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丧棒就算仿制的再真,也依旧是假的。
刘浪当初听闻过哭丧棒的大名,甚至猜测可能跟自己的仙人斩有的一拼。
看着常西行诚惶诚恐战战兢兢的模样,刘浪不禁长长叹了一口气,“你的戏演的很好呐!”
常西行惊恐万分,见自己的老底都被人揭穿了,连声说道:“大……大人,您……您放过我,只要您能放过我,您想知道什么,我……我全部跟您说。”
刘浪乐了:“怎么,你以为自己还有跟我讨价还价的本钱?”
缓缓伸出一只手,轻轻掐住常西行的肩膀。
霎时间,常西行刚刚麻木的痛觉再次蜂拥而止,疼得常西行再次惨叫了起来:“大……大人,我……我也是被逼的啊!”
“当初我们兄妹二人曾在无常二爷身边服侍过,只是因为后来被韩元宗蛊惑,在您大婚之计,无常二爷喝得酩酊大醉,我跟妹妹一起,悄悄将无常二位爷的哭丧棒偷走交给了常氏兄妹。”
“可……可没想到,那哭丧棒太过霸道,常氏兄妹炼化了好长时间依旧没有炼化成功,最后只得仿造了一对。”
常西行疼得呲牙咧嘴,甚至还没等刘浪再发问,却是一口气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结结巴巴说完之后,常西行眼巴巴地盯着刘浪,只祈求刘浪能饶自己一命。
可是,听完之后,刘浪脸上却是没有任何变化,仿佛水波不惊一般,只是淡淡道:“世间最可恨的人,是内奸!”
手上猛得用力,咔嚓一声,将常西行的肩膀捏得粉碎。
然后,将手一招,白虎呼啸一声,骤然间出现在刘浪的身边。
抓着常西行用力一扔,刘浪喝道:“撕了他!”
“吼!”
白虎大声咆哮着,没有半点儿迟疑,张开獠牙直接扑向常西行,眨眼之间,将常西行撕了个粉碎。
看到这副情景,很多九龙城的人都忍不住颤巍巍地后退了两步,只感觉自己脊背生寒,对刘浪升起了莫名的惧意。
刘浪呆呆地看着常西行被撕得血肉模糊的躯体,却是喃喃自语道:“当初,如果没有内鬼,我刘氏一脉哪儿能那么容易让韩元宗那老贼得手呐。”
至此,刘浪才终于明白,当初刘氏一脉虽然自称阴皇,居住在阴山之上,表面上更是统御着整个阴冥之地,可暗地里,却已是千疮百孔,暗潮涌动。
常西行告诉刘浪,其实,为了维系整个阴冥之地的正常秩序,韩元宗在将整个阴冥之地颠覆后,也曾试图劝说黑白无常投降于他。
可怎奈那黑白无常两兄弟重情重义,誓死不从。
没有办法,韩元宗只得将黑白无常关押在十八层地狱,然后诏令身边的鬼王以及阴帅,谁能炼化哭丧棒之人,就接替黑白无常的职位。
可是,足足过去了数百年,无一人可炼化出哭丧棒。
后来没有办法,韩元宗便仿造了两根哭丧棒,虽然仿造的哭丧棒只有原来哭丧棒真正威力的十之一二,但在外人眼中却根本辨别不出来。
当然,为了混淆视听,韩元宗还会经常派真正的常氏兄妹来昆仑界转悠,一方面给昆仑界的人施压,另一方面就是彰显自己的本事。
而这份差事却很自然的落在了常氏兄妹的身上。
只不过,最开始的时候那对兄妹的确叫常西行跟常凤婴,但近百年来,常氏兄妹不知道得到了什么造化,竟然找到了炼化哭丧棒的法门,所以一直处于闭关之中。
可是,韩元宗深知要维系阴冥皇族的安全,必须要保证昆仑界的稳定,而且时刻留意着潜在的危险。
所以,便挑选了两个熟识哭丧棒的一对兄妹假扮常氏兄妹,不时出现在昆仑界。
这对假扮常氏兄妹的兄妹,就是之前侍奉无常二爷,如今出现在刘浪等人面前的所谓黑白无常。
不过,刘浪虽然杀死了这个假扮的黑无常,却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
在刘浪的心里,这种背主之人,不值得别人记住姓名。
本来刘浪还想一路上再折磨一番这个假扮的常西行,可一气之下,还是没有忍住直接杀了。
“一个假扮的常西行就这般厉害,看来,这千年来,韩元宗的势力不减反升,不容小觑呐!”
长长叹了一口气,刘浪转过身,目光落在了大殿外广阔的空地上。
那里,此时密密麻麻地站着五千兵卒。
兵卒个个都是上品鬼吏,铠甲鲜明,手执长枪,英武不凡。
龙风啸带领着自己的三个儿子就站在那五千兵卒的前面,目光看向刘浪这边。
刘浪飞身骑到白虎背上,双腿一夹,白虎呼啸一声,往前一窜,数百米的距离一个跳跃窜了过去,来到了五千兵卒的面前。
居高临下的看着那英姿飒爽的兵卒们,刘浪抽出仙人斩,紧紧握起,高声喊道:“兄弟们,我是刘浪,相信大家也知道我是何人了!今天,我向龙城主要了你们,就是要你们去浴血,去奋战,却帮我踏平棺宗,帮我救回我的亲人!”
“不错,棺宗的人抓走了我的亲人,而且杀了九龙城十大鬼帅,这是血海深仇!”
一指站在不远处的拓跋烈:“他,拓跋将军虽然侥幸活了下来,可已变得面目全非!如果此仇不报,我不敢再妄称可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
“如果连我的亲人都保护不了,我不敢自称自己有情有义!”
“所以,我需要你们不畏生死!如果你们不敢跟我刘浪一起,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