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君子一言，四马难追，我可不像倪匡这家伙，经常忽悠人。”
“我同意。”
张宁完全同意，但又问道，“就是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做到如金老先生你所说的，开创了某个流派。”
“你这个问题问得好。”
金庸回答，“一个写作流派不是说开创就能开创的，往往，你觉得你的作品很有创新，有很多新颖的设置，但这都不一定能够开创。正如你所说，你指的某个流派，是要能够传承下去，是要可以让无数人加入到这个行例。甚至，是要让所有作者模防……如果你的作品能够达到这样的地步。那么，我就承认凡人修仙传，真的算开创了一大流派。”
这一说，倪匡却急着说道，“喂，喂，喂，这可不行，查老兄。一部生到出现，再到引领‘潮’流，短则几年，长则恐怕得十几年。你这样，那可是不地道呀。”
“倪匡，你着什么急。你可知道，这个赌，如果张宁小友赌输了，那可什么也没有损失。而我，如果输了，那可得将所有的版权，无偿卖给他。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这一部作品真的可以开宗立派，何必又要几年，甚至是十几年时间。”
“啧啧，查老兄，你这可是让小家伙做到一书惊天下呀。”
倪匡啧啧有声，虽然感觉这实在是太过于困难。但想到，如果小家伙真的可以做到，那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