的枪法传男不传‘女’,要是让我爹知道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