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巧遇上?笑儿,你是本宫的奴婢,还是媚妃的奴婢?”
听了笑儿的话,羽皇贵妃不由的冷笑出声。
“娘娘,娘娘恕罪啊,奴婢自然是娘娘的奴婢,绝对不敢有二心的。”
见羽皇贵妃恼了自己,笑儿忙跪下请罪。
“不对本宫有二心?那你倒是告诉本宫,那永巷是个什么所在?由得她随便‘乱’跑?还能巴结上媚妃?那媚妃又是个什么人?不是个无脑的吧,竟带了永巷中一个不详人一起赏‘花’?”
羽皇贵妃也不叫笑儿起来,只是一句重似一句的追问道。
笑儿心下叫苦,这媚妃自然不是个傻的,换言之,这宫中,哪有真正傻了的主子。
自然不会明知戈雅被羽皇贵妃贬斥,还要毫无目的的带着游玩,毫不避嫌。
既是这么做了,便就是有目的的,这后宫中拉帮结伙的手段,不需问,便知是为了争宠。
笑儿是孔雀台的大宫‘女’,哪里便会帮着媚妃,只是自家主子进宫时日尚短,就开罪了王后娘娘,很踩了九候家的颜面。
又曾与媚妃闹的不快,若是再生事,大王那里,恐也得不到好去。
“娘娘,想来是那戈雅不甘寂寞,死缠了媚妃娘娘搭救于她,娘娘且看一时半刻,媚妃许是便要赶了她去。”
“你起来吧,便与本宫一起看这一时半刻。”
羽皇贵妃和笑儿都很是紧张的盯着梅园中移动的身影,只是心境很是不同。
不想,没过片刻,便看到戈雅跪于妲己的面前,两人很是说了阵子话,后来更是‘春’荷亲自搀扶了戈雅起来。
戈雅便和‘春’荷一起执奴婢礼,恭敬的伺候着妲己赏‘花’。
“呵,呵呵。”羽皇贵妃不由的冷笑出声,眼中已是结了冰,不见一丝的温度。
“我‘欲’容人,却不想,人不‘欲’容我,也罢,那便怪不得我心狠手辣。”
“娘娘,媚妃其人,颇不简单,娘娘若‘欲’处之,还需缓行。”
见到这等情景,笑儿也知必是难以善了的,便是自家主子肯不计较,媚妃也不会白做了这些铺垫。
既是这样,自己便不需多言,只一心帮着主子筹谋便是。
“哦?你怎看出那媚妃不简单?”
羽皇贵妃本也吸取了教训,没想直接便打上‘门’去,只是听笑儿这么说,却是有些发愣,一个奴婢,也能看的这般透彻吗?这却是难的。
“回娘娘的话,这宫中什么都不缺,却独独缺了一样东西,便是运气,想要什么,都需自己去争去夺,若是一个人,什么都不曾做,却是不拘谁,对上她都是个输,那么绝不是这个人的运气好的极点,而且这个人的筹谋太深,深的旁人看不出。”
笑儿诚心诚意的把心里话和盘托出,只盼着能够劝服的了自家主子。
“哦?这媚妃还有这等本事?看来到是本宫小瞧了她,你且与本宫详细说说她的事,越详尽越好,也免本宫一时不查,中了她的全套。”
“是,娘娘。”
见羽皇贵妃肯听,笑儿终于稍稍放了些心。
自家主子明显比媚妃得宠,本钱便是压了对方一筹,莫说计谋高超,便是旗鼓相当,也是必然会赢的。
为了让羽皇贵妃多多了解,笑儿把自己知道的,听来的,猜测的,一股脑的说给羽皇贵妃听。
包括妲己入宫便与王后‘交’手,不但没输,还被破例封妃。
后来陷入谋害王后的事件中,竟然也能脱身而出,连那下毒的奴婢都好好的出来了。
更遑论与沈美人,姚美人和姜采‘女’了,不拘是谁,都没有在媚妃手下讨过好处去。
便是遭到贬黜,看似失宠了,都能东山再起,那日本是主子的好日子,却也间接成全了媚妃。
难道便真是王后娘娘一句话的成全吗?还不是那媚妃使了手段,让大王软了心肠。
林林总总,如此这般,足足说了半个时辰,才算是说了个透彻。
“到真是个不简单的,好,本宫便与她决一决高低吧。”
“娘娘,这后宫之中,拼的斗的,都是大王的宠爱,大王若喜,便是错的又有什么打紧,大王若是不喜,便是对的,谁有耐烦去听,娘娘是大王最最疼宠的,实不需和那媚妃当面较量,倒不若施些手段,让大王除了她去。”
笑儿本是不希望主子对上媚妃的,但是既然媚妃已然对上了主子,那便是避无可避了。
自己自然是要为主子筹谋的,主子初入宫,哪里知道这后宫的险恶。
这一个个明眸皓齿间,温声暖‘玉’的,吐出的可都是杀人的刀。
主子没有个可依靠的家势,唯一可仰仗的,还不就是大王吗,这便是万万不能放手的了。
“你说的有理,只是,这戈雅是大王亲自下令贬黜了的,媚妃如此行事,大王还会不恼了她吗?”
羽皇贵妃不是个笨的,只是尚有些不通人事,并非大家出身,哪里晓得那许多弯弯绕绕的。
“娘娘,大王是贬黜了戈雅小姐不假,可是因为这件事,心下只怕对娘娘也是有些微词的,娘娘切不可主动提及,至于媚妃,便是大王问起,只怕也会百般找了借口去,便只哭诉,说是心软,不忍之下多了些怜惜,只怕也会让大王心软上许多,并不会真的怪罪了她去。”
“你说有理,那依你之见,本宫该当如何?”
“回娘娘的话,大王最是厌恶后宫嫔妃心计歹毒,步步算计