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飞不是笨蛋,相反他是一个很有灵‘性’的孩子。在亲眼见到自己跟刘福所堆的砖块的不同以后,心里已经接受了刘福的劝说。
“我不会输给你的。”童飞瞪着刘福大声叫道。
“当然,你是师父的儿子,将来是要成为第二个枪绝的人,我相信你将来一定会比师父更厉害。”刘福笑着说道。
躲在暗处的童渊夫‘妇’看到童飞再次开始继续基础的练习,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童渊笑着对妻子说道:“夫人,我没说错吧,那小子可以处理好这事,我们完全不用担心。”
“哼,那小子要是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又怎么可能置办下那么大一份家业。”颜氏轻哼一声道。
“……夫人难道又从那个小丫头的嘴里套出了什么消息?”
“胡说八道,红昌那孩子很聪明,可不是一个笨丫头。”颜氏不满的说道。
童渊闻言也没有再纠缠这个问题,只是有点惋惜的看着刘福说道:“可惜那小子随我学艺的时间还是晚了点,将来在武学方面的成就恐怕比不上他三师兄。”
“那小子是皇子,又不是武将,他三师兄就算武学成就再高,也只会是他的臣子,你这个做师父的关心那么多做什么。”
对于妻子如此明显的偏袒,童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不由暗暗摇头。别看当初被刘福当面拒绝的妻子表现的多生气,可这心里面,恐怕早就认同了自己新收的这个徒弟。可惜这‘女’人永远是这样嘴硬心软,明明心里喜欢的要命,但嘴上却依然是死不松口。
“真是个喜欢闹别扭的‘女’人。”童渊心里暗道。
“夫君,你似乎正在想着对妾身来说很失礼的话呀。”颜氏瞥了童渊一眼道。
童渊心里一惊,连忙矢口否认道:“夫人多心了,为夫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想法呢。”
“哼。”颜氏意味不明的冷哼一声,转身向自己的西院走去。看着妻子转身离去,童渊悄悄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心里暗道侥幸。
吃饭是住在东西两院的人都高兴的事,除了刘福外,因为负责烧饭的就是刘福。甄家派来的下人都被师母给送回了甄家,还美其名曰给刘福孝敬师长的机会。对于师母的这种说辞,刘福嗤之以鼻,什么给自己机会孝敬师长,还不就是因为甄家派来的厨子烧的饭食不合她老人家的口味。
因为吃饭的人少,刘福找人订做了一张可以转动的桌子,七八个人坐在一起用餐,没必要一人一张小桌子,收拾起来还麻烦。对于刘福的这个举动,童渊夫‘妇’倒是没有意见,而典家兄弟是早已习惯,至于任红昌这个跟了刘福没多久的小‘女’孩,如今也被刘福给影响了,再不似当初那样谨小慎微,跟刘福说话也终于敢大点声了。
每到吃饭的时候,甄家五小姐是必定会到的,有时候还会带着自己的哥哥姐姐来一起蹭饭。也不能完全说是蹭饭,毕竟刘福所用的食材都是甄家提供的。虽说刘福也不是没办法找到食材,可甄家的好意刘福不愿意拒绝。更何况在拜师成功以后,刘福也跟甄家谈成了几桩生意,算起来他与甄家也算是合作伙伴。为了长远考虑,刘福需要好好经营与甄家的关系。
食不言这句老话在这里是没有任何市场的,在刘福的影响下,饭桌上永远是最吵闹的时候,看着刘福跟童飞争抢食物,童渊夫‘妇’总是一脸的欣慰。他们总担心自己的儿子因为常年不与人来往而难以合群,但从目前来看,似乎暂时没有担心这个的必要。
夫妻重逢,独子健康,感觉生活美满的童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可等酒下了肚,童渊不由“咦”了一声,坐在一旁的妻子闻言询问道:“怎么了?这酒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没事。”童渊连连摇头道。
颜氏见状疑‘惑’的看了童渊一眼,拿过童渊跟前的酒杯放在鼻前闻了闻,脸‘色’不由微红,低声嗔道:“老不正经的。”
挨了骂的童渊不由苦笑一声,看了一眼正在哄小宓吃青菜的刘福,总算是明白今日用饭之前这小子一脸神秘的送给自己一坛酒时为何要叮嘱自己一餐只能饮一杯的告诫了。
……
次日清晨,童渊神清气爽的走出房‘门’,回头看看还在‘床’上酣睡的妻子,不由‘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迈步来到院中,准备开始教导刘福枪术。只是还没等童渊让刘福将昨日教他的枪术演练一遍,就见刘福抱着一杆枪走了过来。
“师父,这是弟子让人用白蜡杆打造的新枪,您试试,看与您平时所用的枪有何不同?”刘福笑着将手里的枪捧给了童渊。
童渊眉头微皱,伸手接过随手抖了个枪‘花’。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这杆以白蜡杆作为枪杆的新枪与童渊所用过的那种铁枪给童渊的感觉截然不同。似乎用这种白蜡枪更加顺手,自己的枪术用这杆白蜡枪可以更加轻易的施展。
“今日你先练习前几日为师所教你的枪术,这白蜡杆的使用为师还要琢磨琢磨。”童渊神‘色’郑重的对刘福说道。
刘福早有预料,点头应是后便去跟童飞一起练习。而童渊则在小院中用新到手的白蜡杆将自己所会的枪术一一施展,练到一半时,更找来自己平时所用的那杆铁枪又练了练,两相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