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别急,连巡逻车队都没回来,马家骑兵起码还有十几二十多里地呢,急个叼毛啊!”看着自己手下惊风火扯的将弹药箱往机枪工事里抗,却一个跟头摔在战壕里,再看看被认为没上过战场的新兵蛋子的张家军队有条不紊的做着战备工作,孙鑫恨不得将那几个慌慌张张的菜鸟拖出来暴打一顿,谁特么的才是新兵蛋子啊?
“孙连长,不用太上火,马家骑兵大概是准备晚上夜袭的,不成想被巡逻时摸鱼,偷偷去打猎却迷了路的几个老兵油子发现了,这会要开始强攻可没那么容易,咱们当兵不就盼着能打几仗好混个升官发财吗?在二线搞警戒后勤的遇到军功送上门来的事可不容易,以咱们的工事、火力还有弹药储备,他马家不扔个几千人马在这可是别想进来。这会都快中午了,等马家军到了,攻击准备,试探,冲锋,最多攻上三、两次天就得黑了,他们要么摸黑攻击咱们完善坚固的防线,要么就等天亮待援,四条腿的畜生在这荒原上走夜路可不能跟轮子履带比呢,最迟明天下午,他们要不滚的话咱们就该包饺子了。”与后方大本营通话完毕的基地指挥官在安排完防空排对前线的火力支援后安慰有些心神不定的孙鑫道。
扫了一眼正在拉起铁丝网的工兵和将双联装zb60高平两用机枪与四联装12。7m2式勃朗宁大口径重机枪放进刚刚经过加固处理的半地下掩体内的防空兵,孙鑫那略显紧张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不就是不到三万的骑兵吗,即不是点人头游戏,又不能全军突击一拥而上,怕啥?不过是多费些弹药的事,心头大定的孙鑫开始走到部下身边,用脚踹着几个新兵蛋子的屁股让他们开始加固掩体,清点弹药,反正让这些菜鸟忙起来他们就不会自己吓自己了。
把自己那支已经将木质枪套组合在枪柄上的毛瑟军用手枪挂在肩膀上,孙鑫一边呵斥着菜鸟干活一边晃悠到一线上一个已经做好准备了的马克沁重机枪工事里,抬头望向敌军前来的方向。还是没有动静,这让满怀期待的孙鑫相当的不爽。
在孙鑫的期待中马家骑兵终于在基地部队完成战备并且吃过中饭,大兵们已经斜靠在工事里吸完一支饭后烟时才姗姗来迟,拉出一条土龙的一辆越野吉普绕过正面防线,在几挺机枪的枪口下停在基地大门前的空地上,几个没拿武器的兵油子老老实实地下车站在一旁,等着基地警卫的检查和接收。直到基地警卫验明正身让老兵归队,甚至连装了两头黄羊三十几只兔子的吉普车都开回基地,基地指挥官在广播中宣布晚饭供应萝卜炖羊肉,军官和伤员额外享用干锅兔之后,远处才出现沙尘暴一般的景象,隐隐约约的骑兵的身影让菜鸟们握紧了手中的枪。
一队队的骑兵开始将这个不大的后勤基地包围起来,马彪脸色铁青的用望远镜观察着这个本来准备晚上拿下的基地,那辆该死的小汽车居然连最精锐的骑兵都没有追上,逼得自己不得不在这个尴尬的时间段发起攻击,要么早上进攻,时间充裕,要么晚上夜袭,让敌军猝不及防大大的减弱对方的火力威胁,这下咱们的子弟兵伤亡可小不了,马彪都快要把手中的德国进口望远镜捏碎了。
“传令兵,命令一团先发起试探攻击,告诉后边的炮连,我只给他们半个小时,要是炮兵阵地还没弄好就自己向汉人冲锋吧!”马彪那铁青的脸上露出了丝丝杀意,这座基地的人一定要全部杀光,尤其是那辆小汽车上的杂碎,绝对要把他们抽肠、揭皮、点天灯,愤怒的马彪已经把马步芳的警告忘到九霄云外了。
“这是什么?看起来挺怪的。”为了掩饰自己在马家骑兵缓缓逼来时的紧张,孙鑫沿着战壕给手下大兵们鼓劲,顺便也给自己壮下胆,不过在一个掷弹筒阵地上却发现了几门新玩意,便随口问了一句。
“手榴弹集束发射器,掷弹筒专用榴弹太贵怕穷人用不起,后勤就搞出了这玩意来糊弄人,反正用起来简单,价钱又便宜,一门迫击炮能换好几门,用来打打伏击,防守阵地还是可以的。”正在调校发射器的工兵士官头也不抬的回答道,旁边作为助手的三个工兵正在将一枚枚的手榴弹后盖旋下,把它们夹在一个特制的装弹正方形上弹夹子上,手榴弹拉绳扣环也被集中卡在一个挂钩上以备及时装弹。
“码蛋,不就是给索要军援的家伙们准备的吗?这吝啬到开始创造发明了,难怪你们张家会发财。”看着那有着六零迫击炮架子,五根发射管脑袋的怪物,孙鑫开始吐糟,连逼近的骑兵都没放在心上了。
马家骑兵在一千多米开外时开始了加速,开始急促的马蹄声如同闷雷一般敲在基地官兵的心头,脸色煞白的等待着开火的命令。一线老兵拍着新兵的后背告诫他们别太紧张,要是走火了没准就得被准备杀鸡骇猴的长官给执行战场纪律。
“打!”在骑兵排着松散的队形刚到四百米以内时,基地指挥官一声令下,马克沁重机枪,捷格加廖夫轻机枪,毛瑟98k一齐开火,冲锋在前的骑兵纷纷落马,一匹匹的健马被打得残缺不全,倒在了阵地前。
“叉,又要玩阴的。”身处二线没有开火的孙鑫惊讶的发现张家军阵地上不但被禁止开火的高射机枪和迫击炮没有动静,就连其它的自动火力同样未曾发言,这不是勾着马家骑兵下次冲锋找他们的阵地嘛!看着张家军队中的机枪射手悠闲的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