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打了一分多钟,狼天暴的脸就肿得跟猪头一般,已然变得面目全非了。
狼天暴都快要哭了,自己一个堂堂元丹强者,竟然被打成这副模样。
可是,除了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之外,那牵动神经的剧痛让他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你……你……”
“刷!”
刘浪一把抽出仙人斩,对着狼天暴的鼻子一刀下去。
“啊!”
已经没有鲜血流出来了,狼天暴的鼻子直接飞了起来。
刘浪将仙人斩一侧,用刀面接住那被斩下来的鼻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狼天暴,不紧不慢道:“狼天暴,现在我宣布你的三大罪状!”
慢慢将仙人斩倾斜了一下,将仙人斩的刀尖抵在了狼天暴的眉心处。
那个鼻子顺着刀身慢慢往下滑落,正好落在了狼天暴的眉头之上。
狼天暴两只眼睛都已经肿了起来,此时勉强睁开眼睛,努力想辨别出刘浪究竟是什么人。
可是,听到刘浪竟然说出三大罪状,狼天暴眼中却闪过一丝疑惑。
刘浪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一,你身为韩元宗的走狗,与我刘浪有不共戴天的仇怨,所以,你必须要死!二,你敢对清织不敬,触碰到了我的底线,是为罪该万死!三,你竟然蹂躏纳兰族的女人,此为变态,所以,你不能死得太简单!”
顿了顿,刘浪抬头看了一眼遍体鳞伤的女人,轻轻叹了一口气:“所以,你用过的招数,我今天再尽数还给你!”
扭头朝着门外看了一眼,刘浪对欧阳清织喊道:“清织,你先把这两个女人带走,好生安抚。”
欧阳清织站在门外又羞又恼,突然听到刘浪的话,立刻慌乱地答应着,给两个女人穿上衣服,就欲带着她们先暂时离开这里。
可是,刚刚走到门口,那个本来蜷缩在墙角的女人却突然跟发疯一般挣脱了欧阳清织搀扶的手臂,猛得回过身来,一把抄起被扔在桌子上的砍刀,对着被打得蒙逼的狼天暴的下面就是砍了下去。
“刷!”
那把砍刀可是狼天暴的兵器,不但厚重,而且还锋利无比。
这一刀砍下去,不但把狼天暴的东西给砍了下来,甚至还入木三分,一瞬间,狼天暴的胯下一片血肉模糊。
“老娘要杀了你!”
砍完之后,那个女人似乎还不解恨,又要继续去砍狼天暴。
狼天暴此时疼得都快要晕过去了,看着女人凶悍的模样,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急急往后爬去。
刘浪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腕,阻止了女人的举动,“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活下去的!但是,在让他死之前,我要让他尝尝被人折磨的滋味。”
“哇!”
女人毕竟是脆弱的动物,一把扔了砍刀,竟然嚎啕大哭了起来,边哭还喊道:“恩公,您一定要杀了这个畜生,还有族长跟那个叫云天伤的畜生。他们都不是好人,族长想要用我们纳兰一族的安危去换他的权利,他根本不配做我们的族长!”
女人越说越激动,仿佛心中的惊恐在这一瞬间全部被释放了出来,化成了泪水夺眶而出。
欧阳清织见女人可怜的模样,不由得心生怜悯,同时也想到了自己而一阵后怕。
如果当初没有逃出去,亦或者真被棕熊他们给抓回来,也许被折磨成不人不鬼模样的就是自己了。
不觉眼圈发红,上前拉住女人,哽咽道:“不要哭了,刘浪会处理这一切的,会为你们作主的。”
这一瞬间,欧阳清织庆幸跟着刘浪回来了,更庆幸刘浪及时出现了。
纳兰冷同样眼圈通红,怔怔地看着这一切,失声道:“纳兰尚德,他……他竟然真能做出这种狼心狗肺的事情,竟然把我们的族人当成了买卖的物品,我要杀了他!”
大喊一声,转身就要去找纳兰尚德。
这里只有狼天暴一个人,而纳兰尚德跟云天伤都不在。
纵然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但纳兰冷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胸中的怒火已完全让他失去了理智。
此时的纳兰冷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这个不仁不义的纳兰尚德,还纳兰部族一份安宁。
可是,纳兰冷刚刚转过身,棕熊却一把抓住了纳兰冷的脚,颤声道:“冷公子,你……你稍安勿躁,我们听刘浪少主安排,你……你就算这样去,也是送死啊!”
纳兰冷一怔,低头看了棕熊一眼。
棕熊颤巍巍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诚恳地看向刘浪,将手一拱:“少主,我棕熊是个粗人,一直以来都是纳兰族长马首是瞻。之前清织姑娘骂我是非不分,我还根本不相信,可此时纳兰尚德竟然完全不顾我们族人的安危,还……还做出如此不齿的事情,他……他不配做我们纳兰族的族长。”
说着说着,棕熊显然也有些动容了,声音沙哑中也颤抖了起来:“前辈,您有什么打算,请尽管吩咐我们,我棕熊一定竭尽所能去办。”
刘浪看了看已经不成样子的狼天暴,默默点了点头,又将目光落在了纳兰冷的身上,面无表情道:“清织是我的女人,而狼天暴跟云天伤竟然敢对我的女人不敬,这已不仅仅是你们纳兰部族的事情了。当然,如今我也明白了你们纳兰部族的处境,除了你们的族长之外,其余人暂时并没发现有当走狗的打算。既然如此,我自然不会不管不问。”
纳兰冷盯着刘浪,一时间也心乱如麻。
被棕熊这么一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