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送我到固沙苗寨,找……找柳久生。”当逃出苗寨的那一刻,王一秒再也支撑不住了,说完这句话便混昏了过来。
秦天背着王一秒,陈笑跟在旁边掩护,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不到后面那奇腔怪调的呐喊声,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在神殿的时候,当秦天刚拿着铜钱剑不知怎么被让你发现了。
紧接着当初将他们蛊虫窑的苗寨首领,还有个更加年迈的祭祀,一起冲进了大殿,秦天等人便和对方争斗起来。
那首领力气很大,但毕竟还不如秦天年轻,三人将其打倒之后,连忙跑了大殿。
就在跑出大殿的一霎那,听见身后那长相丑陋的祭祀嘟囔了几句,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想往自己身体内钻,秦天下意识催动太阳玉佩低语。
就在回头那一刻,隐隐看见一个手指长的蛇影被弹了出来,紧接着听那祭闷哼一声。
这时候,他们已经惊动了寨子里其他人,男女老少手持着棍棒长矛,无比愤怒地追了上来,秦天三人只好疯狂地往山林里跑了。
由于不熟悉山路,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三人才逃脱那些人的追赶。
“陈笑,你没事吧?”秦天看着气喘吁吁的陈笑,知道王一秒中了股,连自己也差点中了道,不由得关心地问道。
陈笑额头沁出了微汗,摇了摇头。
“我没事,当时感觉有东西往身体内钻,好像被玉佩挡了出去,现在没有什么不适用。”
“那好,我们赶紧赶路,别让那些人追上来了。”
秦天和陈笑尽管身心疲惫,但脚步并没有停留,毕竟对着这片山林他们很陌生,而那些苗人却轻车熟路,随时都有被他们抓住的危险。
说实在的,三个人在万蛊窑里整整折腾了一天多才逃出来,更别提吃什么东西了,现在早已饿得前心贴后心,而且还背着昏迷不醒的王一秒,只好咬着牙赶路。
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到了一条潺潺的溪水边,两人灌关了满肚子溪水。
这时候,他们才稍稍缓解肚子的饥饿感,稍作停留,继续往前走,直到爬过了一条山岭,感觉那些苗人不会追过来,两人才精疲力尽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经过这一番折腾,此时两人早已饥饿难忍,秦天好不容易在附近山林里扑到了一条蛇还有两只山鸡,胡乱天填饱了肚子。
当两人站到山岭的高处,用鬼王罗盘找准方向,又翻越了两座山,才发现自己路过的地方。
此时王一秒面色铁青,更可怕的是上面还有一道道狰狞可怖的血丝状斑纹,极为恐怖。秦天扯开他的上衣,发现身上也开始出现了,但没有脸上多。
对于蛊的破解,也不知道他到底中了什么蛊,秦天也没有办法,毕竟两人对于这东西并不是非常了解。
比较幸运的是,秦天和陈笑两人在山洞之内尽管中了鬼火蛊,可能是玉佩的缘故,现在竟然已经好了。
看到王一秒好像越来越严重,秦天知道耽搁不得,便开始继续赶路。
好在他所说的固沙苗寨,三人来的路上,从固沙苗寨附近路过,只不过没有进入寨子,还是王一秒指给秦天两人的。
固沙苗寨并不是很大,只有几十户人家,因为近些年旅游热,和外界接触比较多,这里的人很热情,一听他们打听柳久生,立刻给他们带路。
带路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苗家汉字,会讲普通话,以前到广州一带打过工,所以交流起来还比较方便。
在他的介绍下,对于柳久生有了初步的了解。
柳久生是一个会下蛊的巫师,说起来这个名字还比较有趣,别人家孩子都是十月怀胎,呱呱落地,而他生下来却十一个月,才从娘肚子出来。
事实上,与其说他一个巫师,还不是他是个养蛊之人,和蛊婆差不多。
一般人不懂行的人会以为这个蛊婆只是一个练蛊毒的老婆婆,其实不然,蛊婆是拿一个生人当成药罐,把自个连成了一个蛊毒的载体!
蛊婆又被称为“草蛊婆”,顾名思义,练习这种邪术的人多是女子(蛊属阴性,而女子的体质所属阴,所以蛊婆只能由女子来炼),而且多是三十几岁,长相奇丑的女子。
她们一般所炼制的蛊毒和所有苗族中会使放蛊的苗子是一样的,只是蛊婆与其他放蛊的法师不同,这身子里还会养一种叫做“本命蛊”的蛊虫,养了这种蛊虫之后蛊婆自个的道行就会大增,法力比一般的法师要高上许多,下蛊的功夫更是神不知鬼不觉。
根据民间的说法,蛊婆下蛊并非是她自主的,而就好似吸毒一般,等到了一定的时间就必须对生人或者是牲畜下蛊,不然的话蛊婆自个生体里边的“本命蛊”就会吞噬宿主的内脏,让其痛不欲生!
而柳久生却是男版的草蛊婆,所以非常特殊的存在。
在湘西这个地方,一般的民众中都会对蛊婆敬而远之,而一旦所居住的地方有谁得了什么怪病是治不好的话都会把这事情对座入号到蛊婆的身上,所以蛊婆一般忍不住要下蛊的话都只会下到畜牲身上。
只是一下人下一个能顶一年,但是下到牲畜身上却只能顶两个月,有这样的诱惑在一些蛊婆还是会冒着危险把蛊下到生人身上。
给秦天两人带路的这个苗家汉子,因为和柳久生是家族的叔侄关系,所以才不害怕。
这个苗家汉子对秦天两人印象不错,本身也比较健谈,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