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潮拿出手机,想打开手电筒。但他发现原本拿手机的手上都是黑暗。黑屏?没电了?不对啊,刚刚充的电啊!他开始觉得是因为太黑了所以看不清手机,但后来发现其实手里根本什么都没有。他惊讶了,难道我刚刚拿手机是我的幻觉?还是这一切都是个幻觉?
刘潮,他看不清周围的一切。套好像掉到了一个黑洞里,那个黑洞好像住着他所有的痛苦。这时,所有痛苦的回忆都向他涌来:他父亲的死,他的父亲痛苦的叫着,望着被自己藏起来的儿子。那时还小小的刘潮救不了父亲,想陪着父亲一起死的他,被父亲锁在了柜子里,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惨死,从此,他便以玩世不恭的态度,来掩饰他的悲伤,他要替他父亲撑起这个家。但他撑得好累,他对着幻想里的父亲说:带我走。这时,许多被他杀的人的幻像也出现了,他们临死前的哀嚎,他们家人的哭泣……这一切都要把刘潮吞噬了!
刘潮渐渐清醒,发现,那种神秘的力量又出现了,但他分不清那是瓦解他意志的力量,还是救他出幻境的力量。
刘潮继续往下走,心想,肖凌为什么建这个地下室,而又不告诉任何人,难道这里藏了什么?啊!不会是什么分尸室吧,怪不得这里阴气很重,那不会有鬼吧!(刘潮的思想又一次以光的速度飞走了!)
刘潮,他走了好久好久,那是一个没有转弯的楼梯,而且,好像一直也走不完。不知走了多久,他依旧什么也看不清,就那么靠着感觉走的,此时的他好像十分平静。这时,他好像走到了底,他停了停,感觉自己是身处在一个和空旷的地方,这时一个身披白衣,前垂长发的物种(你们懂得)。刘潮惊叹到,我勒个去,贞子啊!
“什么贞子?”刘潮耳边传来富有磁性的声音。刘潮,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抽身出来一样,回过神来。那个冷俊的面庞出现在刘潮的眼前。
刘潮发现,自己其实还在门外,并没有进去,并没有贞子。而肖凌疑惑的看着他。刘潮也看着肖凌,像是作弊被抓到一样。
这时,肖凌手慢慢抬起来,(这时刘潮心里十分复杂:他要干什么,不会是要打我吧,打就打谁怕谁啊,他不就比我高点吗,但好像我理亏啊,唉,还是先道歉吧,……但这也太没骨气了……)把门一推,门翻回来,又变回了那副画。
此时,肖凌的手还在门上,而刘潮被逼靠在墙上,瞬间行成“壁咚”趋势。好死不死,肖凌还坏笑地看着他。这唯美的(刘潮:唯美啥,我是男的)哦,是怪异的姿势让人浮想联翩。肖凌问:“你在干嘛!”刘潮反问:“你在干嘛?你不就比我高点,比我帅点嘛!不对,还是我帅点。那你也不能……壁咚我啊!”“不要岔开话题,你都做什么了。”“我……你不是说没有地下室吗,那这是……”肖凌打断他:“这不是地下室,只是地下的……房间。”刘潮:“我竟无言以对。”刘潮接着说:“话说……你这房间,里面有什么啊,我去看看。”
“不好意思,你不能进。”肖凌微笑着说。
“为……”
“没有为什么,我是这的主人。”依旧是微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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