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邵遇到的第一个不愿意听关于自己将来的人。也罢,既然殿下不愿,那邵自然不会多此一举,只是希望殿下可以允许邵继续留在殿下身边一段时间。”
“只要许先生别再像之前那样总是盯着刘福瞧个不停,刘福这里不缺先生一口吃的。”刘福笑着说道。
“呵呵呵……”许劭笑着点头答应。
答应的‘挺’快,不过很快许劭就反悔了。倒不是刘福做了什么事,而是来拜访他的人实在是络绎不绝。以前就因为名声所累,‘逼’得不喜应酬的他不得不四处漂泊,居无定所。可这回留在了无极县,那周边地区的人立马蜂拥而至。
为了保持名士的风度,许劭还不能赶人,只能强撑着一张老脸笑迎八方来客。没有几天的工夫,许劭就感觉自己的脸已经除了笑不会做出变得表情了。
“你笑什么?”
“我笑了吗?”
“……忍着点啊。”刘福说着伸手在许劭的脸上使劲‘揉’搓了一阵,这才让许劭的表情恢复了正常。
“多谢,想个辙吧。”
“你的事干嘛要找我?不喜欢的话就闭‘门’谢客呗。”刘福皱眉说道。
“人家大老远来的,我拒之‘门’外不太好吧?”许劭犹豫的说道。
“唔……那你就继续接客呗。”
“可那样的话我这张老脸恐怕受不了。”
“……典大,典二,送客。”
许劭闻言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说道:“……刘辨,汉帝长子,聪慧过人,有大气量……”
“住口!……你这是在威胁我。”刘福瞪着许劭说道。
“庞德公说殿下聪慧过人,善随机应变。”许劭笑着说道。
刘福白了许劭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夸我也没用,这事还是要看你自己。刚才已经给你出过主意了,你自己不愿意听怪得了谁?”
“可那个闭‘门’谢客容易得罪人。”
“……合着你既不想继续被人拜访也不想得罪人。”
“嗯。”
“……你不是神棍嘛,就说你夜观天象有了新的感悟,需要闭‘门’谢客一段时间,相信这样说的话就不会有人来找你了。即便还有人来找,那理亏的也不是你。”刘福想了想后对许劭说道。
虽然对刘福说自己是神棍有点不满,但听了后面的话后,许劭不由眉开眼笑,连连点头说道:“没错没错,我就说我要感悟天道,暂时不见访客。殿下,多谢你给邵出的主意。”
“胡说,我可没给你出过什么主意。你出了‘门’别胡说八道,你不想得罪人,我也不想。”刘福没好气的说道。
“呵呵呵……”
送走了许劭,典循不解的问刘福道:“公子,你干嘛要帮他?”由于刘福不怎么待见许劭,身为刘福忠臣的典循同样也是同仇敌忾,对许劭也是爱搭不理。
“你没听出来?刚才我拒绝帮他出主意的时候,他自言自语的说的那些话?”
“……他敢威胁公子?”典循想了想后怒道。
“算了,谁让我有短处叫他拿住了呢?真是不明白庞德公干嘛要拜托他过来?”刘福摇摇头,随即有些郁闷的说道。
“或许是庞先生想要帮帮公子。毕竟这名声大了,办什么事都方便一些。”典韦出声说道。
“这倒也是,不过名声太大也不好,就像那个许劭,名声太大,结果一点个人自由也没有,到哪都被人围追堵截。我可不想将来连上个厕所都担心会被人偷看。”
一边说着闲话,一边回到自己的住处。刘福三人刚一进小院,典循、典韦立刻便将刘福围在了中间,看到典家兄弟如此紧张,刘福不由提高了警惕。
小院内很安静,有点安静的过分,刘福很奇怪,有哪个不长眼的‘毛’贼敢在童渊夫‘妇’的眼皮底下撒野。虽然师母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显‘露’过武功,可听童渊说,师母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个易与之辈,一手飞刀使的是神出鬼没。有他们二人坐阵的小院怎么可能会有危险,难道他们俩出去了?
“公子小心!”典循急声提醒刘福道。有些走神的刘福立刻回过神来,身子几乎本能的一侧身,说时迟那时快,也就差了那么一点,一杆短枪从刘福的肋下穿过。典循、典韦同时一声怒吼,扑向了偷袭之人。
那人实在是诡异,竟然能在典循、典韦的警惕之下悄无声息的潜到刘福的身侧,看了看自己被枪刃划破的衣服,刘福忽然开口对正与歹人‘交’手的典家兄弟叫道:“典大,典二,住手吧,那人没有恶意。”
典循、典韦闻言一愣,随即‘抽’身后退,分别站在刘福两侧,怒视着站在院中的黑衣人。
“小子,你怎么知道老夫没有恶意?”黑衣人声音略显沙哑的开口问道。
“老先生,凭你老的身手,刚才又怎么可能让小子躲过一劫。不知老先生来此有何贵干?”刘福微笑着问黑衣人道。
“果然很聪明。”黑衣人点头笑道。
话音刚落,屋内传来童渊的声音,“义父,弟子没说错吧。您的五个徒孙里,本事最大的可能不是他,可要论机灵,他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